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的本职(1 / 1)

医生的本职

那主治医师大夫摇了摇头说道:“治人活命本是医生的本职,这没有什么。”

陈瑶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而后那主治医师大夫看着陈瑶不由笑着又补充了一句说道:“更何况,救治你这样的美女,任何大夫都不会不管,而看着你香消玉损抱憾终生的。”

而后陈瑶又对他一阵言谢。最后站起身来和那主治医师大夫打了个招呼告别。

又再那主治医师大夫的叮嘱下下个星期再来检查后离开了医院。

出来医院,陈瑶走在路上,此时与先前来此之前的感觉完全不同。明显感觉到内心的宽慰,心中不再那么彷徨和恐惧,对那一丝的希望也慢慢的有壮大趋势。

想着迈开步子来也不由轻快了许多,或许,在将来的某一天能真正根治,到那时再和张伟想见不知道又会是怎样一种情景。

陈瑶一面走一面心理琢磨着。心情慢慢好转,可是还不等他完全出了医院,走在走廊中,忽然发觉有人挡在自己面前,这时微微一怔,然后抬头看去时却发现了一个令他意想不到的人。

随后见她望着那人整个人呆立住了,仿佛被定格住了一样。张着嘴瞪着眼满脸的惊恐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怎么也没想到在这个地方会碰到她。

而那人也在看道陈瑶后明显笑意横生,不由叫道:“陈瑶,很久不见了……”

此时一辆出租车停靠在小区门前,张伟付钱后从车上下来,司机从后背箱替他将行李拿出来,和他打了声招呼,然后又驱车离去了。

这时,张伟在那出租车司机走后,做了一上午车的他不由自主的伸了个懒腰,然后活动了下筋骨,这才走过去提起行囊朝陈瑶家走去。

和何英一样,张伟一路上楼,来到陈瑶门前,放下行囊后,舒了口气,然后抬手敲了敲门。此时的他带着一股激动而又紧张的心情,幻想着无数种陈瑶开门后的情形,以及两人相见时的心情气象。

不知不觉中竟有些感动。神情也变得愈发庄重起来。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张伟觉得有些不妥了,因为他敲了这么长时间的门,对方仍旧没有开没的迹象,这种表现令他感到一阵的不安,到底什么愿意陈瑶没有开门呢,和当初何英一样,张伟也有些焦躁和不安起来,随即拿出老郑告诉他写明陈瑶住址的纸条,看到上面清清楚楚写着的陈瑶的住址,张伟不由皱起了眉头。

地点没有错,就是这里。

可是和自己幻想的情况有所出处的事陈瑶没有开门,也没有在毛孔上看到黑影显现,显然不是对方在看到自己后不愿开门。

此时,张伟想到也么是陈瑶不在家,也么是她已经离开了这里。而这时他也最需要求证的是陈瑶到底在不在这里。

这正是让他坐立不安的关键所在。

这时,正在张伟愣神的时候,那个先前和何英对话的老太太走了上来,看到张伟后不由一怔,看他的样子也是在奇怪为何今天连续有人来敲陈瑶的门,一开始是个女的也就罢了,现在是个男的,这到底什么状况。

她也不想搞明白,只是觉得对方神神秘秘的感到奇怪而已。

随后见她走上来,也不理会张伟扭身面对自己家大门,拿出钥匙对准大门开锁。

张伟在既然在那老太太上楼的时候就发现了她,见她不理会自己直接就开门。

张伟楞了一下后,走过来叫了一声老奶奶。

对方闻声,扭头看去,见到张伟后问道:“什么事,小伙子。”

此时她手中之拎着一根拐杖,那原先的方便袋中的垃圾已经不见了,而他刚才也确实是出门倒垃圾去了,在这段空荡的时间,何英已经离去,张伟到来,姿然没有见到何英本人。

这时,见张伟说道:“老奶奶,我问一下,你知道这家住的是什么人么?”

老太太眯着眼看着张伟说道:“你也是来找他的?”

“怎么?还有人找过他了么?”这是张伟最先想到的问题,但是他并没有直接问出来而是想了想问道:“听您的意思是,这家还有人住着?”

