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勃然的怒气(1 / 1)

冷冷的说完,他拎着她的发,扯着她跪坐在他的身前,让她的头倚近他的胸膛,“取悦朕,朕不喜欢冷情的女人。”

她轻笑,唇齿间那血腥的味道更浓,手指轻轻的擦去嘴角的血丝,然后她的唇移向了他的胸膛,她的身体优雅的在他的面前如花般的绽开,唇轻落的时候,他垂首望着她,那微垂的臻首美好的就象是一朵娇艳的百合花,而此刻,那个即将采撷这花朵的就是他。

唇与他的肌肤相触,可在下一刻,那血腥的味道更浓了,只是这一次,染了血的地方是她的唇齿还有他的胸口,一道齿印上有血丝渗出,而她的头也被他勃然的怒气拉开。

手一推,她便倒在了那张大床上,只轻轻几下,他就把她变成了大字型。

他的脸上怒气依旧,她是第一个敢在他的床上如此对他的女人。

骑坐在她的身上,他兴味的向她道:“纳兰飞香,你是第一个敢咬朕的女人。”

她还睁着眼睛,她不逃避即将的一切,甚至也不求他放过她,如果不是她的手与腿皆被他所制住,她一定会在他的身上留下数不清的痕迹,笑望着他,她淡淡说道:“皇上,你动手吧。”

“纳兰飞香,你这是在邀请朕要了你吗?”

他的指腹划向她滑腻如脂的脸,温柔如春风一般的拂过,她却没有任何的感觉,只是望着他的胸口上她才留下的印迹,她浅浅低笑,“皇上,你不觉得这样才正常吗,还是你喜欢虚假,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愿望如姚更衣那般的爬上你的床。”

她的话让他的头顶上都咆哮着怒气,“纳兰飞香,你找死。”他说着,身子一移一倾,就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他就……

她一痛,咬着早就破了的唇不让低呼出声。

血水湿滑了她的身体,让他得以畅快的而无怜惜的把她从一个女孩变成了一个女人。

疼痛还在继续,她黑白分明的一双水眸定定的望着他,她要记住这一刻在她身上的男人是谁。

一种恨,悄悄就在心底萌生。

她的倔强看在他的眼里是那般的刺目,让他的烦躁彻底的暴发出来。

他喜欢干净的女人。

女人与男人不一样,男人的伤口是男人味,而女人的,会是丑陋。

明亮的眼睛深深深深的望着他,仿佛要望进他的内心深处,她不懂他何以如此的恨她。

他每一次带给她的已经不再是疼痛,而是一种伤,那伤刺破了她的心口一样,让她生不如死,如果这就是他要的目的,那么,他做到了。

只是觉得一些来得有些快,太快了,除了这一夜,之前的他明明不是这般的,可人是会变的,他变得让她再也看不懂他,也让他在她的心里陌生的从未相识过一般。

许久,一切归于平静。

他才忽的起身,然后看也不看她一眼,直接向门外道,“来人,把她送回青荷宫。”

他的声音让她清醒了过来,唇角挂着淡淡的笑,她轻声道:“谢皇上。”她试着坐起来,才发现,她连动的力气也没有了。

可她不想在他面前那般的狼狈,她也不想让即将进来的太监看到这样的她,咬着牙,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她在床上一滚,顷刻间就落在了床侧的地上,那地上幸好铺了毯子,上面不凉也不热,软软的才让她不至于更加痛了,扯起床上那块原本包着她来此的软布她盖住了她的身体,内室的门也在这时开了,一个小太监垂头向她走来。

她的脸上还是漾着笑意,仿佛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烛光却衬着她的脸色有些苍白,当小太监抱起她已经用软布包裹好的身体的时候,她身上除了痛就只剩下了痛。

