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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而论,轮胆量孟昶的确不如玲儿,将绳索绑在腰间下到深谷之时,孟昶的手在发抖,总担心没踩稳从掉入谷中,他一边抑制住狂跳的心,一边告诫自己放松,小心翼翼的踏着石壁缓缓下谷。
这个谷说来也怪,上面的植物大都枯死被白雪覆盖,越往下走,被雪覆盖的植被就越少,而且风也没有谷口处那么凌厉。不知过了多久,当孟昶满手被汗浸湿小腿酸痛时终于到达了谷底,站在谷底仰望就如同站在草原仰望星空一般光线极好,明明谷壁周围都被植物覆盖但光线依旧可以直达谷底,谷底的土壤十分松软,孟昶站在原地没多久,鞋底就陷入泥中,放眼望去全是齐腰高的草木,隐隐的似乎还可以听到草丛间有蛇在爬行。
玲儿站在一处凸出的大石头上招呼孟昶:“草深的地方毒蛇和毒虫很多,而且很可能越往里走,土地越软。我们必须要先找到那说的那个不死草的大体方位才能去采!”
齐腰高的草地望不到边,孟昶也不敢贸然行动,书上记载有这种叫不死草的植物,据说长在枯木旁边,周围一米内不会有比它还高的植物。想了想,孟昶将视线转移到了不远处的一颗粗树,蜿蜒粗壮的老枝极其适合攀爬。
孟昶从小调皮连墙这等高端的东西他都翻过,何况这么简单的树?接着视线的优势,孟昶很快就找到了目标,等到他下树时,玲儿正在周围专心致志的找树枝。见他从树上下来玲儿急忙招呼道:“你过来和我一起找树枝!”
“为什么?”说话间孟昶已经拾起了脚边的几个枝条。
“我说过里面的土也许很软,要是我们就这样走进去要是陷阱去了不是很麻烦,所以我们把这些树枝捆起来绑在脚底下行走就会方便很多。”
玲儿的说法就好比扔一个石头在水中和扔一个木板在水中的道理一样,果然是在苗疆待久的人,什么事情都知道。玲儿从布包中拿出随身携带的小刀利落的将枝条简单处理,又砍下几节藤蔓连同枝条绑在脚底。孟昶本来想自己完成绑枝条的任务,不过玲儿嫌他速度太慢又笨手笨脚,抢过枝条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
玲儿自告奋勇在前面开路,不过对于这个向导,孟昶还真的不是很满意,因为她的注意力一点也不集中!
“咦?这里竟然也有疥虫,而且好大只,嗯……跑的这么慢,看我把你逮住!”于是本来应该带路的玲儿嘱咐孟昶老实待在原地自己去抓虫子。这种情况时有发生,孟昶建议不如两人分开各找个的,可玲儿却死活不同意,说草间毒虫太多,万一他出了什么事自己没法对宋玉交代。
“你看,你看这条小金蛇漂不漂亮?”玲儿抓过一条食指粗吐着芯子的小蛇往孟昶身前凑,他对蛇这种动物向来没有多大的好感,见孟昶一直往后闪躲的样子,玲儿乐的呵呵直笑:“你们北方的人都怕蛇,这条蛇正好喂我的小绿,它已经半个月没有吃东西了。”
孟昶催促道:“你快把它放进去吧!”
“好好好。”玲儿一边答应着,一边打开布包。孟昶真不明白这小小的包里究竟装了什么?眼见小金蛇极不情愿的进入布包她也舒了一口气,却不料他这口气还没喘匀,本应该顺利钻入布袋的小金蛇却被玲儿扔了过来,孟昶一愣,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从脖间钻了胸口,一阵从未有过的凉意和酥麻感传遍全身。天,天哪!孟昶大脑一片空白,任由蛇在自己的衣间游动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快,快,拿……出来!”孟昶的声音已经发颤,玲儿却玩的十分开心:“你把衣服脱了,它自然救出来了!”