老太太点了下头说道:“有一个单身的姑娘。”

张伟随后报出陈瑶的年纪身高,在得到老太太的答复后,不由松了口气,看来陈瑶还没走,那么只要自己再次等候她,就一定能等到她。随后张伟问道:“老奶奶,您知道那姑娘现在做什么去了。”

“好像是做检查去了。”老太太说道。

张伟哦了一声,有些奇怪,难道陈瑶感冒了,或者生病了,又一想不对啊,如果是简单的病痛自己就能解决何必去医院做检查呢,想着心中竟产生了一种不知名的不安情愫。

“做检查?做什么检查?”张伟问道。

老奶娘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没打听过,不过她每一个星期都要去一次医院。应该……我不敢说。你要是他朋友就等她回来问她好了。”说着老太太打开门走了进去,随后关上门。

随着一声关门的响声响起将还在愣神的张伟拉回了现实。

果然,老太太说的话和自己的猜想一样,陈瑶一定是遇到了什么,否则不会变得这样紧张。想到这里就更加确定心中的想法了。

只是想到后来老太太说的她每个星期都要去做检查的事情来,就更加感到一种恐惧和不安,到底陈瑶身上发生了什么会令她如此这般,在她离去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张伟此时的脑子很乱,一开始那种即将相逢的喜悦也在此时的困境中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是一阵阵强烈的不安。那种好不容易找到对方却发现原来事情并不想自己所想象的那斑美好的情形令的他一阵悸动、彷徨和不安。

一时间呆在当场愣愣的出神。

于琴是午后到得海南岛,此时下了飞机的他,很快联系上那神秘人在海南的一帮兄弟,在机场也没等多久,对方就派人过来接她了,乘上对方的汽车,一行人驶了出去。

在经过十多分钟的行驶后来到一处僻静地方,下了车于琴在对方的带领下来到一个破败的厂房中。

此时,见一行人再带于琴来到这里后便相续散开,而后从厂房里一角走出一个貌不惊人的胖子,见她看到于琴后笑呵呵好的走过来问好。

然后说道那神秘人已经给他交代过了,必然会给于琴上好的货物。

于琴也不废话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钱财扔给对方说道:“这是你们要的,点一点数吧。”

那胖子闻言连连摆手道:“不用,不用。您我们还信不过么。”随后再一招手,对方手下人从里面拿出一个用油纸包裹的手枪来,在于琴面前打开后拿了出来。

看着那胖子手中漆黑的警用手枪,于琴暗自点了点头,然后从他手中接过来。在手里掂量了掂量,觉得分量还行,不至于像电视中演的那样女主角一用手枪就表现不支的样子,她感觉还可以,只是不知道再开枪的时候手抖动的厉不厉害,准头够不够。

那胖子似乎看出了于琴的担心,不由说道:“放心好了,我们的货物绝对是上等货色,因为熟人特殊照顾,所以给你改装了一些东西在里面,重量上要较原先的轻一些,那样你开枪的时候也不会措手不及。另外,我们还奉送培训你如何使用枪支,免费送你十发子弹。”

于琴闻言噢了一声,放下手中伙计。然后扭头看着那胖子说道:“你们还提供这种服务?”

那胖子笑了笑说道:“那里,只是一般人来我们这买枪的人都是老手,新手很少,再说你也是熟人介绍过来的,我们自然要特殊照顾一些,怎么样,现在你知道我们为何在这里交易了吧,并不仅仅是为了人少没有不必要的麻烦颤声,关键是还能试一试手枪的性能和熟练一下。”

于琴点了点头,说道:“难怪,你的好意我收下了。”

那胖子看着于琴笑呵呵的打量着她目光中随即若隐若现的显现出一种‘欣赏’的色彩,只是道亦有道,他们混社会的人也不是没有原则。

他是断然不可能对于琴下手的。否则,事情传出去,他还有什么资格混江湖。

于琴自然不知道那胖子此时心中所想,更没有发觉他看向自己时的目光的有色。只是满脑子的注意力都放在抢上,学着电视中的人拉枪栓的动作拉了一下枪栓,然后朝着远处,砰地一声开了一枪。

随着一声清脆的枪响,在不远处的一块玻璃板应声破碎,洒落的满地都是。令人看得胆战心惊,毕竟热武器的威力可怖仅是射程问题。它的杀伤力也同样可怕。

看着那边的情形,于琴似乎们满意拿枪的威力,见她点了点头然后将手枪收进了包裹中。扭头对这胖子说道:“好了,我们交易完成。”

那胖子闻言客气的说道:“行,还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只要我们能做到的。”

于琴点了下头说道:“眼下还真有个事情需要你帮吗。”

那胖子闻言哦了一声,有些诧异的看向于琴问道:“什么事情?”

