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并没有,只是白校长耍了一会儿酒疯,后来他睡着了。明显的是有人听错了,误会了,”我急忙为自己辩解。
但是心里越来越有一种感觉。就是有人想置我于死地。
会是谁呢?
如果警察局里有人和想置我于死地的那个人里应外合,从我的口中套出什么信息的话。我是不能够瞎说的。也不能实打实的说。
怎么办?
“你还没有说,你到校长室里四个钟头,都干什么了?具体说来。事无巨细,我们都要听。”原先那位警察还在不停的逼迫我说出实情的经过。
“没有干什么啊,就是不放心离开。一直等到了白校长醒来。能不能问一下。白校长死亡时间是什么时候,我是下午五点十分离开的,我记得非常清楚。因为我离开的时候看了一下手表。就这样。”
警察有点不耐烦。说:“要不要我们提醒你一下,你的手机上显示两个打出的电话。都是在校长室内的时间段,干嘛呢?说说这个。”
我想起来了。就说:“白校长醉睡以后,我感觉无聊,就给我的同学张剑打了一个电话。他在美国留学,和白校长的女儿一个学校,我想通过他告诉一下校长的女儿白凤凰,让她多关心一下她的爸爸,然后我就给我的老乡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晚上我不回家吃饭了,就这样。”
“真的没有别的了?”警察不放心的问。
我说:“你们现在不要像是审犯人似的审问我好吗?你们只是将我当作了嫌疑犯,可是嫌疑犯没有证据就不能定论的,你们现在对我也只是怀疑,干嘛这种口味和我说话,我很不喜欢,要学会尊重人知道吗?”
“切!”其中一个警察翻了一下白眼,对着我不屑的切了一声。
我对着那个小年轻的脸庞,高声的说:“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京都大学响当当的天才学神,在你还没有穿上这身警服之前,我就已经在学生时代办过好几期大案子了,所以,你可要虚心一些,要尊重我,明白吗?”
另一个男警察笑了一下说:‘对不起,我的同伴只是一个实习生,正是嫉恶如仇的年龄,请不要怪罪,你放心,我们也只是了解一下情况,因为白校长的死亡实在是太可疑了,他的脖子上被利器割伤,伤口很深,这才是致命的。白校长死亡时间是夜里十二点左右,那时候你已经离开了,所以,我们只是想了解一下情况,只要有人证明你夜里十二点左右在家里或者什么地方,就可以出去了。就这样。’
那个小男生警察脸色红了红,没有再说话。
不过说归说,至于细节和想法,我还是留了一个心眼,不能说,至于为什么不能说,我还说不准,只是一种预感,一种直觉。
“我要找律师和你们说话,”身为法律学习者,当然知道其中的路数。
“那好吧,三天以后我和你的律师说话,”审我的两名警察收拾好东西离去了,其中一名还恶狠狠的看了我一眼,这让我的心中颇不舒服。
我听到大门口有人嚷嚷要进来,一听就知道是林鹏飞和小玉,不用说宁林盟主也在场,估计他们听到我被捕的消息,心里说不定有多吃惊的呢。
我大声喊:“回去吧,叫张剑回来,我要他当我的律师!”
门口安静了下来,估计他们已经听到了我的谈话。
接着,小玉也大声的回我:“哥哥,我已经给张剑联系了,他们俩现在都在飞机上了,你等着,”
林鹏飞也双手合十,对着我喊叫:“保重啊!”
我说:“回去吧,不要来了,你们也要保重,听到没有?”
“听到了!”小玉和林鹏飞双双回答我,声音非常大,弄得周围的人都纷纷围攻,警察将小玉他们轰走了。
我开始冷静下来,思想事情的每一个细节。昨天傍晚我离开的时候看了一下手表,是五点十分,离开的时候白校长已经振作,可是早上的时候,他怎么会死亡了呢?
第二天,我正闭眼睛假寐,听到门口一阵喧嚣,一声底气十足的男中音传入耳骨:“你好,我是政云聘请的律师,我来里面了解一下情况,可以吗?”
然后掏出证件让门口的警察看了看,只听到警察说:‘好的,请进。’
我欣喜若狂的站起来,知道是张剑来了,他回来了,这么快,到底是哥们,着急忙慌的迎接他到了房间的门口,张剑一进来就瞅见我了。
我们俩搂在一起,张剑暗暗的将我忘在家里的撼动魔镜放到了我的口袋里,门警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同。不过,我发现了,感觉到了。
这个张剑,是想干嘛呢?
“你回来了?你看我?白凤凰也回来了吧?她不会误会我吧?”我接连问了张剑四个问题,张剑只是轻声的拍了拍我的脊背,说:“放心,有我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等我坐稳以后,张剑听了我详细描述的情况,沉吟不语,最后站起来走来走去,说:‘我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这个估计是敌人做的局,目的就是引你深入,将你和白校长俩人一起带倒,挺阴险的。杀死白校长,嫁祸于你,真的是一石二鸟的毒注意。’
我说了白校长给我说的竞争当校长的事情,张剑皱眉思索了一会儿说:‘不会的,这些关系都是暗箱作的,即便有人想要置白校长于死地,也不会贸然出击,将白校长害死,要知道稍有不慎,这人就会有暴露的危险,那么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吗?所以不像是咱们大学内部争权夺利之间的事情拉。’
“有道理。说实话,你一走,我内心就有一阵恐慌,我们俩在一起办案可谓是天作之合,能无所不成的,你现在一回来我就安心了。”我不由的对张剑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