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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捕鼠佳人(1 / 1)

何劲和静落落抬头看了看姜江,拉起姜开福说:“爷爷,我们是姜江的朋友,能救他,且到姜记鞋店从长计议。”到了姜记鞋店,姜开福问:“你们是谁?”何劲说:“我们是东冥十四堂,蔡峰你老可认识?”姜开福说:“认识认识,是他让你们来救我孙子的?”何劲点头,问了姜开福事情经过,知道姜开福尚不知道姜江本就是个贼,也不点破,说:“我们救了他,就要直接带他离开此地,入了我们东冥十四堂,日后再让他回来看你老。”姜开福抹着眼泪,说:“好啊,只要能救他,随你们带到哪里去,也省得毛依程再陷害他,我一把老骨头,谅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至夜间,叫姜开福在店里等候,何劲等到了吊姜江的杆子旁,莫殊和莫牙上去,莫殊撬开夹子,莫牙接住姜江,下了杆子,莫殊背着姜江,上了车,直向姜记鞋店相反的方向开走了。周围有看到的,跑到姜记鞋店告诉了姜开福:“你孙子被人救走了。”姜开福到了广场上,市政府的警察已经到了,杆子上贴着:救人者,东冥十四堂。警察叫保护现场,让西冥十二堂来看。

车开出富当市,莫牙拿出药,内服的,给姜江喂了,外用的给他上了,姜江一直一声不吭,这时才说:“谢谢几位兄弟,是我师父让你们来救我的?”何劲说:“是蔡峰。”姜江松口气,说:“是他,除了我师父,也只能是他了。”何劲说:“他现在是我们东冥十四堂的人了。”姜江说:“既然是阿峰让你们来找我,必定是荐我入堂了?”何劲说:“是。你看呢?”姜江说:“愿随左右。”

何劲说了要找风花宝鉴的事,特征用途一一描述。姜江忽然想到毛缸照他的镜子,说:“不知道毛依程的寄灵捉我的时候,用的是不是这风花宝鉴。我用的功法,确实是反施已身。听你说,十有七八了。”何劲眼前一亮,说:“就是。哎呀,可有了下落了。”何劲等就开车直奔桐林市西冥十二堂找毛依程。

毛依程正在闹离婚,他的老婆是西冥十堂退休堂主刘已成的女儿刘一帆,长的周正静雅。刘已成看毛依程是个堂主,也算年轻有为,虽说好赌,可那是副业,西冥在堂的男人有几个没有副业?除了二堂主楚存雄。刘一帆和毛依程婚后,生了一女,叫毛豆豆。谁知这毛依程不只是好赌而已,行动粗鲁,有了老婆,只是偶尔回来泄欲,完事就走,温柔只是没有,有了女儿也不闻不问。刘一帆回家哭述,刘已成说:“他短了你吃,还是短了你喝?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刘一帆说:“可女儿是人,他却真的是一只狗。”刘一帆的妈妈可怜女儿,一边流泪,说:“帆儿,你如今和他连女儿都生了,什么都看在女儿身上。”刘一帆说:“我就是因为女儿的原因,才忍不下去了。”刘已成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要是离开他,这个家也不要回了。”

刘一帆等毛依程回来,毛依程上来就要干,刘一帆将门虎女,平常是不动手,一动手就是硬茬子,将毛依程踢到院中。毛依程一见刘一帆动手,兴趣更盛,说:“这才是我的娘们儿。”刘一帆说:“我要离婚。”毛依程说:“什么?你说的挺轻巧啊,是因为我没本事欺负我吗?我就那么好惹,让你一个女人为所欲为,在我脖子上拉屎?”刘一帆说:“自打结婚,你我也没说上十句话,在一起生活没有意义,我要带女儿离开你。”毛依程说:“在外有了相好的了?是谁?”刘一帆说:“没有。”毛依程说:“你要离婚可以,吃尽桐林市里的老鼠。”刘一帆说:“猫尚且不能,何况我一个女人。”毛依程说:“能人所不能,才能让我看到你的真心。你能做到,那说明你有本事,我尊重有本事的人,就放你走。不然,我要纠缠起来,你能逃出我的掌心吗?”刘一帆点头,发狠说:“不要反悔。”

