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苇(1 / 1)

陈叔一惊,最不想发生的事发生了,在这关头上。可不能在流失人员了,尤其是骨干人员,就我像这种。一个都是损失,而且想到被人誉为恐怖的退帮惩罚。陈叔不明白我为什么会有这种念头。

“你真的想好了吗?”陈叔犹豫的问到。他明明知道答案,却还是希望我只是一时的冲动。

“我已经决定了,”我一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坚毅的表情。

“你考虑过帮派失去你可能会发生动荡吗?”陈叔想要让我知难而退。

“我知道。到时候我会向军哥推荐李航来代替我的位置,让李航代替我继续辅助军哥,至于杜哥。虽然我离开了。但是我还是会继续调查他的下落的,即使没有了洪盟的帮助,我也不会放弃的。”我对陈叔说道。

“那好。我在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知道帮派的规矩吧?要退出的得自斩一只手。这个规矩是红老爷子定下的,谁都没有权利去改变它。”陈叔像是抓住了最后一跟救命稻草。他想挽留我,于是搬出最后一张底牌。企图让我放弃。

我点点头,我当然知道,这是洪盟为了防止骨干人员跳槽道别处发展。要是远处还好,要是跳到死对头那里,不但会让对方掌握大量有关自己的信息,还会帮助对手打败,吞并自己。

所以才立了一个这么残忍的规矩,要退出者,必留下一只手,以示忠诚,这样就不会背叛自己的帮派了。

虽然残忍,但是是最有效的,只有那些真正想要退出的,才会不管这些,从而不惧,而那些装着花花肠子的,即使有这个心他也没这个胆。

陈叔惊讶于我会这么快就回答他,这可是有堪称魔鬼的帮规,没想到到我这里变的轻描淡写,好像我不放在眼里似的。

陈叔对我说道:“我累了,想要休息了,你能不能就在我的床边陪我一下?”

我点头,看这陈叔闭上眼睛,我也找了也椅子,李航要进来,我指了指陈叔,李航点点头,轻轻的关上门走出去,我直到听到陈叔微微的鼾声,我才放下心来,也许陈叔是真的累了,不过经过这么折腾,我也累了,眼皮已经在打仗,不一会儿我就趴在床边睡着了。

晚上,我被夜晚的凉风给吹醒,于是揉了揉眼睛,起身去关窗户,怕陈叔着凉,就帮他把被子拉一拉,这时我突然发现陈叔的闭着眼,脸上苍白,我意识到大事不好,急忙对陈叔实行胸部按压和人工呼吸,可是任凭我怎么做,陈叔还是闭着眼睛,一点也不动。

陈叔死了,这是我脑海里想到的,我满脑子都是这句话,“啊,啊”我嘶吼着,我的心好痛,好像有人拿走了我的心,在上面剜了一块肉一样,我此时只有大吼能解脱。

李航听见了我在病房里的吼声,知道陈叔一定出了什么事,李航打开门,发现我趴在陈叔的胸口大哭大叫,陈叔的上衣凌乱,被子也掀开一半,李航大概是明白了什么,按下警铃。

铃声大作,前台赶紧派医生去看病人,可是医生赶到的时候人已经是去了不知道有多久了,医生站在一旁,我不让医生靠近,医生也知道自己检查了也没用,自己又没有起死回生的法术,只能站在一旁,劝我节哀顺变。

陈叔走了,走的安详,陈叔没有儿女,妻子也离开了他,她发誓不会原谅陈叔,陈叔也因此忏悔一生,没有在接近过女色,直到我的出现,陈叔第一次有了除了已经不算家的温柔之外,觉得温柔了,我把陈叔当亲人,陈叔也把我当亲人。

因为我在他的身边,所以他没有什么眷恋了,走的时候脸上还是那么慈祥,这令我产生了幻觉,以为陈叔还在,从而不让医生靠近陈叔,生怕医生抢走陈叔似的。

由于陈叔死的不明不白,暴毙,所以应警察的要求,要解剖。

送法医院不到一个上午,就把解剖结果出来了,陈叔除了那条刀疤外,身体外表完好无损,死不是那条刀疤造成的,而是被一种药物摧毁了身体的免疫系统,破坏了内部的稳态,结果才死的不明不白,初步判断这种药的下药时间就是前天。

魏氏兄弟,一定是魏氏兄弟,亏我敬他们是条汉子,当天下午,我又回到了那里,既然人已经不在人,那我就是把他们弄诈尸也要让他们的尸体无葬身之地,暴毙荒野。

周围还是一样,芦苇随风飘荡,阳光下的小屋显得金灿灿的,颇有古城的味道,我已经迫不及待了,踹开大门,却又一群乌鸦冲天而出。

我定睛一看,那里还有尸体,魏氏兄弟的尸体死后没人收,那些肉现在已经被乌鸦吃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两幅骨架,一张张签满了名字的牛皮纸散落在四周,这就是一张生死状,不是我在签名,就是魏氏兄弟自己用血来签,一颗眼珠歪歪斜斜的滚到我的脚下,我抬头,一群乌鸦正虎视眈眈的往着尸体等着我走。

我想,“冤冤相报何时了,或许这就是因果循环,他们对陈叔下药,把陈叔毒死,而自己也被我给杀了,可是我宁愿报应到我身上,因为是我杀的他们,老天啊!你为何如此不公,要将死亡降临到陈叔的身上,可是人生不能复生,我还在这儿讲什么报应呢?一切都晚了。”

我将魏氏兄弟的尸体葬在一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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