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我捉到怎么大的一条鱼!”在梦中段浪兴奋地向小伙伴炫耀到。在美梦中,他们结伴同行无忧无虑出海玩耍,上山冒险,在田园里嬉闹。段浪做着美梦,脸上也流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
“小浪快醒!快点醒来!”段娘脸色紧张,双手拼命摇醒段浪。
被摇醒的段浪不知发生什么事,揉了揉眼睛,问道:“娘,发生什么事了?”
段浪借着门缝外照进来的月光,朦朦胧胧看到他爹用力顶着大门,脸色苍白,像是防止门外有什么野兽冲进来,十分害怕,他对妻子颤抖喊到:“海上的强盗来了!叫醒小浪,快!让他从窗户中逃跑。”
村子被大火烧起,村民发出呼天抢地的救命声。段娘胡乱地帮小浪穿好衣服,随后急忙把他推向窄小的窗口,这个窗口小浪平时用来玩耍的,凭着矮小的身材可以从这里进出自如,在这紧急关头却成了小浪紧急逃生口。小浪用力一挤便出了窗口,他转身问道:“娘,你也来吗?”
段娘捂住小浪的手,含着泪说道:“这个窗口太少了,娘亲出不去。小浪你快走,走了就别回来了!你不是常说要成为男子汉吗?以后要靠你自己了,记住娘亲的话,快走!”
小浪哭着说道:“我不要走,娘,我不要走,我要和你们在一起。”
段娘责骂道:“孩子,你是不是不听娘的话了,不许哭,快点走!”说完后,段娘松口了手,段浪想要向前捉住,段娘一手推开。
“贼人,已经进了大门,在园子里!”段爹急忙催促道:“再不走就晚了,快!”
门外传进贼人粗犷的声音:“这屋子里面还有人,肯定有不少宝贝,冲进去!”
“咚咚!”激烈的撞门声,如果不是段爹咬着牙用力顶住的话,那些强盗两三下就能破门而入了。段浪流着眼泪,站在原地透过窗口,眼睁睁看着屋内发生的一切,不管段娘怎么劝说久久不肯离去。此时,村子早已经是一片火海,人们的呼喊声震天,空气中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气味。
就在这时候,突然,段爹的胸口冒出沾满鲜血的刀刃,原来门外的贼人见有人顶住大门无法撞门,于是直接用手中的朴刀通过门缝用力刺进去,朴刀不偏不倚正好直接从段爹胸口戳过。
段爹口吐鲜血,用尽最后一口气,喊道:“跑,快跑!”
在窗外目睹这一切的段浪被吓得动弹不得,这时候,段娘大声喊道:“儿子,快跑!”
被段娘这样一喊,年少的段浪才回过神来,转身而跑。段浪一边跑一边流眼泪,此刻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只知道跑,拼命的跑!他平时最多主意脑子也很灵活,但此刻他脑子里一片空白。虽然背后传来震天的喊声,他也有拥有一对无比正常的耳朵,却听见有任何声音。他一路往前跑,尽管摔倒了无数次,他也努力站起来继续跑,尽管身上多处瘀伤,他也拼命继续往前奔跑。
段浪来到村外山丘上,他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这里长满野草而且十分茂盛适合躲藏。当他跑到来这里,便立即蹲了下来,这时候的他已经是喘不过气了,汗水像豆子般掉下来。他全身肌肉酸痛,并且感觉像是虚脱的前兆。锋利的芒草也割破了他的双手,他的皮肤变得粉红而娇嫩,一丝丝鲜红的血液从他破裂的伤口渗漏出来,衣服也变得破破烂烂。