于琴随后说道把我送到某某某小区就行了。她说的自然是陈瑶的地址,随后陈瑶又说如果可能需要雇佣他们几个手下,到时候钱另算,一分都不会少了他的。

那胖子自然不会和钱过意不去,更何况他先前夸下海口说于琴有困难难就找他帮忙,这话已经说出去了,人家也不矫情的向自己寻求帮助,自己自然不能自打嘴巴。所以很爽快的答应了于琴,并且安排好人和她一起去,路上好有个照应,毕竟于琴告诉他的地址距离这里还是很远的,恐怕要到晚上才能到。

想着眼前完事之后,于琴在两名那胖子的手下的同伙下上了一开始他们乘坐的汽车,加满油后,一伙人缓缓离去朝着陈瑶住址的方向消失在视野当中。

然而,在另一边,也就是被于琴绑在家里的于林在睡了几个小时后,悠悠转醒,这一次她睡得很香甜,仿佛解脱了一般,再无什么事情让她挂心。等到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时分了。

此时透过窗户一道金黄色的阳光照射进来,正好照耀在于林的脸上。

而她也是被着耀人的光芒照射的刺眼而醒来的。

此时慢慢睁开双眼,迎上那一道金黄光芒,于林下意识的又闭上了双眼。随后挪蹭了一下身子,避开那道阳光。

711浑浑噩噩

抬了抬仍旧有些昏沉的脑袋,此时的浑浑噩噩是因为睡得太过才有的感觉,并不是那麻药的副作用。

等到完全醒来,更觉得四肢酸痛,毕竟被绑了这么久,又没有松绑,一直这样摆着动作身体自然吃不消。

见她挣脱了几下还是没有挣脱开便不由停下来,决定写一会等完全醒过来后再打算自救。

在看清石英钟上显示的时间后,于林不由想到张伟或许已经到了海南岛找上陈瑶了吧,把目前的情况一说,恐怕两人连夜就会赶回来。

到那时什么事情都解决了,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至于自己姐姐于琴,她自然不知道张伟也去找陈瑶了,否则也不会如此繁琐准备妥当后才去的海南岛。

恐怕等她到了陈瑶住址的时候,人家已经人去楼空了。

于林是这样想的。

正着么着呢,忽然这时闻听一声开门的响动。于林不由停下思想,有些惊诧的朝门口看去,随后一丝门缝被打开后,一阵冷风传来,随即让于林感到一阵的寒意,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同时心里有一种极端恐惧的想法慢慢升了上来,那种不安和未知的恐惧感传来,让她越发感到颤栗。

毕竟此时周围五人,她又无法自救,这个时候有人打开房门,将预示着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而她作为当事人就更加的恐惧了。

果然,在当大门被完全打开,一个人走进来,于林看清楚对方面幕后不由脸色大变,唰一下就白了下来,同时整个人也变得惊恐起来。神经绷紧,四肢竟有些抽搐。

“是你……”

于林忍不住惊叫一声。

何英和陈瑶见到面了,在医院门口,两人一个有备而来一个意料之外,见陈瑶在见到何英后的第一反应就是呆滞,她从未想到在自己出走这么久候,第一个先找到自己的人居然是何英,而且尽管她也知道因为在自己出走会带张伟带来什么伤痛,会给身边之人带来什么。

或让他们如何,四处寻找自己已是必然。

但她却从未想到过有人会在这个时候,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自己,而找到自己的这个人竟然是何英,那个曾经夺走自己男人的人。

看到何英的时候陈瑶再也没有其他想法了,她只知道张伟找到自己也是迟早的事情,只是自己当初离开以及算是选择避让,在她和何英教主的过程中,选择必然,尽管先前还带有一丝侥幸,张伟辉等自己,但那毕竟不是现实,也不可能。

而何英在得知自己出走后的表现应该是满心欢喜然后借机使出手段霸占张伟才对,绝不会主动寻找自己并找上门来,这不合乎情理。

她应该是最不希望有人找到自己的才对,绝不向眼前所看到的那样。

所以陈瑶呆滞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愣愣的看着何英。

何英呢,在看到陈瑶后,心中的激动与紧张也自不必说。

原来在陈瑶家空欢喜一场的彷徨之感在见到陈瑶后也淡然无存,剩下的只是一种感动。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让自己找到了她。并且有机会想太傲名一切。

两个人一时间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在人流涌动的医院两个人的异举并不能吸引多少人的注意。

而她们两人也在沉默片刻之后,见陈瑶开口说道:“是你?你怎么会来这里?”其实她想说你不是应该呆在张伟身边的么,可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心中不知道作何感想。

何英自然不能知道陈瑶心中所想,只是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怎么?不欢迎我?”

