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去医院,而是下了公交站,唐雯瑾和我瞎闹了一天,也要回家赶着手中一个新闻稿,她比我牛逼多了,现在就职于一家杂志社,经常为了一个稿子通宵达旦的赶,有时候半夜发疯还会打电话给我,和我宣泄她被老板压榨的积怨。
我们分道扬镳后,我立马揣着墨宝回了家,现在乔岚岚回来了,而且我卖家还是她,如果没有意外,明天她一定会去乔津南面前告我状。
我必须要赶在今天将这东西归原位。
保姆来开门的时候看到是我,她手中正拿着一把菜刀,瞪大眼睛在那里惊讶道,“天呀,夫人,您不是应该在医院吗?”
我躲了躲保姆手中的刀,做贼似的小声问,“乔津南在家吗?”
那保姆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只是摇摇头说,“先生这几天都没有回来。”
我满意的点点头,便让保姆去厨房忙她的别管我,我揣着墨宝,跑去乔津南书房小心翼翼将们推开,里面非常安静,乔津南的书房有一个客厅大,除了放些他收藏的玩意儿,还有两个大书架。
我和他结婚没多久的时候,因为一个人无聊经常偷溜进来在他书架里面找言情小说看,可他丫除了英文版的简爱,我是将他书柜翻了个底朝天也没看到我们读书时候的口袋小说。
有几次我在路边摊看见了几本杂志,见还挺便宜的,用口袋里的几块钱买了几本回来,之后看完后就随便塞在他这书柜里。
我还以为他全都给扔了,没想到那几本杂志竟然还整整齐齐塞在他那些牛皮书的中间,不过看上去如此正紧的书房插上几本粉红色封面的少女杂志,怎么看,怎么就那么怪异呢?
我也没想那么多,赶紧将赃物从包内拿了出来,左右环视了一下书房,回忆了一下那次拿是在哪个地方拿过来的。
我目光停在乔津南的书桌上,也没在想那么多,将墨宝放在他书桌上后,立马将书房里的灯关掉,又将门给带关,一切了无痕迹。
我刚出来,保姆正在厨房杀鱼,声音兴奋的说,“夫人,刚才先生打电话来,问您有没有回来,我说您在家,先生等会儿回来吃晚饭。”
她话刚落音,我刚想开口想说什么,客厅的门咔哒一下,我整个人立马极具紧张站在那里。
紧闭的门被人从外面推门而入,门口站的正是说要回来吃晚饭的乔津南,他手搭在门上,目光也看向站在客厅里的我。
我们两个人对视了大概一秒,我立马狗腿一笑,小跑来到他身边接过他公文包,又给他脱了外套挂在衣架上,一边从玄关处拿出拖鞋给他换上,谄媚的说,“你回来啦,正好阿姨的晚饭快好了,我帮你换鞋。”
我刚打算蹲下给他换鞋,他将我一把拉住,我整个人不稳直接坐到了他腿上,他钳住我下巴,口气不明道,“医院说你今天消失了一天,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