夜幕之下,刘一帆如一只猫头鹰,面罩银花软黑面罩,只露两只眼睛,头挽发髻,身披黑软甲,手戴指甲套,口里是特制带倒刺的假舌头,足登软底靴。身如疾风,手如钢钳,纵横在桐林市的大街小巷。除了捕鼠,捎带着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桐林市人都称她是猫头鹰夫人。

何劲刚趴到十二堂的墙头上,左莫殊,右莫牙,就被什么人一拽脚踝,抛了出去,何劲一个翻身落到街上,点地就跑,眼前飘忽的影子一晃,何劲急刹过脚,一转身,脚踝又被抓住,倒翻出去。手按住地面,搓了一下脸皮,手又被抓住,抖一抖,又是十几米,如此被甩过了两条街,莫殊和莫牙跟在左右看着,也不出手。那人如影随形,最后何劲想要看看那个人,被抛之后,两脚落地,站直身体一拱手,叫:“且慢。”那人立在对面,正是刘一帆,手提一只肥硕的老鼠,活扒了皮,不管老鼠连叫带扭,伸出鲜红的舌头,舔了几下,老鼠血肉就被她吃了,滴血不留,只剩一副完整的骨架,随手向后一抛。问何劲:“怎么不跑了?”何劲定神观看,微微喘着说:“不是我不跑,姐姐的功夫实在是高。”女人说:“你是哪里的?找谁?做什么?”何劲说:“我是暖因河边皱水姑娘的朋友,要找十二堂主要回她的风花宝鉴。”女人说:“你是东冥的?”何劲说:“姐姐怎么知道?”刘一帆说:“我猜,你是不是吧?”何劲说:“是,东冥十四堂。”刘一帆说:“我是刘一帆,等我跟刘依程离了婚,就要带着我的豆豆到东冥治下去隐居。”何劲说:“姐姐可愿入我十四堂?”刘一帆说:“再说吧。刘依程是寄主,你敢趴他的墙头?可是找死?虽说你也是个寄主。我帮你打听风花宝鉴的事,如何?”何劲连忙拱手谢过。

毛依程正在赌桌上豪赌,他的寄灵毛缸附在耳边说:“夫人在查风花宝鉴的事。”毛依程说:“为什么?”毛缸说:“那个东冥的何劲也在桐林市。”毛依程一摔手里的色子,说:“吃里爬外的臭娘儿们,原来是和那个小子勾搭上了,怪不得要离婚,没那么便宜。”横着眉毛叫毛缸:“你给我看好了豆豆。”

刘一帆至夜到了何劲的窗外,敲了敲窗,说:“风花宝鉴已到二堂主楚存雄手中。”何劲说:“知道了,谢谢帆姐。”话音未落,只听毛依程在外说道:“哼,仗着个娘儿们,算什么本事?刘一帆,你勾搭奸夫,出卖亲夫,我叫你活不得好活,死不得好死。”何劲推开窗户,看到毛依程抓着刘一帆的头发,正在大吼。提剑蹿下去,剑指毛依程,当头就剁。何劲的寄灵忽的出来十几个,自上而下,和毛依程的寄灵战在一处。毛依程一脚踹开刘一帆,说:“这辈子也不许你再见豆豆。”提长木刀和何劲战在一处。刘一帆叫着“豆豆”,回头直向十二堂跑去,莫殊和莫牙跟着刘一帆也向十二堂去了。