陈瑶噢了一声,反应过来连连摇头说道:“没有,只是没想到你会来。”随后问道:“张伟知道我在这么?”

何英说道:“他还不知道,我没给他说。”

陈瑶连忙说道:“别和他说……”此话一出便有些后悔了起来,尽管内心深处不希望张伟替自己担心,但是却又侥幸的希望张伟能来。这是种矛盾的心理,却出现在此时陈瑶的心中。

随后见何英从何保重掏出一张纸张,那是陈瑶遗留下来的有关卵巢囊肿的病例。见她在陈瑶面前晃了两下,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陈瑶看到何英手中那张自己遗留的病例,不由一怔,随后从何英的脸上发现了什么,左右看了下,说道:“跟我来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然后在陈瑶的带领下两人来到旁边的一处餐馆,坐下后陈瑶要了两份简单的餐食。

两个人从中午到现在都还没有吃饭,但谁也都没心情吃饭,所以不必搞得那么隆重,坐下来吃饭只是一个借口,真正的意思是在于聊天谈心。

这时,何英看了看面容有些憔悴的陈瑶,缓了口气,问道:“陈瑶,告诉我,这病例到底是怎么回事?真的是你的么?”其实,这个问题她早就想问她了,只是一直都没有时间,为了确认这件事,不,她从一开始都把这件事当做最主要的事情去做,已经从内心深处相信了陈瑶的处境,并且感到一阵羞愧决定帮陈瑶一把,此时两人面对面把话说开了,她也需要陈瑶的坦白,告诉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的病情到了什么程度,才好替她想办法。

陈瑶显然没有关心何英一直询问自己病例的事情,见她想了想平静下来后,说道:“你来找我,张伟知道么?”

何英楞了一下不明白陈瑶为何又忽然转移话题了,然后说道:“他不知道,我一个人来的海南。”随后何英将自己如何知道她在海南的事情和陈瑶说了一遍,她说的仔细,陈瑶听的也仔细。

见她认真的样子似乎怕听露了什么一样,其实何英心里明白,她最想要听的就是张伟的事情,想知道在这段时间张伟到底过的怎样,在他身边又发生了那些事情。

说着话说着,何英就话锋一转,说到了张伟近期的活动,说他在发现陈瑶出走后什么样,如何做的,又如何想到到兴州发展想要给陈瑶一个惊喜或是报仇等等等等,以及后来的她听说的波哥栽倒,老郑完蛋,假日旅游员工遭虐,还有假日酒店开业,张伟在兴州的新漂流施工等事情时,听到关键处陈瑶也忍不住心惊肉跳,仿佛如身临其境一般,和他们一同感受着那其中重重经历的感受。

最后几句话说完后,何英看了眼仍处在那种氛围中没有醒来的陈瑶。见她在停顿了还一会后,缓过神来,不由舒出口气,说道:“原来,我离开这段时间在你们身边竟发生了如此多的精彩的事情,只是可惜了假日旅游的那些老员工了,张伟做的不错,我很感谢他,也希望他能在今后继续找过那些老员工们。”

“你这是要我给他捎话么?”何英不由笑道,有些调侃韵文在其中。

陈瑶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见她面色微微一红道:“还是不用了吧。”

何英并不想在这件事张再做纠缠,只是有些关心的问道:“对了,你到底怎么回事,这病例是真么?”

闻言陈瑶点了下头。面色也变得有些严肃许多。

“到什么情况了?”何英问道。

陈瑶说道:“刚才做检查,主治医师大夫说略有好转。”

“真的?”何英心中不由一席,随即惊叫一声。不过随即想到陈瑶病情好转的话那岂不是代表她和张伟最终一定会再次重逢走到一起,但自己原先也已经想好了,会祝福她们俩,所以自己不但不应该犹豫什么反而应该祝福替他们高兴才对,想到这里,何英心中一宽,便又问道:“医生怎么说的?”

陈瑶想起先前那主治医师大夫说的话,面色稍缓,说道:“他说有百分之四十的可能治好。”

“那就好,那就好,那就好。”何英一连说了几个那就好,显然也是再替陈瑶感到高兴。尽管他不懂医术,但是却有这方面的朋友精通此道,多少也对卵巢囊肿有所了解,所以百分之四十是个什么概念,她还是知道的。

随后何英说道:“对了,差点忘了……”随后见她从一旁提出一个黑皮箱子放到桌子上,然后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叠资料来,在那上面有西医配方,也就中医秘法,还有民间偏方等都是有关治疗卵巢囊肿的医治方法的资料。

陈瑶见她那样,看着她一举一动,虽心中由此而奇怪,但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带着好奇心看着她将一叠资料递给自己。

何英说道:“喏,你看看这些对你有帮助没有?”