头垂在小太监的肩头,眸光看着的却是明黄床单上的那一朵妖娆的梅花开,那么的鲜红,那么的刺目。

她终于用事实证明了她的清白,可证明了又有何用,她失去的是她最宝贵的。

给他,她真的很不甘。

不管他还在不在内室,她的世界里已经没有了他,只有那床单上的红艳衬着她的心一片的苦涩,一切,都来的太快,快得让她无法适应也无法相信发生过的一切都是真的。

可她身体的痛却是那般的真实。

夜里的风,沁凉的让她更加的清醒了,贪婪的呼吸着那清新的空气,她试图要忘记刚刚发生的一切,可那一幕却清晰无比的不停的在她的眼前闪烁。

头顶的繁星也成了一种讽刺一样,都在笑着她的遭遇。

回到青荷宫的小院子里时,静书已经候在那里了,“恭喜小主,小主果然是被冤枉的,皇上已经封了小主为才人了,从此小主在宫里就有名份了。”静书兴高采烈的。

她却仿佛没有听见一样,龙子非的动作可真快呀,才侍了寝她的名份就有了。

可这名份,她并不喜欢更不乐见。

小太监将她放在了床上,便领了赏飞快的去了,除了她与龙子非没人知道在龙子非的内室里都发生了什么,可这表面上的虚伪才更是一种折磨,她淡淡的向静书道:“备水,我要沐浴。”

想要洗去的不是身上的尘埃,而是她身上的他的味道。

心,除了伤,更是无依。

身体虚软的没有一丝力气,而身上的疼痛却又是那般的清晰,包裹着她身体的软布粘腻在身上,让她是说不出的难受。

飞香皱着眉头听着一桶桶的水倒入浴桶中的声音,氤氲的雾气萦绕在眸中,就仿佛她未来的人生一样,写着朦胧也写着迷惘,怎么也看不清看不透。

门外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静书在门前道:“风姑姑到。”

静书的声音才落,一个执事姑姑端庄的走了进来,她身后跟着一个小宫女却是端了一个青瓷透碧的小碗,两个人一前一后踏过了门槛,风姑姑这才看向床上的飞香,“香才人,这汤药是宫里的规矩,侍了寝回到了寝宫都要喝的,才人请吧。”

风姑姑淡淡的声音无波无澜,飞香疑惑的看着小宫女手中的那碗药,她沉声问道:“这是什么药?”

风姑姑轻轻一笑,“香才人,吴医女已经被送去浣医局了,难道才人主子还想再有身孕吗?”

飞香一惊,“你说什么?”吴医女被送浣医局了?就因为吴医女无端说她有了身孕吗?

“吴医女被送浣医局了。”风姑姑很平谈的重复回道,仿佛在说着一件极为稀松平常的事情一样。

想到吴医女,她虽不喜欢,可说来说去,最多也只是误诊了她的病罢了,总不至于要夺了人家行医的饭碗吧,想到这里,她低声问道:“是皇上的旨意吗?”

“是的,宫里的女人无端怀有身孕,这话可不能乱说的。”

“可也不能将她……”她还是不认同龙子非对吴医女的惩治。

“香才人,这是宫里的规矩,后宫自有皇后娘娘来治理,香才人不必理会这些事宜,小蚕,上药。”一声低喝,便吩咐她身旁的小宫女向飞香上药。

看着小宫女手中的那个小瓷碗,飞香已经隐约猜出了那是什么,她苦笑,她连侍寝也不愿意,更别说是诞下龙子非的皇子或者公主了,当下,也不犹豫,便向静书道:“端过来。”

“是。”静书乖巧的将那碗药从小蚕手上接过来,然后走向飞香,“小主子,给。”

飞香斜倚着床楣,接过那小碗,碗中黑色的药汁还在轻轻的晃动着,她将碗凑到唇边,轻轻一斜,便毫不犹豫的将那药汁送入腹中,苦涩的味道满溢在口中,静书已经倒了一杯温水,她接过漱了漱口便欲吐在静书手中的小瓷盆里。

却在此时,她只觉胃里翻江倒涌般的一搅,呼啦,那些才喝下的药汁立刻就当着风姑姑的面喷吐了出来,飞香有些尴尬,她从小并不畏惧吃药的,可现在她这身体仿佛已经完全不受她的掌控了,说吐就吐的让她好不难过。

“小蚕,速去再取一碗药来,不能坏了宫里的规矩。”风姑姑微微向后一撤,淡冷的望着飞香,仿佛在说:她的呕吐是故意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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