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子一移就坐在了床的中央,那就象是一个信号在召唤姚更衣服侍他。
姚更衣那清亮的眸子里含娇带媚,红通通的脸颊如染了胭脂一样,她唇角含着笑,望着龙子非时,深情的把他当成了她的天与地。
纤白的玉指轻轻的解着身上的软布,丝毫也不介意飞香的在场,那软布从她的香肩上缓缓滑落,先是露出了她雪白的颈项还有她精致的锁骨,然后就是那轻轻颤动的……,她依然望着龙子非,那娇媚的眼神无限诱惑着她身前的男人。
软布滑落到她腰际的时候,她的身子如蛇一样的款摆,不一会儿的功夫,那软布就被她抛落在了身后,而她,已经爬到了龙子非的面前,两条如藕的手臂缓缓上移然后搂住了龙子非的颈项,她吐着气,娇声道:“皇上,柔柔来了。”
红唇就那般自然的送向了龙子非的颈子上,而龙子非居然不闪也不避,极其享受的就搂住了她的纤腰,却并不紧,让姚更衣得以在他的身前随意移动,姚更衣那红艳欲滴的唇就这样轻轻柔柔的如雨点般的落在了龙子非的身上,一双手也在不知不觉间就解开了龙子衣的衣袍,让他精壮而无一丝赘肉的身体在飞香的面前一览无遗。
姚更衣的小手轻快的移动着,仿佛在龙子非的身上寻到了极大的快乐一样,可从头至尾,龙子非却没有任何的回应,只是淡笑着的回望着姚更衣,他在享受姚更衣的卖力服务。
飞香再也看不下去了,姚更衣果然是妓子出身,那被调教过的身体真的会让男人血脉贲张的,而她,对于男女之事什么也不懂,而且,就算她懂她也不会如姚更衣那般的服务于龙子非。
悄悄的闭上了眼睛,他让她看,她就偏不要看。
他把她与姚更衣摆在了一起,那分明就是让她知道,她与妓子没什么区别。
心头,是那般的伤,苦涩的味道溢满喉间,她想要逃,可她真的能逃出龙子非的手掌心吗?
她看不懂他也看不透他了,现在的他在她的眼里是那般的陌生,忘记他救过她,也忘记她救过他,两个人,在这一刻就恢复到最初未谋面前的原点,无情无心的才最为好。
她不该跑去御花园,也不该遇到他的。
可就在她的眼睛才闭上的那一刻,他的声音冷冷传来,“纳兰飞香,给朕睁开眼睛,既然你说你还未经人事,那就好好的向姚更衣学学怎么取悦朕,朕不想床上躺了一个木头扫了朕的兴。”
那每一个字都如刀子般的刻在飞香的心头,她缓缓睁开眼睛,一双眸子绽着水意,可她的脸上却硬是挤出了一抹笑,仿佛,她什么也没有听见一样,她仿佛置身在梦境中一般轻柔的向他说道:“皇上,如果恨我,你可以杀了我。”
一刹那间的感觉,他恨她。
可说着“杀”字,她的心却毫无波澜,她此刻这般,生不如死。
他轻笑,手指继续在她的身上轻动,“朕怎么可能会恨一个前来和亲的公主呢,纳兰飞香,你这是在怨朕让你侍寝晚了吗?”
她的身子一颤,下意识的蜷缩起来,眸光闪亮的问他:“为什么恨我?”
“朕不恨你,朕只是记得你母亲姓杜,如此而已。”他不疾不徐的道出,一双黝黑的眸瞳扫视着她的身体,然后将环在姚更衣腰身上的那只手松了开来而移到了她的身前,惹她青涩的身体颤动不止,“纳兰飞香,你这身体的反应还真象是你说的那样,可朕的眼里是揉不得沙子的,这西夏的皇宫也容不得一个不贞洁的女子,朕要验了你,乖乖听话,不干净的女人朕也不想要。”
她咬着牙,定定的看着他,她不是那样的女人,她倘若想要,她早就与北辰有过肌肤之亲了,却不想,留了那么久的,要留给大婚那一夜的她,却在今夜里再也留不下了。
可她是坚强的,他恨她就因为她的母亲姓杜吗?
