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柒柒手不着空,不然真想将他脑子里的水都给拍出来。闪舞.
“劳资带回来就是一伙了?你就没瞧见领他回来第一天我灌他迷药了?水还是你打的,你脖子上的脑袋是摆设么?”
“故意挖个坑看谁跳,当初猜多半是你,果不其然啊!不经点事,你这脑子估计会锈一辈子,凡事晃晃你脑子吧,啥事尽盯表面瞅。”
“滚一边去好好反思吧,这回差点一窝蜂上奈何桥喝汤了。”
毛峰被教训的羞愧难当,捂脸蹲地上。
苏柒柒轻踹他一脚道:“少在这儿装可怜,干正事,把两人绑起来,手举了半天刀,累得慌。”
金毛上了药喝了灵泉水慢慢缓过来了,带着两儿子钻出铁笼,委屈地站在她身旁摇尾巴。
苏柒柒腾出手给它顺了顺毛,指着秦湛道:“他便是那罪魁祸首,你盯紧了,他敢动一下你就给我扑上去狠狠咬断他的脖子。”
金毛得了令,带着仇视的目光围着秦湛转了一圈,选了一个最佳位置虎视眈眈地盯着他。
而后她将林仲山喊来,“林大哥,你来举刀,一有风吹草动干净利落地将这根血管子给我狠狠地割了,一定要快准狠。35xs”
她上手摸到秦湛的颈脉指给林仲山看,“呐,瞧准了,这根血管称之为大动脉,割断了不出意外十几息便会死得**的。”
秦湛自诩心狠手辣,雕心雁爪,今日见着了旗鼓相当的对手,突感惺惺相惜。
他一厢情愿的想法,苏柒柒完全感受不到,刀背敲在白衣鬼背上幽幽叹气。
“你们呀,都来逼我,太坏了,非要逼人家杀人!原想啊,你也是听令行事,饶你一命亦未尝不可,你却非要着急寻死,马到悬崖不收缰啊触碰我底线干嘛呢,挑衅我底线者唯有一个结局,死!”
“在城墙下你打我妹的主意,适才又欲行刺挟持我娘亲,不可饶恕,真是不可饶恕啊!!例不能破!!”
苏柒柒一刀砍断他脚上的绳子,幽怨地说:“哎我是成不了佛了!你是一个男人,给你留点尊严吧,我允许你站着死,站起来!”
白衣鬼直起身,面向秦湛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头,自责道:“主子,奴才办事不力坏了事,死得不冤,奴才来世还来伺候您。”
转身阴森森望着苏柒柒道:“你逃不掉的,我在阎王殿等你。”
“怕是要令你失望了,等我不如等你主子,你们主仆二人会团聚的。闪舞.油锅沸腾,你上路吧。”
秦湛双眼溢阴寒,愠怒道:“小七姑娘做事留一线,我不欲与你成仇!予个情面不难吧?”
苏柒柒咧嘴笑道:“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吗?抱歉,我并不想再见,有些人注定是仇人,何需讲什么情面,你能做初一,为何我不能做十五?”
“倘若今日是我败了,下场恐怕会相当惨烈,绝壁惨不忍闻,冤魂四起,这片土地上将摆满残肢,趟满了我伙伴们的鲜血,与你相比我就是那观音菩萨!”
“你放大火,我只点盏灯而已,还不公平吗?做人莫要太贪心了!一面下了死手搞我,一面又要我给你情面,谁赐你的大脸?这么堂而皇之就端出来了,不嫌臊得慌?”
她一把拉起白衣鬼,“是个男人就站直了。”
白衣鬼充满恨意的目光死死盯着她,败在一个黄毛丫头手上,深感屈辱。
“呵发现你们这些人好搞笑哦,只许自己无下限的搞别人,败了还恨上人了”
“死去吧!”苏柒柒抬手挥刀,血飙上了天,一颗人头咕噜噜在地上滚了几滚。
小鱼在她背上捂眼尖叫了一声,二蛋抱着抖腿的毛峰一起抖腿。
远处的伙伴们腿一软大惊。
林仲山手中的刀颤了颤,大伙均是第一回亲眼见她杀人。
大刀阔斧,干净利落跟杀鸡似的
人头滚在秦湛脚下不远处停了下来,白衣鬼如愿以偿做了鬼。
四周空气刹时变得黏稠,让人透不过气来。
苏柒柒在袖子里抽了块白巾出来,擦擦溅在脸上的血,悠悠擦刀叹喟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血是温的,可惜了。人死如灯灭,转眼就凉了!”
秦湛抿唇眉头拧紧,视线落在苏柒柒身上,目光幽深注视着这个果敢狠厉的女子,心中升起一股莫名其妙的危机感,很奇特,咄咄怪事了,他居然会在一个小女子身上感受到危机!!
可他恰恰是一个绝不会容许任何人威胁到自己的人!
所以,此女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归顺,要么死!
当然,他很惜才,这般人才可抵千军,归顺皆大欢喜。
而苏柒柒与他的想法差不离,跟这种有权有势,城府极深,弯弯绕绕,喜怒不形于色的人结了仇,是无法善了的。
倘若她孤身一人,定要斩草除根。
如今原因有二不能下手。
其一,目前得靠他脱身。
其二,002的芯片极可能在他手上,他这种人,宝物藏在何处定是唯他一人知。
茫茫大海她没那么多时间带着002满世界去翻找,没有芯片的002就是一只脱了毛的鸡,卵用没有。
最多比她的尿意强那么一丢丢,只能算是个活的而已。
不能将唯一的线索给掐断了,暂时留着以观后效吧,实在逼急了,逼到绝路了再杀不迟。
苏柒柒将擦的锃亮的大刀挂在腰间,抽出一根小指姆粗的尖锥子,银亮的颜色配上关熙予的小脸蛋分外美。
“美人,绝色美人。”细长的尖锥轻柔地在美人脸上划动,苏柒柒赞叹道:“美,美极了。”
“哎”她怅然地说:“可惜了,你动了不该动的人,哪只手动的?”
关熙予绑住的双手往里缩了缩,她有些怵这个妖女了,没错,这就是一个妖女,性子怪异行事捉摸不定的妖女!
一向引以为豪的地位,计谋等等在她面前丝毫不起作用,不管作何种姿态她都能给你粗鲁地一刀切了。
情绪蕴酿至一半,突然跳出来问你,你上茅厕了吗?
使人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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