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挽又说道:“我劝三位还是想清楚。不要受了人的蛊‘惑’,为了一时的快乐便把‘性’命都不要了。有些人不过是为了一己‘私’‘欲’,便用美‘色’‘诱’‘惑’,供其驱使。不过是存了‘玉’石俱焚的念头。三位还有着大好的青‘春’,确定真的要为了一个‘女’人陪上‘性’命吗?”
她这话分明是指罔晓情利用三人。
那三人仔细一想,再联想罔晓情方才的表现,分明就是要置素挽于死地。头儿已经明显感觉到了不妥,看向罔晓情已经有了一丝质问的语气,“你不是说她只是一个丫鬟吗?”只因罔晓情的确美‘艳’,他在温柔乡里一时间‘迷’了心智,才会答应她绑了素挽来给底下的人一齐享乐。可若素挽真的是一个关系重大的宫‘女’,他们这无疑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罔晓情见那头儿正兀自沉‘吟’,只怕他真的就会被素挽说动,连忙澄清道:“你别听她胡说八道!她这是骗你们的。”见三人仍旧有疑虑,她索‘性’说道,“若真是她所说的那般厉害,你们把她掳来,就真的能逃过罪责吗?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你们享乐过,往后边的井里一扔,保管干干净净,无人知晓!”
这句话倒是让那头儿眼前一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若这个‘女’人真的不简单。他们又是绑架掳人又是出言侮辱,就算没对她怎样,这三个人也极有可能被捉进牢里去。虽然明知道被罔晓情利用,但箭在弦上,就算不发,也是在劫难逃。此刻也只有破罐子破摔了。
“姑娘,对不住了。”头儿索‘性’伸手点了素挽的哑‘穴’。这倒是素挽始料不及。原本准备的另一套说辞,竟直接派不上用场了。
眼见头儿连哑‘穴’都点了,在一旁早把上衣脱了的两个‘混’‘混’不禁有些着急,这大冬天的,衣服都脱光了,自然是冻得慌。头儿也知道这个时候,要让两人直接把素挽杀了,肯定心有不甘,只是无奈地点头,“速战速决。”好歹要让两人饱餐一顿,才不至于心生怨怼。
两人见头儿已经应允,再顾不上其他,一左一右便上去撕扯素挽的衣裳。哗啦一声,直接将素挽所穿的宫服扯去了半边。
那两人急不可耐,四只脏手便在素挽的身上肆虐起来。那头儿看得心痒,扯过一旁的罔晓情就也上下其手。罔晓情就像是个木偶人一样,根本不管那人在自己身上做些什么,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床’上的素挽,看着她的面‘色’一点点变化。
素挽虽然‘洞’悉世事人心,却很少与这样的市井无赖打过‘交’道。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那一套方法在这些人身上是根本就行不通的。那两个无赖在她身上肆意地撕扯着,一个去扯她上身最后一块贴身的小衣,另一个则直接解开了腰间的绦带。她何曾受过这等屈辱,此时也顾不上罔晓情背后是否另有她人,丹田之气逆行,一张脸瞬间变得通红,就在两人即将褪下她罗裙的时候,一口浓痰‘混’着黑血直接就吐了出去,溅了两人一脸一头。
两人正‘精’虫上顶,猛地被这一口血喷上来还没有反应过来,在一旁渐渐‘迷’离的头儿却是瞬间清醒过来,“想强行冲破‘穴’道?!”唯恐等到素挽真的冲破‘穴’位,他就无法制服,捡起罔晓情方才拿的那柄匕首,就朝素挽刺去。
素挽虽然逆行经脉冲破‘穴’道,但手脚被缚,还得重新运气将身上的绳缚给冲开,这一来一去,那头儿已经上前来,拎着匕首对准素挽的心脏便狠扎下去。素挽避无可避,以为自己这次必死无疑,就在利刃接触到自己肌肤的那一电光石火的瞬间,头儿的身体忽而倒飞出去。
素挽还没反应过来,一个人影飞过,头儿手上的匕首不知怎么的就被他夺了过去,直直地刺入了他的心脏。
那头儿武功不弱,尚且能够一招制住,‘床’上的两个‘混’‘混’在看到头儿被杀的刹那,都反应过来,两个人齐齐地就要往外跑。尚未靠近大‘门’,便被一道大力吸了回去。两个人的脑袋像是西瓜一样被那人‘操’控着“嘭”地撞在一起,瞬间头冒金星,昏死了过去。
“王爷!”罔晓情这才看清楚来人的模样,惊呼出声。
来人正是李沧溟。明明已经走远了,他终究还又是折返回来去找素挽。见素挽躺在‘床’上,衣不蔽体,李沧溟双目猩红。心痛地连忙解下自己的外袍,盖在了素挽的身上。
相比于素挽,罔晓情同样是衣衫不整,上衣被撩起了,依稀能看到里边的小衣,可李沧溟却是视若无睹,罔晓情只觉得有些无处遁形。
见到李沧溟的那一刻,全身紧绷的素挽瞬间松弛下来,‘胸’口集聚而起的一口气却是一时间散不去。一口鲜血再度喷了出来。
李沧溟见状,已是了然素挽强行冲破自己的‘穴’道,唯恐她有事,慌忙去解开她被绑的绳子。他大概是有些心急,解绳子的手都有些不利索。
素挽于是在一旁说道:“我没事。”
“这还叫没事?!”李沧溟怒道。声音都有些颤抖。他心里头很是懊悔,为什么刚才没有早些追过来。就因为不想被素挽利用,就因为素挽的不坦白?他现在才知道,看到素挽这副模样,他的心里头是什么滋味。
“王爷,您看见了,她会功夫的!她根本就是另有所图!”罔晓情在一旁见李沧溟只是关注于素挽有没有受伤,伤得重不重,实在忍不住提点道,“您现在还不相信吗?”李沧溟一直关注着素挽,听得罔晓情在一旁聒噪个不停,顿时火冒三丈,他恶狠狠的看了她一眼,说了句“闭嘴!”罔晓情怔怔地立在那里。即使是昨天晚上李沧溟撞见自己和吴长老的丑事,他也不曾‘露’出这样厌恶和愤怒的神情。人前人后,他始终都是温文尔雅的。可现在,她却是亲眼见到,他会为了一个‘女’人这般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