段浪蹲在草丛里,看着眼下被烧成灰烬的家乡,他内心无比煎熬,脆弱的心灵像是被无数的刀刃割过一般。亲眼看着爹爹被无情的杀死,也不知道娘是否活着。没有半点力量的他十分自责,他问自己能做什么,能改变什么,他跪在地下握紧拳头泪眼不断流下来。
段浪突然明白家的诱惑有多大,他希望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他不断说服自己这只是一个噩梦,明天等他睡醒这一切都会恢复原样他娘依旧会会喊他起床。
他静静躺在草地上,但是不管他怎么挣扎都无法入眠。
村子很快就被火海吞噬,段浪面无表情躺在草地上,望着天上繁星,不禁想起往日点点滴滴美好时光。
“哪里还有一个小孩!”远方传来一句人声。段浪听到后吓得面如土色,惊忙从地上爬起来,他并不知道贼人是怎么样发现他藏在这里的。他用手轻轻拨开野草,发现山丘下正有一群贼人手拿着朴刀,朝着他的方向跑来,此时他内心十分确定贼人肯定是来找他的。此刻,他并没有在犹豫起身边跑,后面传来大声吼叫:“臭小子,别跑,别跑!快追。”
段浪听见后怎么可能不跑,他心里知道一旦被捉到必死无疑,他只能拼命用力往前跑,跑去哪里?段浪一边跑一边想着哪里是安全的地方,他不断问自己,最后他想到白日玩耍的那间破庙,他心里祈祷或许庙里有神仙会救他一命,他抱着侥幸心理往破庙跑,然而身后的贼人也快要追上来了,月光照射下一把把朴刀发出冰寒的刀影。
“我该怎么办?”喘着大气的段浪对自己说,好不容易才跑到庙门口,此时他已经筋疲力尽,别说是那些穷凶极恶强贼,就是三岁小孩都能打赢他。
“藏起来!”
临近崩溃的段浪,若隐若现像是听到有人说道,也许是虚脱后的幻听,又或许是他自己的下意识吧!不过他的脚像是灌了铝水一样,每一步都迈的很艰难!好不容易才走进庙中,他抬头左顾右盼寻找藏身的地方,最后他灵光一闪,想到不如就藏在小军躲的房梁上,这样比较难找。
可是当他走到梁柱时,才发现他根本不可能爬上这笔直的房梁,一路上跑了怎么长的一段路,他早就没有任何力气了,在路上没有被贼人捉到对他来说已经是万幸了。就算是在平日里头都未必能爬上去,现在怎么可能爬的上去,他犹豫不定。
正当段浪犹豫不定的时候,外面的贼人可是没有消停下来。这时候外面赶来的贼人,有一个贼人说道:“大哥,我亲眼看见那臭小子跑进庙里了,我们冲进去吧!”
这时候,庙外站着十几个人,其中有一个贼人心中胆颤,说道:“大哥,我看这庙破破烂烂,感觉阴森森的挺邪乎!要不还是算了吧!今晚也抢了不少东西,也杀了不少人。”
中间站着的是贼头,只见他长得那是凶神恶煞,脸上几道血盆刀疤,笑起来显得更是阴森诡异。
劝他们冲去庙宇的贼人,粗声骂道:“好你个张二鬼!平日里头可杀了不少人,怎么今日见了这破庙就怂了,孬种!”
张二鬼回道:“你个花麻子懂什么!大哥,老话说:佛祖面前不杀生,神仙面前不显摆。我们平日里干些杀人越货的买卖,也没怕过什么!可怎么说这都是庙,万一得罪了那路神仙,咋们的下半辈子就完了。”
“去去去!”花麻子推开张二鬼,向前说道:“大哥,就算里面有鬼我们怎么多人,还怕什么?大哥,照我说斩草要除根,你看村子里的老老少少都给咋们杀了,如果放过这小子,以后要是长大了找咱们报仇怎么办!”
原本想要放过段浪一条生路的贼头,听了花麻子这样一说,眼神流露出杀意,他举起大刀大吼了一声:“杀!”
眼看外面的贼人就要闯进来了,段浪看着笔直而立的梁柱心急如焚,心想:“横竖都是死,拼一拼了!”
