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烟，洗手吃饭了。”
曹利发在门口喊了一句。
“哦，来了。”
曹雨烟蹬蹬蹬地跺着小脚从院子里跑回客厅。
“今天又是站着吃饭吗？”曹雨烟歪着扎马尾的头问曹雨烟。
“你也可以选择蹲下吃。”曹利发朝女儿眨了眨眼睛。
这好像成了曹利发和女儿之间的小约定，曹利发很享受和女儿之间的这种互动。
“爸爸，为什么要把以前的桌子椅子都扔了？”
曹雨烟端着小花碗和曹利发一起蹲在门口，很习惯也很喜欢。
“以前那些都旧了，爸爸买了一批新的，今天下午就会送过来，从明天开始，我们雨烟就可以不用跟我一起蹲在这里吃饭了。”曹利发手里托着一块手帕，时不时地给曹雨烟擦擦嘴上的油腻。
“可是妈妈说我自从和你蹲着吃饭了以后，饭量都比以前大了。爸爸，明天我还想和你一起蹲在这里吃饭。”曹雨烟额前的齐刘海很像一块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