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津南抱着我在那里也不说话了,我坐在他腿上整个人如坐针毡,想从他腿上起来又不敢,只能顺势依到他怀中,软着身体说,“我在医院待的有点闷,所以出去溜达了一圈。”
一边说一边把玩着他胸口的领带,顺带把刚才放赃物时不小心沾了墨宝上一点黑色在他深色领带上悄无声息擦了几下,擦了几下,发现没擦干净,又顺带擦了一下。
和乔津南结婚这么久,我几乎已经摸出和他相处模式了,他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如果我比他还硬,他一定会让我明白谁比谁更硬。
如果我像他服软或是撒娇,这招真是百试不爽,结婚前,我是最讨厌撒娇,也最讨厌在男人面前服软的人。
和他结婚后,只要每当我惹怒他的时候总会时不时服下软。
我曾今也试着拿起自己尊严和他抗争过,可事实证明,尊严没有命值钱,我也渐渐在他面前越发奴颜媚骨了。
果然,他也没有再次追问了下去,只是放开我,淡淡嘱咐道,“下次出去,就算不想通知我,也最起码打个电话给徐达报告一下。”
他放开我后,在玄关处换了鞋,便松着领口走向卧室,我对着他背影咧嘴做了一个鬼脸,表情还没来得及收。
本来迈着优雅步伐的他忽然转过身来,我鬼脸愣在哪里,五官正龇牙咧嘴的面对着他。
他瞪了我一眼,我立马拉拢着脑袋下来,软着声音说,“我最近脸有点胖了,正在做瘦脸操。”
他对我招了招手,说了一句,“过来。”
我以为他要打我,有些狐疑看了他一眼,还是老老实实走到他面前,他伸出手挑起我下巴,标准桃花眼形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眼,在我脸上撅了几下,“嗯,是有点胖了。”
说完,便将我松开。
转身继续松着领口的领带,我刚想去厨房看阿姨做了我喜欢吃的没有,他松领口的手一顿,忽然侧脸看向我说了一句,“你刚才在身上擦了什么。”
我装傻的说,“哈哈哈哈,擦什么,没擦什么啊,我能够擦什么,可能是手上沾了些脏东西吧,我立马去厨房洗手。”
说完,再也不敢有半分停留赶紧窜到厨房,阿姨正在煎乔津南最喜欢吃的香酥鱼,我顺便捏了一条吃的起劲,吃了一条觉得味道很好,正想去捏第二条,阿姨将我伸过来的手一打,责怪道,“这是给先生的,你别每次都跟他对着干,吃苦的可是自己。”
我嘴里含着鱼骨头,不服输的说,“是他每次不准我干着,干那,他是我男人,我连吃个他最爱吃的东西都不行,阿姨,你就是偏心。”
那阿姨甚是怜爱看了我一眼,可能是我和她女儿同龄,所以在乔家她是我唯一对我好的人,每次看到她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我总想我妈。
我觉得鼻子有点酸,便匆匆忙忙从厨房跑了出来,坐在餐桌上等着吃饭,乔津南去卧室换了家居服后就去书房。
我坐在餐桌上心有戚戚的张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