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后院开出一辆奥迪,带着我,直奔大学城,一路上,我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差不多过了三次红绿灯,我们才到达目的地,她让我先去食堂,她自己一个人去找地方停车。
99年的大学里,没有几个老师是有车的,就算是有,也不常开,我想她应该不难找到一个很近的提车位,所以就答应了她。
我穿一件单薄的外套,一个人走近食堂,然后随便找了一个靠门近的地方坐了下来。
不时,从我面前过来一男一女,女的性感成熟,阵阵香味扑面而来,至于那个男的,我不敢恭维。
也许是被这个女同学吸引,我不免多看了两眼,却被他们二人发现。于是这个男的搂着这个女的肩膀,亲亲我我。
这场作秀,分明是给我看的,他们为了挖苦单身狗,也是用了点功的。不过我个人觉得,单身狗有很多优点,譬如:省很多钱。这是大实话。
我不动声色的坐着,静静的看着他们恩爱,那个男的时不时看一眼,也许是在表达:单身狗,你碍事了,怎么还不走。
我当然不会去打扰别人,可是这个位置是我先来的,所以,应该是他们走才对。
眼前这对情侣,手挽手,肩靠肩,时不时的抚摸一下对方。我则岿然不动。
我们彼此就这样做着,直到黄姐的来到,才帮我化解了尴尬,扳回一点面子。
“哎,小东,对面你同学?”黄姐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的走了过来。
我和那个男的对视一下,然后摇摇头。这个男的,也摇了摇头。
要说黄姐,可比对面的女生漂亮多了,而且在穿着上,狠狠的压了她一头。
“小东,走吧,我们去买饭吧。”我挽着我的胳膊就把我托走了,让我有些不好意思。周围的人大都看向我们,也许是看向黄姐,就连食堂工作的阿姨,也说我运气好,可以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
其实黄姐大不了我几岁,而且人又年轻,和一般的大学生没有年龄上的差距。所以很多人,都把她当做我的女朋友,让我不免有些脸红,虽然我阅女无数,但这么漂亮的女人还真是少见。
她随便点了一些素菜,就带着我过去了,说是她吃不了多少,所以我们两个吃一份就可以了,打不了再吃点点心。
我们两个人吃着一份饭菜,她还要求我喂她,这确实让我为难,我绝壁是不会的啊,可我又拗不过她,只能一点一点的喂她,看着别人羡慕的眼光,我反而有些难以理解,喂别人吃饭难道是个没差吗?或许这也是我一直单身的原因之一吧。
我们两个吃的极慢,对面的一对情侣有些不快,尤其是那个男的,偷瞄了黄姐好几次,也许这也是普通男人的本能,这更加让她的女友不快,不顾颜面的挖苦他一番。
我举起勺子,又喂了黄姐一口,我恍惚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向我走来。
“小东子,什么时候有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我怎么不知道。”这话里透着一种我难以琢磨的味道。
当然,我也要解释清楚:“小婷,这是我姐。”
“你姐这么漂亮,我以为,真是不好意思。”听到我的解释,她语调突转,让我有些不适应。
也许是女人更了解女人,黄姐似乎看懂了什么,也配合着我解释到:“我真的是他姐,很高兴认识你,你是小东的同学吧?”
“是啊”
“吃了没?”
“没呢,”小婷搓了搓手,嫣然等待着我的邀请。我当然不傻,毕竟她是我的好朋友,立刻我就说:“要不一起吃吧,我去帮你卖饭,你要吃些什么?”
“和昨天一样。”她没有拒绝我。
不过,一旁的黄姐似乎又看出了什么端倪:和昨天一样,原来这小子天天有美女陪吃饭啊,倒是艳福不浅。啧啧……
下午,我送了送黄姐,便和她说了拜拜,小婷也很有礼貌的和她道别。
只是车子的声音刚飞远,小婷立马拉我的衣服问:“你什么时候有的姐?怎么没跟我说过。”
“怎么说呢,她是偶然认识一个人,因为比我大几岁,所以才喊她一声黄姐。”
“偶然认识,那就是你们没有血缘关系唠?”她继续追问到,语气也有些不友好。
“是啊,怎么了?”我突然又懵逼了。
“那你就和她吃一个腕里的饭,还用一套餐具。”
“是她失恋了,所以,她让我安慰她,我不好意思拒绝。”我抓了抓头。
“那你就喂她,这让别人看见,还以为你们是情侣呢。还说什么不好意思拒绝,我看你巴不得喂人家才对。”她俨然像个老师在教训学生一样。
“唉,钱婉婷……我才没有呢,再说,你关心这些干嘛?”
“我……我”她被我问的哑口无言,然后忙忙解释道:“我是怕你误交损友,关心你而已。”
“那我倒要谢谢你了。”
……
我下午还要去所里工作,所以找了借口,就离开了学校。
下午四点的时候,在送走一个病人后,又来了两个人,一个女的,斯文又美丽,穿着白色连衣裙。她扶着一个老妇人,大概有60多岁。
所长出来接待,询问交谈后才知道,这个老妇人姓王,陪同她的年轻女子,是她的女儿。
因为老伴去世,这一年来身体越来越差,前几个月,又被查出得了糖尿病,听说我们这里前段时间治好了一个糖尿病患者,所以带自己的母亲来看医生。
所长有些骄傲:“是啊,确实,我们这里成功治疗好了一个糖尿病患者。”
“那太好了,麻烦你们也看看我妈。”这位年轻女人,有些颜悦。
“是这样,我们需要对你的母亲接受催眠治疗,我会用我们这里专业的催眠师,不知道你是否能接收。”
“好的,只要是专业,我就没问题。”
“小东,你出来一下。”
听到所长喊我,我立马从工作室里出来:“什么事?”
“有为病人,需要你用催眠术治疗。”
我从屋里小跑着出来,看到一对母女,便知道她们就是所长说的病人。
只是当我走近时,与哪位年轻女人对视一下,这一看可不当紧,只把我吓的心跳如飞,原来是我的政治老师。
付老师看到我,也是吃了一惊:这就是那个咸猪手,也是我的学生,竟然还是这里的催眠师。她一定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偷摸她的不良少年同时也是一名心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