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啦啦~我是熬夜通宵的采采~心情不美腻,嘤嘤
小二捧着刚刚出锅的热面,一路小跑,不看着手里,在人挤人的客栈里,大声吆喝。
“让让啊,伤着烫着就不好啦。”
话毕,大家狠狠地避开,这都是第几次了?!谁啊,吃那么多。
“客官,你的面到。”
小二擦了擦额头,看着桌面上堆着三个碗,又是高兴又是难过。
这个月的银子估计要涨了,但是…….
真的会有钱付么?
一样呆傻的还有幕采。
幸好有面纱罩着,遮住了自己有些蠢的惊讶表情。
这个,真的是老人么?
真的是一个刚刚面朝下摔倒的老人么?
收了收自己的嘴角,给老人还有自己都倒了杯茶水,慢慢的喝起来。
算了算了,能够这般巧的相遇,也算是缘分,暂时歇息歇息,明日再走就是了。
看着老人不会儿,又解决一碗面,幕采和小二都不忍直视了。
“啊、”
老人不舍的放下手中的碗筷,拿起一个旧手帕,慢慢的擦了擦自己的嘴。
“真是吃撑了。好些年没吃人煮的面了。”
轻轻的拍打着肚子。
幕采表示,自己顺着视线看,一点都没有凸出起来,这是把面都藏起来了么?!否则吃那里去了?
明显,那个小二和自己想的一样,不过,人家更加在意,钱去哪里要。
“咳咳,这是四碗面,一壶茶,共是一两三钱。”
话毕,一老一少都看着小二。
小二心里又是上工后的第一百零一次哀嚎。掌柜的,你这价格开太高啦!
“咳咳,本店一向如此。”
小二红着脸,装着正经。说的飞快。
不过,幕采也是只是有些惊讶,但是想想,这个地界正是处于北潇和东极的两国交接,来往的商人更是多如牛毛,自然价格也是贵的很。
老婆子倒是惊讶了下现在这个社会物价涨的是如此之快之外,就是一副完全不关我的事儿的样子,看着门外人来人往,丝毫没有意识到眼前这四大碗面都是自己的吃的。
“拿去吧,不需要找了。”
幕采从秀囊里拿出银子。
“谢谢这位小姐了。”
小二也识趣的很。接过银子,桌面也没有收拾就走开了。
在这个人多杂乱的地方做小二,心智自非常人可比。
幕采站了起来,垂着眼睛,看着正装模作样不看自己的老婆子。叹了口气。
“这也算是了了这个缘。就此别过。”
挪开椅子就往外走去。
“别啊,老身没有什么可以送的,让我给你卜一卦吧。”
老婆子不知道从身上单薄的衣服,哪里拿出了这么些个铜币。
“原来你有钱呀。”
幕采拉长了尾音,挑着眉毛看着老婆子。
“咳咳。混账东西,不知道这是什么,岂是这些世俗物件可以媲美的?”
老婆子早已经是在人间修炼成了精。自然不会因为幕采这个才十七岁的丫头的调侃而红了眼。
就算是隔着这层黑纱。不看也知道是什么表情。
“是么。”
老婆子面色一肃,正想要说些什么,幕采继续道。
“那你口中的俗物可是替你解决了口腹。”
“你怎么不用手中这些,唔,非凡之物,来解决呢。”
说的老婆子几十年没有红过的脸。一阵阵火热。
“哼,丫头嘴利,好一口白牙。”
幕采不在意,笑着就往外走去。
老婆子眯着眼睛,叹了口气。口里嘟囔着个不停。
“锦儿。这都是命。”
收其铜币,慢悠悠的往外走去。
就看到门口正好停下一匹马车。
“婆婆。”
侍卫对着老婆子就是一个撩起帘子,对其低着头。
“殿下人呢。”
老婆子肃着脸,往前走去。
侍卫无法,只好示意车夫跟上,自己也跟上。
“殿下还在京都。”
看着身后的那些侍卫在撕这些告示,笑了笑。
“殿下危在旦夕?”
侍卫没有说话,低着头。
“真是,多年不见,这心思倒是没有变,鬼的很。倒是想念的紧。”
侍卫倒是没有再不说话,笑着抬头,小心翼翼的道。
“殿下也甚是想念婆婆,还请婆婆进宫一叙。”
“真是,怎么不让走了。”
城门边上排着长长的队伍,人可以进城,就是城中的人出不去,
“嘘,声音轻些,听说是北潇的太子一夜间病重,啧啧,说是没得治了。”
“真的?哎哟喂,北潇太子挺好的一个储君哎。这些年,时不时的免些税收,治洪也是很有一手,哎。”
“天妒,好人不长命。好人不长命啊。”
幕采站在身边静静的听着,低着头,不知道在看着什么。
右手却是不自主的紧紧握住。
暴病么。
闭上眼睛,有些晕。
从包袱里掏出些桂花糖,往嘴里塞着。
原侑,还记得原侑是什么样子么?