脱衣服?且不说玲儿是个丫头,而且他也不愿意别人看见他身上的伤。玲儿见孟昶没有动静催促道:“到时候这蛇咬你我可不管。!”
孟昶吞咽一口口水,心中懊悔不该带玲儿来:“我知道了,你先转过去。”
虽然谷底很比谷口暖和,但现在毕竟是冬日,当孟昶一件一件不舍的脱掉衣物时牙齿冷的打颤,背对的玲儿听着磨牙声咯咯直销。而倒霉的是孟昶的里衫都脱光了,都不见蛇掉下了,凭着直觉,孟昶猜测它很有可能趴在自己背后额裤腰之上。他怎么这么倒霉?看不见后背不说,而且射就像安了窝一样动都不动,他又不好意思叫玲儿帮自己拿,而且实在是太冷了!
孟昶拾起地上的一根枯枝,想着把蛇堆到前面或者拨下去,却不料他用树枝这么一抖,一股钻心的疼从指尖蔓延至全身一时间连冷是什么感觉都忘了,在细看自己的左手,那只小蛇正张开血盆大口死死咬住自己的食指!
“你好了……”玲儿不耐烦的转过身,正看见小蛇坠在孟昶食指间,玩笑嬉闹的表情转瞬不见!立刻上前拽过小蛇,而孟昶的食指此刻不受控制的颤斗。玲儿立刻从布包中抓出几只虫子拍碎揉将汁液涂抹在伤口之上。
“这蛇有毒?”孟昶好不容易才说出一句话,另一只手哆哆嗦嗦的抓过一侧的衣服,太冷了!
“当然了,你刚才是不是招惹这条蛇了?这条蛇毒性不大,但是被咬后必须静养五天,不然会头晕目眩,恶心,浑身发寒。严重的会短暂休克。你……”玲儿这才注意到孟昶光着膀子冷的直啰嗦,而他的身上布满伤痕,除了战场上的将士他从来没见过和她同龄的人身上有真么多的伤口。
早知道今天会发生这样的情况他就把郭大夫给的药涂上了,孟昶抽回冻的发紫的手。玲儿这才意识道自己不礼貌,本想转过身让孟昶自己穿衣服,但转而一想,他冷的连衣服都拿不起来怎么可能穿呢?下定决心玲儿也不管许多替孟昶穿上衣服。全程孟昶很尴尬,不过对于玲儿的表现却很正常,苗疆湿气很重,夏天一件薄衣刚穿在身上就被汗水浸湿,所以很多山中部落的男子都喜欢光着上身。玲儿是习惯了,觉得无所谓。
食指蛇咬出还传来淡淡刺痛,衣服穿上没多会,身子还是凉飕飕的,孟昶不停打的喷嚏揉着鼻子,觉得眼皮沉重又炽热。
仔细看才知道,不死草的周围没有任何植物,只有松软的泥土和镶在土里的石头,玲儿把孟昶拦下:“那株草有剧毒,周围寸草不生,你摘取它的时候一定要万分小心。”
孟昶直觉头重如裹,根本没听见玲儿说什么,但他看过书,书上说不死草的根部浮于表面,因为有剧毒,所以根部所到之处寸草不生,要想拔此草需从根茎处下手,速度要快,以防从根部喷射处的乳白色毒液溅到身上。
“把你的小刀借我一用。”
“咦?你真要去采?你这么不舒服就由我来采,状态这么差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向哥哥交代?”
