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郑重的戴上了窦凌泉送给自己的手链,两人也把话说开,打开了心结。
其实窦凌泉心里都明白,珍这么好,喜欢她的男孩子肯定有不少,自己不能因为吃醋,就把这些都算到珍的头上。
“珍,我保证以后不乱吃醋,不叫你为难。”
两人又说了会话,窦凌泉看她有些疲惫,就让她好好休息了。
接下来的几天,珍被周致远关在家里养伤,连楼都不让她下,吃饭都是金铃给她端到卧室来吃,把珍憋坏了。
不过幸好没几天就要开学了,到时候她就能解放了。
这天上午,天气晴朗,珍正坐在床上晒太阳,温热的阳光照在身上特别舒服。
可是冯秀仪的突然出现打破了屋里轻松的氛围,她噔噔噔的上了楼,坐到了珍的床尾,珍赶忙把脚一缩,差点被她压住。
她眼睛红红的,好像刚哭过似的,“珍,你一定要帮帮我,不……帮帮夏磊,我现在真的是不知道该跟谁说才好。”
珍只好安抚道,“秀仪,你别着急,慢慢说,出什么事了?”
这事还要追回到珍成人礼的那天,夏磊和夏雪两兄妹都来参加了,虽然知道两兄妹关系没有那么融洽。
冯秀仪当着夏雪的面还是没有避讳对夏磊的喜欢,夏雪也表示,希望两人能好好交往,让冯秀仪当自己的嫂子。
可是自从那天大家回家以后,冯秀仪就联系不到夏磊了,她之前往夏家打电话,总是跟接电话的仆人说找夏磊,夏磊就会过来的。
现在她打电话找夏磊,仆人都说夏磊不在。
冯秀仪慌了神,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惹得夏磊生气了,这不,昨天她实在忍不住了,自己直接冲到夏家去。
夏东升不在家,夏雪也拦不住气势汹汹的冯秀仪,冯秀仪挨个房间找,终于找到了卧病在床的夏磊。
“珍,你不知道,夏磊住的房间,是夏家最冷最小的房间,屋里比外面还冷,他就盖着一个薄被子躺在床上,脸都冻白了,屋里连口热水都没有。
那个夏雪还说什么,是夏磊自己不吃药,所以才这么多天都没好。我看肯定是他们不给夏磊吃药,还说得那么好听。”
前世的珍也受过朱家人暗地里的欺负,朱家的仆人总是送来坏掉的水果和有破损的衣服,她为了不给朱家夫妇增添烦恼,每次都是忍住不说。
难道夏磊也不是夏家的亲生孩子?珍一不留神把这句心声说了出来,正在哭哭啼啼的冯秀仪一听,顿时止住了哭声。
“珍,难道你也这么觉得?”
珍道,“是呀,想想看,夏磊可是夏家唯一的儿子,他们为什么要虐待他呢?除非,夏磊不是夏东升的亲生骨肉。”
冯秀仪道,“珍,我刚才想把夏磊带走,可是夏雪使劲拦着我,说不合情理,我看夏磊那么大一个人,却被我们俩扯来扯去的,想想就心酸。”
珍暗道,这件事确实有些棘手,无论怎样,夏磊现在名义上是夏家的孩子,冯秀仪想把他带走,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那夏磊自己呢?他就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