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医生一进门,就看到珍坐在沙发上,周围围着一圈人,或站或坐,都焦急地等待着他给珍诊治。
尤其是窦凌泉,那个脸黑的就像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下一秒就要掏出手枪把自己打死一样。
钟医生擦了把额头上的汗,轻轻活动了下珍的脚腕,又按了几个地方问她疼不疼,最后的结论是,珍只是轻微扭伤,抹点药,休息几天就好。
周致远起身把钟医生送了出去,汤美芙已经找来了家里的医药箱,拿出了红花油。
窦凌泉道,“要不然还是先把珍送回房间再抹药吧,这样也省的一会折腾。”
红花油的味道非常熏人,珍想,要是在自己的房间抹药,那这个味道肯定一天都散不了,“算了吧,还是在客厅抹吧,一会我再上去。”
谁知周致远生气了,直接道,“好,现在就抹吧,抹了你就上去休息。”
最后在周致远的监督下,珍只好回了房间,窦雪舞走出去之前还说,“你哥哥肯定是生我们的气了,一大群人都没看好你,叫你受伤。”
窦凌泉留了下来,一个大男人,坐在小板凳上,只是低着头不看珍。
珍道,“凌泉,你怎么不跟他们一起下去?”
窦凌泉道,“珍,刚才我不该随便发脾气。”
这位大少爷今天看到于文鹏和珍站在一起,醋意顿起,不管不顾的拉着珍就走,现在倒知道反省了。
珍道,“这不怪你,我是真的不知道于文鹏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不过要不是她,我今天肯定会伤的更严重的。”
窦凌泉很是懊悔,“我应该陪着你的,不应该让你和雪舞两个女孩子单独一起,都没人能保护你们。”
珍看他马上要上纲上线,说不定要马上给自己找个保镖了,急忙道,“凌泉,别别别,你千万别这么说,这不就是一次意外而已,你别太往心里去。
你和宁之哥哥去干什么啦?”
话题被转移,窦凌泉又一次被珍牵着鼻子走了,“嗯,我给你买了一个小礼物。”
就知道宁之哥哥鬼鬼祟祟的把他叫走,肯定是有什么暗中的计划,珍笑起来,“什么礼物呀,快给我看看?”
窦凌泉从兜里掏出来一个小小的手链,看着很普通,就是金链上挂着几个小坠子。
珍虽然不爱戴首饰,可是这些年家人送的,还有陪朋友逛街时见到的,没有任何一件首饰像这件粗糙。
她拿在手里相了相,道,“凌泉哥哥,这个手链是在哪买的呀?”
窦凌泉支支吾吾的,“珍,是不是不太好看?你喜欢吗?”
看他这样的表现,珍也大概猜到了,她右手拿起手链往左手腕上戴着,但是一只手怎么也扣不好,“凌泉,快来帮帮我呀,我一个人戴不上。”
窦凌泉看着小姑娘向自己撒娇,有些不好意思,就想拿走手链,“珍,要不我再买一个好看的手链给你吧,这个……不太好看。”
珍笑起来,“可是你做的手链可是独一无二的呀,我就喜欢这个,你快帮我戴上。”
其实亲手给珍做礼物是周宁之给他提的建议,匆忙之间,他也只能做成现在这样,还担心珍会嫌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