闻言,陈瑶接过何英递过来的资料,一张一张的仔细翻着看了看。见到那上面所写的有关卵巢囊肿的救治资料,越看越心惊,因为那上面描写的很详细,也很具体,足以看出再来之前何英下足了功夫和本钱。

对此陈瑶只感到一阵的茫然,不由放下资料看向了一只看着自己带着期待目光的何英。

陈瑶忽然明白了什么,直到此时她才发现,原来是自己想歪了,何英为什么来此,不是来警告自己继续远离张伟,不是要和自己打成什么协议,更不是要劝服自己回到张伟身边,而是为了那一纸病例,在不确定的情况下为自己搜罗个各种医治之法,更是在找到自己消息过后第一时间带着那些资料感到自己这边,她是在帮助着自己。她是为了救助自己才来的。

可是,她有奇怪了,何英为何会变得这样。纵使她想破脑袋也不会明白何英是因为愧疚才帮助她的。

可奇怪归奇怪,心中的感动自然也不必多说。

见何英一脸期待的望着陈瑶,看到陈耀放下资料看向自己时,不由急切的问道:“怎么样?有没有合适的药方?”

712心中一顿

陈瑶随即摇了摇头。

何英不由心中一顿,颤声问道:“没有么?”

陈瑶说道:“不是,你……为什么这么做?”

何英楞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却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开口了,她本就是为了前来向陈瑶表明一切心迹的。

同时帮助她治愈自己后,再劝她回到张伟身边,可是话虽这样说,却不知道如何说起。只是一阵的干笑,却不说什么。

何英来此的目的无非是要证明给陈瑶看看,自己并非她心中所想象的那样的不堪。

也并非她所认为的那样的恶毒。

她也是有感情的人,有道德的人,尽管先前处于爱慕之情才会夺去她深爱的男人,最后更是连累她在暴雨夜流产。这些事迹听来是如此可怖。

但她认为自己并没有不过错,爱情场上的角斗也是异常残酷的。

成王败寇,不仅是历史是胜利的一方谱写的,连完美的爱情也都是胜的一方美化自己的故事,同时也是对于失败者的无尽的诋毁。

如果她最终成为了胜利者,第三者插足的情况也未必不会成为一个为人所咏颂的一方佳话的爱情故事。

因为爱,没有错,爱本身就是一种积极向上的。

在爱情场上的角斗从来都是残酷的,被伤害的一方自然是失败的人。对于胜利者而言也不可能存在任何侥幸。

手段或许有明暗之分,但是爱慕之意却没有高低贵贱之别。

何英爱谁是她的权利,但是因此而对别人或者别人家庭造成的伤害,并不是她所能考虑和顾及的,也不可能去考虑到,人们往往都会认为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因此对于第三者插足这件事来说也是被人们所憎恨的。

可反过来想一想,一个女人命中注定遇到了她会爱上的人,难道要让她因为各种人世间的伦理等因素顾及所不能去爱,或是压郁爱么。

这显然也是不公平的。总不能让她和一个自己不爱的人过一辈子吧,除非她已任命。

那么对于拆散别人家庭来说,这件事纵然是不光彩的,却也不是一味的恶评。

毕竟爱是一种包揽,一种宽容,同样爱也是一种伤害,一种毒药。

尤其是爱上成家之人的人,注定要有一方受到伤害。

所以,这种爱没有任何人有任何权利评价别人的好坏,因为这种爱本身就是一种带有伤害性质的爱,不是博爱,不是广爱,更不是宽容和包容。

它,是婚姻的毒药。

而陈瑶就是服下这记毒药的人,品尝到因毒爱而产生的各种灾难坎坷,直到遇到了张伟才慢慢的从中解脱出来。

否则,她的一生将永远的受其影响。最后不得不郁郁而终。

同样让陈瑶服下这记毒药的人不单单只是何英,她也是一直这样认为的,责任本不该自己一人承担。

但再见到陈瑶的病例后,何英却决定一力承担为此所造成的一切恶果。

因为她明白在那个女人的身上有着太多的委屈和不平,不论是婚姻、事业还是健康。似乎老天犹喜作弄她一般,实在让人看着不忍。

所以在和陈瑶见面后的何英表现出一幅极为关心和对陈瑶极为热情的模样。

更不惜劳苦从外地连夜赶来,直至今时未曾合眼,更不要说她先前四处搜刮解决卵巢囊肿病痛药方的事情了。

对此,陈瑶在明白过来后自然是极为感动。

却始终无法理解面前的女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道说只是为了担心自己,关心自己或是赎罪么?