可她压根就不知道纳兰飞香的母亲是谁,又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她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她问心无愧。
她决定要依着他的话做了,如果这样可以证明自己的无辜,她就坦然接受,可她不想让姚更衣看见她身体上最隐秘的地方。
“皇上,我不想她在场。”手指着姚更衣,她不是不屑,她是做不到如姚更衣那般只有欲而无心。
“你有跟朕谈条件的筹码吗?”龙子非揶揄的笑。
“有。”她从容在他的面前,先前慌乱的一颗心此时已经淡定了。
“呃,那朕倒要听听,是什么筹码?”他笑得愈发的邪肆了,眸底也全部都是探究。
“皇上想不想要知道那日里真正去过水月宫的那个偷儿到底是谁?如果皇上不介意姚更衣知道,那飞香便说了。”她淡淡的,可眸光却是犀利的刺向龙子非,在这一刻,所有的恩怨顿去,她与他,从零开始,从敌人般的对立关系开始。
他的脸色微微变了一变,由红转白,又由白转红,一只脚一抬一踹,姚更衣一下子就扑倒到了地上,也不过转眼间,一个仿佛多情的男子就变得冷酷无情了,“滚,给朕滚下去。”
飞香笑得灿烂了起来,那个威胁他的是她纳兰飞香,可他的气却撒到了姚更衣的身上,“皇上,妓子也是人,她错的只是她遇错了人。”遇错了龙子非,也遇错了那个把她卖入青楼的人。
他挑眉,如刀子一样的幽光闪过,“她遇见朕是她的福气,要是遇见你娘,那才是生不如死。”
飞香无语的望着他,她不知道纳兰飞香的娘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所以,她真的不能做任何的评判。
地上,原本在香汤室里还对飞香趾高气扬的姚更衣,此刻就如霜打了的茄子一样的向门前爬去,飞香有些不忍,她低声道:“姚更衣,你站起来慢慢出去。”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谁人想要的都是尊重,尊重别人也是尊重自己。
“纳兰飞香,你这是在告诉朕你很慈善吗?”龙子非凝视着她的目光突然间就多了几分探究。
她淡然而无畏的望着他,沉声道:“她和我一样都是可悲的人,因为,我们遇到了你。”
她的话让还爬在地上的姚更衣一怔,然后慢慢的站了起来,回头望了一眼正尴尬的躺在床上的飞香,姚更衣凌乱的鬓发轻晃,她感激而苦涩的向飞香投以一笑,转身便退了出去,至始至终,龙子非都没有看过姚更衣一眼。
原来,姚更衣也不过是他拿来向她示威的棋子罢了。
“纳兰飞香,朕要验你的身体了,按照朕刚刚说过的话抬起腿来。”
贝齿轻咬着唇,明知道那样的动作会让她很难堪,可她知道她躲不过他,她只能任凭他左右,她勇敢的看着他,心里想着的却是红楼梦里的那一句话:早知道担了这样的虚名,那还不如真的做了。
他这样羞辱她,她应该让他尝一尝戴绿帽的感觉才是。
他的手指轻轻落下,她羞涩的脸已红了半边,却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淡淡的回望着他,这是她唯一可以证明自己问心无愧的方式。
他修长的指继续探入,疼痛瞬间袭来,让她咬着的唇已泛起了血腥的味道,眼角,有些湿意,她却不肯让泪珠儿滑落,她第一次这般的无助,甚至比她在牢里以为自己要死去时还更无助,他留了她一命不止是要还她曾经救过他的那一次吧,他想要的还有如此刻这般的羞辱她。
又是一抹刺痛传来,他也终于住了手,他的手指也在缓缓移开,他随手拿起一旁的一块布擦了擦手指,“纳兰飞香,你是第一个让朕亲自验过的女人,朕对别人用过的破鞋一向没兴趣,幸好你是干净的,起来,象刚刚姚更衣那般取悦朕。”
她惶恐的看着他,她真的做不出来,她摇头,“不。”
他不慌不忙的一手就抓起了她的发,让她的脸只能仰视着他的,“朕还以为你是特别的,所以才把你放在了冷月宫里那么久,却不想,原来你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人罢了,朕原本是要把你赐给瑞王的,既然你不去,那就只有让朕来宠幸你了,别跟朕说不,你没有这个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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