令人惊奇的是,原本虚脱无力的段浪背后像是长了翅膀一样,两三下便爬上庙梁了。
好家伙,十几个强盗提着刀杀气腾腾一拥而入,直接把腐烂的庙门给撞烂了。只见庙里瞎灯黑火一片漆黑,无光的残月让人视觉模糊,门外吹进来的风更是阴冷刺骨,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破烂的泥神像更加是增添了几分诡异。贼人们在庙里搜了个遍,并没有发现躲在梁上的段浪,此刻庙中贼人心中十分害怕,莫非遇到鬼了。
张二鬼被吓得双腿颤抖,说道:“老大,这这是不是遇鬼了!”
贼头杨锋并没有回答,提着刀在庙殿走来走去,就在所有人一片茫然的时候,只听杨锋大喝一声,愤怒一刀砍上神案,骂道:“奶奶的!我杨锋行走江湖几十年,什么世面没有见过,一个破庙能有多大本事的鬼。来!给我把这间破庙拆了,我到想看看那些个鬼躲在什么地方!”
贼人把庙翻了个底朝天,把沉木做的神案掀翻,把泥塑的神像打烂,把神像座下的暗格拆掉,敲击地面看有没有暗窑。
这贼人折腾了半天还是一无所获,可怜的小庙原本就破烂不堪了,被他们这样一弄就更加残破。这可吓得躲在梁上的段浪心惊胆战,瑟瑟发抖,心中不停默念:“千万不要发现我,千万不要发现我!”
这时,门外忽然吹进一股寒风,冰寒刺骨吹得让人头皮发麻,吹得庙内杂物叽叽作响。月高风黑,空气中充斥压抑的宁静,郊外的这座破庙远远看去像是无名之冢,阴森诡异,让人看的心中恐惧,生怕突然会冒出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来。
躲在梁上瑟瑟发抖的段浪,小脑袋里不禁想起,村里流传着关于这庙的各种各样鬼故事,他不断与邪恶的思想作斗争,不停想着说服自己,这一切都是老人们编的鬼故事,只是为了吓唬小孩子。正当他快要战胜坏思想时,邪恶的思想从他脑子里一掠而过,万一这一切都是真的呢?他越想越害怕,刚经历生死离别,又历经九死一生才逃到这里,在遇上鬼这一切都要完了,段浪不禁陷入绝望,这时邪恶的思想占据了他的脑子。
一日,黄昏下午,夕阳下垂,外去打鱼种地的家人陆陆续续回道家里,忙碌一天疲倦的鸟儿也开始纷纷回巢。段浪跟一群常玩的伙伴聚在段爷爷家门前那颗老榕树下,段爷爷是村里面的长者辈分极高,村里人也十分尊重他,他膝下有五个个儿子一个女儿都早已成家立业,老伴去世多年,段爷爷跟长子同居。
段爷爷年纪过百,满头丝滑银白发,远远望去彩色动人像是远古天神,小孩子都喜欢听他讲故事,而且他知道故事多得超乎他们的想象。在段浪一群小孩子的劝说下,段爷爷才答应动口讲故事,他神秘的问道:“你们知道山上那座妈祖庙的鬼故事吗?”
孩子们相互看望,摇头晃脑表示没听说过,眼神中充满了解渴望。
段爷爷深吸了一口气,语长心重地说道:“啊!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以前这里本来是有两户人家,一户是我们姓段,另外一户姓刘,不过在很多年前就搬走。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搬走的,基本都是上了年纪的人,不过很多人不知道的是,其实里面发生过一件离奇的事。
“很久之前,那是一个热死人的晌午,姓刘那户人家有一个叫刘汉的人,为人老实,做事勤快。有一天,刘汉一个人到外面办事回来恰好就路过妈祖庙,只见庙内有戏班唱大戏热闹非凡里里外外挤满了人,他嘀咕:‘诶!这可怪了庙旦日子还没怎么快到,这是哪来的戏班啊!出门之前,也没有听谁说过最近请戏班唱大戏!’
“这个刘汉虽然很疑惑,但是看到里面有那么多人看热闹,也就没有想太多跟着进去看。奇怪的是刘入庙后,却不认识里面的人,心里纳闷感觉十分奇怪,自言自语道:“每年举行庙旦十里八村的人都会来看大戏凑热闹,虽然隔村隔地来往不多彼此间也不熟,但是也不会怎么面生吧!”
