“一起吃饭吧。”
“好啊。”
中午的时候,我的对面坐着孟雪和寒。
“我们准备复合了。”
“恭喜恭喜。”
“寒是真的对我好,我也想通了。”孟雪笑着。“与其找个自己相爱的人累的要死,不如和一个爱自己的人在一起,这一次,我会用心去对待他的。”
“那再好不过了。”我已经看到她说出这句话时,寒像一个白痴一样傻笑着。“你那点出息吧。”我笑着骂了一句。“无事不登三宝殿,你说吧寒,找我什么事?”
“那我可说了。”他小心的看着孟雪。“雪,你有没有想过整容?”
“嗯?”孟雪瞪了瞪眼。“你嫌我这副样子丢人吗?”
“不是不是。”寒急忙否认。“我是想知道你这么想过吗?”
“你不怕我整好容之后再一脚把你蹬了?”
“我……”
“好了,你就别吓他了。”我说了一句。“雪,你要相信我,这家伙跟你在一起,精神绝对比你衰弱。”“嗯嗯。”寒一个劲的点头。
孟雪翻了翻眼很不情愿的说了一句,“没有。”
“没有?……那太好了!”他激动的抱住她,“我喜欢你雪,我好喜欢好喜欢你。我不在乎你变成什么样子,我是听到人家说整容时那刀子在脸上割来割去的,我不希望你受这种罪。你说没有我就放心了。”
“笨蛋”孟雪骂了一句,眼中却闪动着泪光。
唉!
“雪无踪,情亦无踪;雪无形,情亦无形。冬来,雪倾城;爱来,情倾城。冬过,雪化水;爱过,情化泪。”
“雪无踪,情亦无踪;雪无形,情亦无形。冬来,雪倾城;爱来,情倾城。冬过,雪化水;爱过,情化泪。……什么意思?”
“没意思。”就让他们自己去领悟吧。
今年的春天,是一个恋爱的季节。
“落,你手机在响。”
“我听到了。”是阿飞的来电,我接了起来。“哈喽!”
“祈风出车祸了,速到。”
我脸色大变。一边收起电话,一边穿外套拿钥匙,“抱歉,改天再聊。”
“出什么事了?”
我顾不上回话就急急忙忙用最快的速度冲出了餐厅。
正午十二点,正是高峰期,站在市中心的马路边,我拦不到一辆出租车。“老天保佑!老天保佑!”我每等一秒钟都是一种煎熬,不行,我等不及了,抬腿就往医院的方向跑去。边跑边回头看看有没有空车。
祈风怎么会出车祸的?
我心脏快要负荷不了了。
“夜落央,上来。”
寒骑着机车在我停到我身旁。我急忙跳上去坐好,“云中医院,快。”
“出什么事了?”
“祈风出事了。”
“祈风?就那次在餐厅遇到的那个?”
“对!你怎么会追过来的?雪呢?”
“她还在餐厅吃饭,猜你这时候肯定拦不到车,而且看你的样子一定是非常严重的事,就叫我追了上来送你一程。”
“谢了。”到了医院门口,我没等他停稳车子就慌忙的跳了下去跑进医院。“祈风在哪?”我连礼貌也顾不得了,随手拉了一位护士便问。她指了一个方向,我抛下一句“谢谢”就跑。
“左腿骨折,没有生命危险。”
十个字,安抚了我狂乱不定的心。这个时侯才感觉到自己浑身都湿透了,阵阵寒意袭击着我。
“进去啊。”安然催了一声。
无奈我站在门口就是迈不进去。
“呜……呜……”月婵趴在他床前小声的哭着。祈风温柔的拍着她,“傻丫头,你哭什么?我这不没事了吗?”
“呜呜……”
我的双脚被定格了,双眼也被定格了。祈风一抬头看到了我,“怎么不进来?”“不忍心打扰你享受温情的沐浴。”我心里一遍遍的重复着,怎样都好!怎样都好!只要他没事,只要他没事,要我怎样我都ok!
不知是谁从背后推了我一把,我一个不留神就往前栽了一大步。“你小心点。”祈风惊喊。
“你才别动。”我看他就要下床的架势急忙一吼,这家伙忘了他腿骨折了吗?
“别哭了月婵。”我不怎么温柔的拍了拍她。“人还没死呢,你别总是哭了。”
祈风有意无意看我一眼,“敢情你是盼着我死啊。”
“那是啊?你不知道,老天爱和我作对,我若咒你,它肯定让你好得更快。你信不信?”你若死,我就陪你一起死。我硬是把这句话给咽回了肚子里去。
“你这是哪儿来的谬论?”他没好气的笑。
“夜落央论行不行?”
“行!你说行就行,可以了吧?”
“一听就知道你在敷衍我。”
“你还在冤枉我呢。”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安然从背后大力一拍,一把罩上我额头。“没发烧啊?怎么一个不正常,两个都神经了?”
我和祈风相识一看,同时对着安然顶了回去。
“我哥们儿没死我高兴。”
“我从鬼门关回来了我乐意。”
“行!行!你高兴,你乐意,我又高兴又乐意。”
……
幸好,都没事。
我抬头看看窗外的天心里默默念着:老天,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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