孟昶心道,你要是真的听你哥的话就不会把我折腾成这样了。
“没事的你放心,我去采,你在旁看着。”玲儿似乎也感觉到了孟昶对她的不信任不再多说跟在孟昶身侧。
刚才好稍好一点的身体突然又变得糟糕,眩晕伴随着重影像孟昶袭来,他一边揉着额头一边缓步行走,不到十米的路程他却走了许久。弯身时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倒灌出来,他忍住不适,一刀切断不死草。如果不适玲儿手快一把将疲惫的孟昶拉开,乳白色的毒液就会溅到孟昶脸上。
迷迷糊糊走到绳索旁时,孟昶终于支撑不住扑通一声倒地,玲儿惊的大叫起来,一般人被这种蛇咬了之后伏了药只要不剧烈运动就没什么大碍,可孟昶却一直不舒服,而如今却发生了晕厥,这个玩笑开大了,后悔已经没用她只好在翻自己的小兜找寻就醒孟昶的药物。
蛇毒是凉性的,而玲儿给孟昶上的药也有毒求的是以毒攻毒,这对常人来说没什么,可问题是孟昶身子本来就不好,这一折腾中毒就更深。
玲儿一边给孟昶上药,一边嘟囔:“你可千万不要出事,不然我哥知道了,一定饶不了我,求求你了,快醒来吧!”
刺鼻的草药味钻入孟昶鼻中,刚一翻身便觉恶心,伏在地上便吐了起来。
“你不要紧吧!”玲儿看着难受不已的孟昶有些愧疚。
现在计较这些也没用,他从怀中掏出包裹号的不死草递给玲儿:“你把这个东西送到城东的医馆。”
玲儿不敢接,只是询问道:“那你呢?”
孟昶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我?我休息会,你先上去。”他知道现在这个样子是绝对上不攀不上去谷的,如果中途掉下去自己死了不说还会连累玲儿耽误更长的时间。
“即使你休息两天都没有用,你中毒了,虽然是不应该的。这里毒虫这么多,你在这里待上一会都有危险,尤其是到了晚上,这里这么潮又不好生火,你能待上两天就是万幸了!”
孟昶心头有些恼:“你不用管我,我说过没事的,赶快去把草药送道医馆,没多少时间了!我这个样子怎么可能爬上谷顶?你先走吧!”
“不行,我走了你就必死!”玲儿态度一场坚决二人谁都不让,僵持片刻,玲儿道:“这样吧,我有一个办法,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试。我这里有一种蛊,吃了之后能麻痹身体的所有感官,感受不到任何疼痛和不适,而且还能适当程度激发人的潜能,但是药效一过,伤害成倍增加,很多人过了药效就死了。一般吃这种蛊的人都是死士。你身子那么弱……哎!”玲儿扣扣脑袋她在想什么,孟昶制定挨不过去这不适把他网死路上逼吗?这出的是什么注意?而且她还没说吃了此药的人死状极为难看,如同人死亡腐烂时,万蛆啃咬一般。蛊大多为毒虫所制,中蛊而亡的人一定是被虫吃完的。
“这颗蛊的时间有多长?”
玲儿咬了咬唇,道:“六个时辰。”
“那多服用的话,药效会不会累计增加?”
“你疯了?药效城北增加就意味着要效果过后的伤害成倍增加,蛊不是药,它治不了人!”她从来没见过这么不知死活的人,要不是抱着必死决心的人,是不会吃这种蛊的。她已经把后果讲的那么清楚,难道孟昶还没听明白?或者他不想要命了?
心头的不适感越来越重,以他现在的状况无论如何都在规定时间内无法到达医馆,所以不如赌一把,在药效过之前到达医馆,有郭芙在说不定还能捡回一条命。
“要么带着不死草离开,要么给我四个蛊,让我和你一起离开!”
“你!”玲儿气的直跺脚,虽然这件事怪她,但她也没见过真么不识好歹那自己命开玩笑的人,一开口就问他要四个蛊,这是寻死的节奏!可是孟昶态度坚决,要是自己把他留在这,他身子真么差一定熬不过今晚,也是死……想到这玲儿一咬牙,不管真么多了,反正横竖也是死,还不入遂了孟昶意。
“好吧,不过我这里只有三个,倒时你要是死了,可不要赖在我身上,我劝过你的!”(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點/中文网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qdread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qdread微信公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