“刘汉越想越不对劲,总觉得哪里有问题,却想不出来哪里有问题,这时候门外一股寒气吹进,冷得刘背脊抖索,心道:‘莫非今日撞邪遇到脏东西,可这大白天也不可能遇到啊!更何况这里是妈祖庙香火鼎盛,脏东西也不可能怎么放肆吧!’刘不断安慰自个,可还是越想越害怕再也无心看戏,而是把注意力转移到看戏的人,他精神紧绷眼睛不停左右转动仔细打量身边的人,想要从中认出熟悉的人哪怕是其他村的人。”
段老爷喘口气继续,讲道:“就在老刘暗地里辨认人时,不知是何人往他肩膀上用力一拍,这一惊吓得老刘差点没把心脏给跳出来。老刘回头只见一张白苍苍脸笑面相迎,呵呵说道:‘刘哥,你怎么也下来了!’
老刘一看原来是从小一起玩大的刘八,心中胆颤的心也就悬了下来,回道:“老八,怎么久没见你最近还好吗?”
两人相互攀谈起来,这时候也不知道人还是风把庙里的铜钟给撞响了,发出清脆钟鸣声。老刘晕乎乎的头脑一下清醒了,暗道:“这老八早在七八年前出海打鱼就遇难了,尸体安葬那天我也在场,眼前这个是谁?难不成这里的人都是鬼魂。”
老八问道:“刘哥,今日咱哥俩相遇,不如回我家一同吃个饭。”
被老八这样一问老刘的心都凉了半截,心中暗苦:“老一辈人常说的话,‘冤魂缠身,家门必衰’,看来今日出门是没看黄历。都说鬼魂行走脚不粘地,我且看一下是真假。”
老刘眼角瞄了一下,只见庙里虽然挤满了人,但是没有一个人的脚是粘地的,身子都漂浮在半空中。老刘知道自己必定是撞鬼了,借故说到:“老八,今日家里还有事,我就不去你家了喝酒了,先走一步。”
说完后,老刘转身便走,不管身后老八如何挽留如何喊叫,头也不回直接走庙,三步并作两步往村里走,口中不断念着听不懂的咒语。
“这老刘落荒跑到村子后,便立马就跟家里人说庙里遇到的事。这事一传开,平静的小村像是被扔进了一块石头,立马沸腾起来。村里村外议论纷纷,也吓得村里的大人都不允许孩子出去玩,特别是妈祖庙。村里的人七嘴八舌、沸沸嚷嚷有的说请风水大师来看看,有的说请捉鬼大师来镇魂,我们村也是被吓得人心惶惶。”段老爷神秘说道:“就这时候,我们村有一个老长辈会点道术,于是命人把刘汉叫过来。这刘汉刚过来门,那个老长辈就叫他把衣服脱下,手里不知道涂了什么直接往他肩膀上一抹,只见原本黑遛遛的皮肤,立马惊现一只五指白手印,吓得围观的人纷纷往后退。
“老前辈指着白手印惊恐说道:‘命不久矣!’果不其然,三日后,刘汉便突然暴死于家中,自此村里的刘姓家族渐渐衰败,活下来的也都搬走了。从此村里定下规矩:夜间不得来妈祖庙。”
月黑风高夜,荒野独孤庙。
段浪想到这里后脊梁直冒冷汗,小腿忍不住瑟瑟发抖,看着梁下贼人四处搜刮他,小浪的心吓到挂在喉咙。庙里的贼人像是也感觉到了危险,心里开始打退堂鼓,都萌发了撤退的念头。
就连一直吼着不怕事的花麻子也害怕起来,说道:“大哥,此地不宜久留。今日我们收获不少,时间也不早了,拖得太久了,万一官兵来了就麻烦了。”
庙里七八个贼人也纷纷应答,贼头看着这种情况说道:“也罢!”