何劲的寄灵喻明车耍着花刀,挡在何劲面前,说:“快走。”毛依程一刀二十四式,喻明车一刀扫开,何劲也朝着十二堂跑去。喻明车说:“都去十二堂?”撒腿跟在何劲身后,何劲的其余寄灵也跟着何劲都向十二堂去了。两边的人一边打,一边都向十二堂跑。跑到一半,看莫殊抱着一个穿着花红的女孩子,刘一帆也挺着把长木刀,何劲说:“向东,出城去。”暗地里对莫殊说:“你带着孩子和她妈退出战团。”莫殊得个便,带着刘一帆和孩子闪入胡同里,敲晕了两个跟着的毛依程的寄灵。回到下榻的旅店和带着莫真的静落落、谢瑶草和姜江会合。桐林城东是山地,何劲数次进桐林,对这里的地形早已了如指掌。只是他不知道,西冥府新建的攻守武器库横枝基地就在那里。

毛依程见他们向东去了,叫寄灵毛阿四:“去报二堂主楚存雄得知,东冥十四堂要攻击横枝基地。”

楚存雄睡的很轻,一有风吹草动就醒了,何况是窗外手下人的窃窃私语。问:“什么事?”手下人说:“东冥十四堂要攻击横枝基地。”楚存雄一惊:这事东冥也知道了?吩咐:“叫二堂当职的跟我去横枝基地。”

离横枝基地还有三个山头,何劲第一眼看到的不是楚存雄,而是楚存雄身边的罗纱织,那一刻世界安静了三秒。前有楚存雄,后有毛依程。莫牙说:“真是不期而遇。”一边扯了何劲扭头就跑,何劲的寄灵也跟着向后跑,撞到毛依程的队伍里。毛依程急使功法一掷全通,地面上立即沟壑纵横,烟尘弥漫,何劲照着脉络交连的地方,连劈数剑,莫牙跟进,用刀剁在何劲的剑上加力,烟尘渐收,眼看要过去了。楚存雄暗想:不知道何劲对横枝基地了解多少,不能放过他。

楚存雄如飞而至,挥手里的长杆大砍刀淀拓就向何劲劈去。何劲闭着眼睛,咬牙用剑向外一磕,心想:行不行就是它,这番要玉碎了。一架架空,耳边惊雷一动,睁眼一看,身体里寄灵第二位西子湖为他架了一刀,第三位宣婵,第四位范不上立在何劲的身边。楚存雄一刀扫过,风雷大动,竖直的白色光芒万丈,上达云端,下至深谷,周围百里之内,一片光亮,云雾从地下蒸腾而上,何劲等的衣衫缓慢的飘起,风也似乎变得缓慢沉稳有力。正是楚存雄的功法:五斗三纲阵。楚存雄却落在山颠,静静地俯看。西子湖出招,山海平湖,一道蓝光罩着何劲等人,也是缓慢的飘起来,升到十米高处,不动了。宣婵和范不上两个人各伸出一只手搭在何劲的肩头,何劲觉得涌泉穴大开,身上的温暖如流水一般,从涌泉穴缓缓的流出,从刚长出的头发梢慢慢的开始向下结霜。宣婵和范不上身上的暖流不断向何劲身上输送,也不断的流失。

楚存雄的声音响彻山谷,嗡嗡的说道:“何劲,你来此何干?”山峦回响。何劲说:“我来找皱水姑娘的风花宝鉴。”声音飘忽,哈着白气。楚存雄说:“哦?我早已将风花宝鉴送还给皱水姑娘了。是谁告诉你风花宝鉴在此山中?”何劲说:“我是被毛依程追至此处。”毛依程说:“二堂,这何劲来此是有目的的。”楚存雄说:“这里是我西冥府重地,你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死在这里最周全。”又一刀劈向何劲,宣婵和范不上双双举刀,向上飞身而起去迎楚存雄,何劲立即周身僵硬,一个一人高的气泡渐渐显形,罩在何劲身外。恰在此时,罗纱织瘦削的身影如飞而至,抓着何劲就往外拖,走到一半,也走不动,僵在那里。楚存雄一闪眼,看到罗纱织进了五斗三纲阵,心里一惊,一刀劈在五斗三纲阵的边沿,西子湖趁势一招彩虹招,五斗三纲阵柱天柱地的光芒立即化作漫天七彩的火焰,向楚存雄卷过来。楚存雄张嘴一吸,都吸在嘴里,紫涨了面颊,一盘腿做在山峰上,运气调息。西子湖隐身而去,宣婵、范不上和没事的寄灵拖着倒地的何劲等夺路向西去了。