陈瑶这样想到。

此时,何英似乎看出了陈瑶的疑惑,原本挂在脸上的笑容慢慢僵硬下来,随后叹了口气,坐直了身子,有些颇受打击的说道:“其实……我来找你是想对你说一声对不起。”

陈瑶有些诧异的看着何英,不知道她想表达什么意思,因此并没有说什么。

这时,听何英说道:“陈瑶,是我对不住你,原本我以为做小三也有小三的苦楚,旁人是无法理解的,我一直认为小三并不像人们所说的那样恶毒,相反她们敢于反抗命运,敢爱敢恨,这就是我对小三的理解。但人们却忽视了她们的感受对她们妄加评论,本身作为小三就已经承受了很大的压力,再被人们说三道四起来,那种莫大的压力只会让人趋于崩溃边缘,这是何等的辛苦,所以我一向认为小三并不是人们所说的那样。”

“她们是卫士,敢于捍卫自己的爱情,敢于承受各界压力。所以她们是伟大的,同样也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怜的人。”

陈瑶闻言似有感触的哦了一声,问道:“为什么这么说呢?”

何英苦笑一声说道:“各种精神、道德、伦理上的压力就不说了,**心灵上的压力也不再多说,关键是在经历种种磨难之后,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挺过来后,却发现,原来自己费尽心机不择手段得到的人不过是一个不论在**上、精神上、还是心灵上都曾属于别人的人。你难道不觉得这样做真的很傻么?”

“既然如此,又何必大费周章呢,早早放弃不就都好了么?”陈瑶说道。

何英摇了摇头说道:“可是,这世间又有几人能看透,或许等到结局出现才恍然大悟,原来我赢得并不光彩,并不漂亮,而是惨胜,经历各方压力已经身心疲惫,再无雄心壮志去渡,何必呢。”

随后又说道:“所以,小三也是可怜的。”

陈瑶一直在听着何英讲述小三的立场,却不发表任何的言论。

这时,见何英看向了陈瑶然后一字一句的说道:“后来,在无意当中见到了你的病例,我才发觉,原来在这个世界上还有比小三更可怜的女人,而那个人就是你。”

“你在可怜我?还是同情我?”陈瑶说道。

何英摇了摇头,说道:“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说,在这个世界上不仅仅是站在胜利者角度的小三在胜利后迫切希望也有人能来安慰和帮助她,更有一些女人才真正需要别人的安慰和帮助,毕竟费尽心机得到的男人再后来才发现原来在他的灵魂中的另一半早就已经给了第一任夫人。那种感觉不是常人能体会的。但你不同,你的遭遇更显得糟糕和让人同情。”

陈瑶说道:“我不需要别人同情。”

“但你需要别人帮助。”何英说道。

随后说道:“如果说,最合适安慰你的人是你爱的人的话,那么第二个合适安慰你的人就是你曾经的对手了。”

陈瑶哦了一声问道:“为什么这样说呢?”

何英说道:“因为……造成这一切后果的人就是我,所以,我是来赎罪的。”

“赎罪么?”陈瑶笑了一下,随后说道:“有些事不是你说赎罪就能赎罪的,既然已成为过去,干吗还要死咬着不放,谁对谁错都已如尘埃散去,又何必反过头来认错呢?”

何英闻言楞了一下,随后干笑一声说道:“或许,不赎罪的话,有人会抱憾终生。”

“抱憾终生总好过孤苦伶仃一生难过。”陈瑶说道。

何英笑道:“你说的也没有错,只是……谁都有承认错误和改正错误的机会不是么,给一个又何妨呢?”

陈瑶摇摇头说道:“如果拿伤害了别人一辈子的后果来看,这种错误早就不应该犯的。”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道。

各执己见,谁都不肯退让,陈瑶随后更是闭口不谈以前之事。

两个人一个是曾经伤害过别人的人一个是曾经被人伤害的人。

那么这两个人坐在一起会发生什么,尤其是在另一个受难,而另外一个找上门来的时候,在这特殊的时刻。

过后,两个人坐在一起谁都没又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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