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园(1 / 1)

也许这个世界就没有存在过绝对的公平吧!

一个礼拜后。

清晨,陈叔的葬礼,一个人生前有多少朋友。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不确定的,只有当他死后,不在人世间时。人生的第一次葬礼,也是最后一次葬礼。看知道后来的朋友多不多。如果多,那才是应该让人敬仰的。

现在陈叔的葬礼上密密麻麻的人头,排除洪盟的人呢。还有许多陈叔生前的朋友,他们并不知道陈叔是死于非命,以为只是老死的。都为陈叔只活了六十四岁就死嘘嘘不已。

陈叔真是可悲。死后他的真正死因都没有被公布,只是对外讲是老死的,可是六十四就老死的。现在人的寿命都提高了。要说是在过十年。七十四岁,才老死。这个说法才让人信服一点,可是对于一个六十四岁就说是老死的确实有点勉强。

我陷入了沉思。要是我继续呆下去,我以后会不会也这样呢?陈叔的死,让我觉得人性的可怕。这让我更加坚定了退帮这个念头。我从来不信佛,此时却想要如佛家一样,早点脱离苦海。

所有人一律穿黑衣服,清晨的墓园一片冷清,突然来了这么多人,却热闹不起来,人们都是怀着一颗沉重的心来参加葬礼的。

墓园位于郊区,有浓重的西方风格,从银色的大铁门进入,门开了一半,穿过一条羊肠小道,小道被灌木包围着,清新的空气令人心旷神怡。

我按照约定的时间提前到达,下了车,一重墓园独有的压抑感袭来,我推开银色的铁门,锈迹斑斑的铁门发出“吱呀”一声缓缓推开,虽然有些地方生锈,可是却被擦拭的发亮,可以看出墓园的管理员很用心去守护它。

外围的墓园是苍白的,只有进入到里面,里面的植物才给我一点点生机感,现在是春季,所以叶子繁茂,还有一些蝴蝶在翩翩起舞,在含苞欲放的花蕊上盘旋起舞,花蕊克制不住内心的对外面世界的渴望,冲破花萼,香花怒发。

流连在花丛中,百合花丛在风中摇曳生姿,我从容不迫的走过,微风拂拂,带着百合花的微香,享受沐浴在阳光穿过树叶投下的斑斑点点碎阳,看花朵含在怒放后展示着自己妩媚的姿态,蝴蝶在上空起舞,一缕缕阳光散播温暖,凉爽的湿润空气唤起了我与陈叔的点点滴滴,一股含蓄而又勇敢的暖流流遍全身,我的眼泪再次决堤而出。

陈叔,你在天堂还过的好吗?我想你了。

我抹了抹眼泪,去找早晨匆忙塞在裤兜里的纸巾,这时候一只纤细白哲的手递过来手帕,我抬头,逆光,只能看清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女孩在我面前,是我太伤心了吗?居然没发觉她,我接了过来,对她点了一下头,手帕带着淡淡的清香,温柔的舔扺我心中的伤口,等我想要还给她时,她却不见了,只有手中的手帕可以证明刚才发生的事。

陈叔,她,是你派来的天使吗?

我看了看表,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越近了,我加快的离开这个悲伤之地,到了一个墓碑前,哪儿已经有人在守墓了,我这时才发现我居然忘带白玫瑰花了,糟糕,没想到我参加自己最亲的人的葬礼居然还这么马虎,我又看了一下表,来的人已经很多了,离开始不过还有五分钟,怎么来的及呢?

“喏,给你一枝。”一只白玫瑰凑到我面前。

我抬起头,“啊!是你”我讶异的喊出来,是刚才自己流泪的时候,那个递给他手帕的姑娘,我抓住她的手,我不会再让你走了。

我大量这她,啊,清澈的眼神,天真烂漫的面容,扎着双马尾的她约莫十**岁,穿着短裙,我的心在躁动,握着的手也越紧了。

“第一次见面就动手动脚的,不好吧?”那位姑娘对我道。

我知道她说的是我握的太紧了,这软软的声音触动了我的心灵,我不知所措,就这样一直僵着,放也不是,抓也不是,这姑娘脾气也好了点,一个异性陌生人这样抓着她,她也不反抗。

我一直盯着她,却没发现周围的人也盯着我,“这人怎么这样抓人家这小姑娘的手不放?”“应该是一对小情侣吧?”“不对劲啊,我刚才看的清清楚楚,他们根本就不是一起来的!”这句话可引爆了周围好奇心的人群,开始八卦起来“不会是看人家小姑娘漂亮想霸王硬上弓吧?”“我看不是,你看人家男的长的也不错,应该是男才配女貌,”“不对不对,你们都错了……”周围人都议论纷纷。

还好人们还知道他们是来参加葬礼的,不是来讨论这个那个的,我也回过神来,撒开了手,道“对不起,是我太唐突了,”说完我头也不会的扎进人群,既然我要离开洪盟了,那么就与这里的人没有一点感情才对,况且之后我将是一个残疾人了……

我挤进人群,手中拿着的玫瑰花被我高高举起,生怕不小心被人群给碰掉几瓣花就不好看了。

到了陈叔的墓前,大大小小,清一色的白花堆在墓碑前,我轻轻拿掉几束花,陈叔的头像才漏出来,陈叔,我昨天晚上想了一晚上,有好多话要对你讲,可是现在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就让着白玫瑰花带着我的思念到天堂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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