拼着命想要想起,但是都想不起,他的眉是什么样子,他的眼睛是什么样子的,统统的都不记住。
但是,一片空白的脑子里,却闪过一双薄唇,微微地弯起,嘴巴一张一张的,似乎在说些什么。
“幕采。”
温润的嗓音,带着些笑意,也带着些不懂得感情,这些都让幕采不惊的红了耳根。
“真是,怎么想起这些呢。”
摇了摇头,但是那张闭闭合合的嘴,还是时不时的出现,扰乱着自己的思绪。
“笨蛋。”
长长的队伍慢慢的往前走去,瘦长的白色身影也在人流中慢慢前进。
回头看着慢慢往后退去的城门。心里像是有些什么忘记了,一直回头,脚不肯往前。
这么一走,也许久再也不会来这里。
这有什么。快些迈开脚步往前走吧,母亲和父亲肯定是担心的很了。
可是好像有些不舍得,仿佛有什么在留住自己,胸口有些发烫。
发烫?
幕采堪堪回过神来,伸手从脖子拉出一条红线。
是那个紫色的玉佩。
接下这个玉佩,细细的摸着,那个烫人的温度不是骗人的,是真的,贴在自己的手心之中。
还能够想起,自己最后一次见到原侑的时候。他弯着腰,将这个玉佩放在自己的手里,挂在腰间。
似乎鼻尖还能够属于他的气息,满是笑意的嘴角。
哎。
幕采将玉佩重新挂在系好,放进怀里。看着远方。
自己是不想走的,幕采知道。
否则,自己怎么会不买马,最起码也会和人一起回东极,甚至是更早的时候,就不会留下来,而是急忙要回去的。
心不在了。身在那里又有什么意思呢。
只要这样往前走去,就可以回到东极,那儿有着亲人的东极。
“也许,自己真的不该离开东极。”
如果,这辈子都不离开东极,也许自己就会一辈子都在东极。心也不会被放飞。
难不成,要自己感谢那场绑架?
摸了摸眼角,虽然疤已经消了,但是还是留下了粉色的新肉,看上去就是有些狰狞。
甩了甩背包。对着远方大喊。
“我会回去的!”
不顾及周围的人异样眼光,咧嘴嘴就是笑意,越笑越大,脚步飞快的往后走去,心里满满的,因为,自己终于也有了想要得到的人。
脚步似乎要飞起来的一般,带起的风,划过天际,飘向了远方。
这边幕采是想清楚了自己的心意,并且开始了征途,而,东极这边,也有人想要弄清楚一件事情。
“哼!你什么意思?!”
林海秀红着脸,面色却是一片冰冷。
原熙坐在主坐,摊开手指,慢慢的收回手。
“我说的你不明白?那天晚上那些事情都是你做的吧,酒里的药。”
站在身后的粉衣将两个瓶子“嘭”的一声放在林海秀身前的桌面上。
林海秀面色不变,轻轻一扫而过,丝毫不做半点停留。
“这是什么?”
说完,顿了顿,指着其中的一个瓶子。
“这个瓶子倒是看得很眼熟呢。”
那个就是之前装着药粉的瓶子。
“自然眼熟了。”
原熙也不多说,有些事情大家知道就罢了,再者,林海秀是什么角色,自己能不知道?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轻易露出马脚。
反正,自己的目的也不是讨论这个谁对谁错。
“你进门也有半个月了。你是怎么进来的,我也不多说了,你自己也是心中有数。”
原熙压根没有看着林海秀,根本就是将之当成一个笑话。
威胁?
开什么玩笑?
一个小小的将军的女儿,能够翻多大的浪,再者…….
“昨晚本来夫君是要夜宿你那儿的,不过,昨晚在我那里喝多了。”
你心心念念的上官凉,你花尽心思就是想要得到的上官凉,到了最后还不是得不到好。
林海秀也不多解释,自己不也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最终会变成这样。
当日回去后,就一直在想着,那天一切都很正常,直到回到房间,后来听到有丫鬟叫着自己,自己开了门…….
醒来的时候,就是在上官凉的床上了,中间发生的一切,自己都已经没有了印象。
那么,问题就是出在了那个丫鬟身上了吧。
细细的想着,那个丫鬟穿着的衣服,和自己平时看到的有些不太一样,花纹有些特别。
后来在有一天看到粉衣的时候,才想起为什么觉得不一样。
因为那是北潇的服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