贼人准备动身走人,久趴在梁上的小浪也松了一口气。这时只听轰的一声,腐烂的梁柱竟然断了,小浪也直接从上面摔下来。
也许是亏心事做多了,突如其来的响声,把那伙贼人被吓得鸡飞狗跳,一时间还真以为是得罪了那一路神仙,又跪又拜。不过贼头杨峰,毕竟还是混江湖的很快就镇定下来,定眼一看原来是一个小毛头,心中一把恼火骂道:“他娘的,一个小屁孩居然敢来吓唬老子!”
其它贼人看到原来还真的是一个小毛孩,立马恢复了以往的狠劲张牙舞爪,舞刀弄剑围了上来。小浪从梁上摔个底朝天,还没来得及喊疼,立马就被眼前的阵势吓得缩在角落里,身体发抖。贼人看到这情况并没有心生怜悯,粗犷的手臂一下子就捉住了他。
贼人杨峰捉住他的衣领用力一扔,年少的小浪像小狗一样从角落里抛出去,贼人围了上来摩拳擦掌。小浪被外力扔出来从半空中重重的倒在地上,用手捂住胸口,鲜血从口里慢慢流出来,耳朵嗡嗡作响什么也听不见。段浪眼睛中充满了恐惧,就像一只受伤的小狗被无情的猎人团团围住,他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但是从他们表情可以得知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花麻子表情愤怒,伸出右手掌用力往他脸上打去,“啪”的一声,粉红稚嫩的小脸立马显现五个手指印,鼻血缓缓流出。
小浪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懵了,脑袋里一片空白不知道接下来做什么,眼神呆滞麻木的坐在地上。只见贼人们相互拉扯争吵,像是在为做什么决定而引发的,过了一会,贼人们像是达成了什么决定各自安静下来,歹毒的眼神都转移到小浪身上。杨峰拖着剑缓缓走过来,贼人默默让出通道,夜色下像是冷酷无情的死神静静前来夺人性命,不用别人说小浪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面对死亡宣告他反而轻松了,天真的脸蛋再也没有一丝恐惧。
就在杨峰挥刀砍下来的时候,一位老者无声无息出现在他们面前,说道:“得人之处且饶人,施主何必赶尽杀绝!”
花麻子一看,原来是一个衣裳破烂的老道士,怒而骂道:“臭道士,少管爷爷的闲事,信不信连你也一起做掉。”
老道士不怒不憎,对花麻子心长话重说道:“贫道,看你印堂发黑一脸煞气,若不及时回头,恐怕难以善终。”
花麻子朝着道士吐了一口口水,大骂道:“老道士,居然敢诅咒你爷爷我!我花麻子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般道士,一天到晚只会故弄玄虚吓唬人,好!今日就让我好好教训你。”
花麻子还没有来得及出手,老道士运功一掌便把他打飞一丈以外,身体撞穿庙墙。道士这一掌的威力巨大直接震碎花麻子五脏六腑,七经八脉,他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当场吐血身亡。
段浪见此状况喜出望外,喊道:“老前辈,救命,救命!”
贼头杨峰看着跟随自己多年的兄弟被这老道士一掌打死,心中无比愤怒,把手中小浪扔在一旁,招呼其它兄弟一起杀掉老道士。说来也奇怪,不管他们怎么多人,围攻怎么砍,怎么刺都无法伤其毫毛。一顿混乱砍杀,只见道士神态自若,然而那群贼人却累的满身大汗,手中的大刀也无力挥动。
道士摇头说道:“尔等无药可治,还是早日投胎吧!”
说罢,道士抽剑而击,瞬间,庙内七个贼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倒下,喉咙上多出一道整齐的剑痕,鲜血不停往外流出。
贼人流出来的鲜血很快便溢满庙堂,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害怕躲在庙角的小浪,虽然亲眼目睹这一切的发现,但是他并没有看到道士何时抽剑,更没有看到道士何时杀人,只有庙内闪过几道剑影。
这时候,道士转过身看见躲在角落的小浪并大步向他走来,小浪用惊恐的眼神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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