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思淼一见凤翥乐天走了,他便低着头摸了摸鼻子,就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偷溜走。
“大宗伯,陛下走了,您是不是该留下来……给众位佳丽安排住处,帮着太后为她们拟定封号?”文玉舒面无表情的逮住要逃走的某国舅,她很顺手的将这各大包袱,丢给了某个好事的国舅爷。
洛思淼现在真是好生后悔,你说他之前为陛下瞎操什么心?现在好了,陛下根本没心思选秀,看了眼那群秀女,便说什么累了,就走了!而这位高深莫测的丞相爷,更是把他当内侍用了,让他给这群什么佳丽安排住处?
洛雯嫣自是瞧出来文玉舒在生气,她有些觉得好笑,可又怕自己笑了,会让那孩子脸红尴尬。唉!这总冷冰冰的文家小公子,看来也是对乐天有心了。有心就好!有了这份心,她儿子才不会自个儿苦。
文玉舒对皇太后作揖行了一礼,便转身离开了这花园四角方亭。凤翥乐天可还真敢要这艳福!全收了?那就收吧!她这就回家继续去研究良药。
凤翥乐天回到长信殿,很是惬意的打了个哈欠,回头吩咐了声:“刘顺,你去送样东西给丞相,就是那个香茅草汤,特酸的那种,给丞相送一砂锅去。”
“是!”刘顺低头领命,躬身退了下去。这陛下是想要气死丞相吗?还送什么香茅草汤,他看丞相此刻的心里,就已经够酸的了吧?
在刘顺离开后,凤翥乐天便一收懒散之态,眸光一片冷寒的唤了声:“流水!”
一抹颀长的身影飘然出现,流水抱剑拱手,垂首候命。
“梦云谷近来有什么动作?是在谋算储君之位,还是依旧觊觎我天国大好河山?”凤翥乐天倚靠在床头,他眸中一片冰寒之色,唇边却勾起一抹似笑非笑:“或者,他还在对舒儿念念不忘?”
流水似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凤翥乐天,他垂首禀报道:“梦云雷醉酒后,玷污了梦云谷的妾室,他们兄弟二人,为此闹得很僵。”
“为了一个小妾,便与自己兄长闹翻?呵呵呵……这可不像梦云谷会做的蠢事。”凤翥乐天垂眸掩去眸底寒光,他薄唇微抿,嘴角勾起一抹无温度的弧度。
流水对此有片刻犹豫,可最终他还是如实禀报道:“梦云谷的那名妾室,容貌有七分相似文丞相。”
“放肆!”凤翥乐天骤然睁开双眼,那双凤眸中承载了滔天怒火。好你个梦云谷,你竟敢借由他人之身,来臆想亵渎于舒儿?好!很好!梦云谷,你真以为我不想理会你,你便可以这般放肆了吗?
流水见自家主子动了怒,他垂首依旧往下禀报道:“属下还查到,梦云谷在一处私宅中,养了几名……***************凤翥乐天此刻更是怒的双眸都泛红了,这个梦云谷当真是在找死呢!舒儿,又岂是可让他人亵渎的?梦云谷,你这条财狼,我若不除了你,我便不配再去谈什么保护她。
流水和其他三人不同,他做事一丝不苟,凡事皆是公事公办。就算凤翥乐天此刻已经气的不轻了,他还是面无表情的继续禀报:“在梦云谷的密室里,有很多文丞相的画像。极妍媚色,衣衫半解,皆是**之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