罗纱织倒在地上,身上的冰霜消去,毛依程走过去,踢了踢,说:“你这个叛徒。”拔刀就剁。却被闪身到了背后的楚存雄捏住刀背,说:“我的手下,我自会处置。”罗纱织浑身无力,这一幕幕却都看在眼里。爬起来,捂着发闷的胸口,看着楚存雄发紫的面颊,跪下,颤声说:“堂主,你怎么样?”楚存雄摇了摇头,罗纱织眼看着一丝黑血从楚存雄的嘴角流下来。慌得脚也软了,爬起来,拿出手帕就擦。楚存雄一抹嘴,转身就走,却象山一样倒了下去。毛依程赶忙扛上,罗纱织抢过来,抱起楚存雄,提着一口气,跌跌撞撞飞奔回西冥府,跪地求西冥主吴之柱救命。

吴之柱给楚存雄放了淤血,推宫过穴,用功法全罗道,罩着楚存雄,调魂养息。问罗纱织:“二堂主是被两种功法所伤,其中之一是自己的功法,他怎么被自己的功法所伤?”罗纱织说:“都是我的错。”就把过往一字不差都说出来。吴之柱说:“你救何劲是何原因?”罗纱织说:“他曾帮过我,我不想眼睁睁看他死。”吴之柱阴着脸,说:“两冥交兵,你死我活,不是过家家,个人恩怨岂能带到战场上?你是二堂的人,等二堂主醒过来,看他怎么发落你吧。你如今戴罪之身,不要离开西冥府。”

罗纱织衣不解带照顾楚存雄,楚存雄夜里醒来,看到罗纱织充血的双眼,正惊喜的看着他,叫:“堂主。”眼泪就流下来。楚存雄说:“那个何劲,你喜欢他?”罗纱织说:“不是。”楚存雄说:“那你为什么救他?”罗纱织说:“我只是不想让他死。”楚存雄说:“甚至想代他去死?”罗纱织说:“我没想那么多。我只是觉得不想让他死。我想把他活捉出来,交给堂主发落。”声音越说越小,低的连自己都听不清楚了。抬起头,泪眼望着楚存雄说:“如果我知道堂主会这样,我死都不会去救他,死都不会让堂主出事。”楚存雄咳了一声,说:“你有几条命?有心救他罢了,还有心救我?”罗纱织说:“我真的没有想拼命救他,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晕了头,现在说不清了。”楚存雄说:“真是不知道轻重,不过,到今天我才知道你也大了,如果有了心爱的人,就告诉我,不管他是谁,我都不会拦你,只不过,到时候各为其主……。”罗纱织使劲的摇头,哭的象个两三岁的孩子,大声打断,说:“堂主,我一辈子都跟着堂主,哪儿也不去。”说完,扭头冲了出去。楚存雄一愣,在自己面前一向温顺的罗纱织第一次打断自己的话。看到罗纱织冲出去,楚存雄自言自语道:“知道了。已经是个小女人,开始不讲理了。”沉沉的睡去。

何劲等被寄灵拖到安全的地方,会合了莫殊和静落落、刘一帆、姜江他们,租了辆大客车,带着众人向东冥驶去。一路上宣婵用了宣和之气帮着中招的众人修复,寄灵大都没事,只是何劲受伤严重,一直面如霜雪,意识不清,嘴里含糊不清地念着:“纱织。”就在那心中灯火明灭之时,那迎面冲过来的瘦削的身影,扑面而来的青苹果的香气,沁入心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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