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自己开网站,但当初我如果没有十几万的本钱,我根本不敢去跟曦光文具厂谈代理一事。”
安瑾年淡淡的说:“我们俩一起开的网店,你看你的就没开起来,而我一开始就拿下了代理,还请了人,然后还刷单,打广告,装修网上店铺......”安瑾年说到这里摇摇头说:“这一切的成功,都源于我有钱,源于易云深给我的那张每个月有五十万额度的信用卡,我虽然一再告诫自己要少花他的钱,但我也深知,一旦真需要钱,我能从那张卡里提出钱来。”
“瑾年这话说得对。”
安敏珍在一边接过话去说:“所谓家里有粮,心里不慌,瑾年最开始敢大胆的去闯,也源于她知道家里有粮,亏了她不至于没有退路。”
“这说来也是哦。”
夏迎蓝笑着说:“瑾年去年如果网店开亏了,告诉易云深,他估计也就是安慰她一翻,可能连责备都不会责备。”
“......”安瑾年默,不过仔细一想也的确是那么回事。
去年她刚嫁给易云深,那时候易云深就担心她不花他的钱,而她花他的钱,他倒是更高兴一些呢。
“瑾年啊,其实云深他.......对你也是不错的了。”
安敏珍忍不住劝着自己的女儿:“你也别太较真了,只要他对你好就行了。”
“......”安瑾年默,母亲知道易云深心里有顾瑾瑜,却让她别太较真,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不过,她现在.......事情多,也的确,没那么去较真了。
人说难得糊涂,她是不是.......也糊涂一点比较好?
回去时,安瑾年让徐竹君先送夏迎蓝回家,然后再送安敏珍回家,最后才开车回的江南一品的家。
因为在平山杨木坑镇吃了晚饭车回来的,回城的路上还遇到了小塞,所以等安瑾年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
难道的是易云深在家,见她回来即刻就说:“刚准备打电话问你到哪里了,你这就到家了,不说路上塞车。”
“进程的时候是有些塞,不过进城后还好,不怎么塞了。”
安瑾年见他正在聊天软件里没退出来,随口问了句:“跟人聊天呢?”
“凌振宇,跟他说滨城那块地竞标的事儿。”
易云深淡淡的回答,转身又去厨房端了保温饭盒出来递给她:“奶奶给你带的乌鸡汤,说给补身子呢。”
“......我这身体好得很,晚上吃得也多,现在都吃不下东西。”
安瑾年看着保温杯哭笑不得的说。
“吃不下就等会儿吃,先去洗澡吧,洗了澡运动会儿再喝汤。”
易云深柔声的对她说。
她还没来得及接话,聊天软件那边传来凌振宇的声音:“易云深,我先撤了啊,不看你撒狗粮,受不了。”
“喂,我们还没说完呢。”
易云深赶紧过去拿起爱派,可对方已经处于离线状态了。
“哈哈哈。”
安瑾年忍不住笑:“谁让你不关聊天软件的呢?”
“没事,等会再找他。”
易云深笑着说:“单身狗,受不了刺激,我们去洗澡吧。”
“我们?”
安瑾年当即睁大眼睛看着她。
“是我们啊,”易云深嘴角含笑的看着她:“怎么了?
我也还没洗澡啊。”
“我自己洗就可以了。”
安瑾年一把推开他转身就朝浴室跑去,跑进去后‘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易云深看着紧闭着的浴室门,有些无语的摇头,她总是这样,一着急就忘事。
她这么快跑进去,睡衣都没拿,等下怎么出来?
他摇摇头,也没走出去,赶出在房间里的沙发上坐下来,伸手拿了那本他之前还没看完的《神雕侠侣》翻看起来。
果然,大约十分钟后,浴室里传来拍门的声音,然后是安瑾年的声音:“易云深,帮我把n裤和睡衣递进来一下,我刚刚......忘记了。”
“不递。”
易云深笑着回答:“你直接出来就好,反正你身上我哪里没见过?”
、“哼,不递我就今晚就不出来了。”
安瑾年在里面生气的说:“你今晚也别想洗澡了,这个浴室被我包了。”
“现在是冬天了。”
易云深忍不住提醒着:“冬天冷,您关了水就冷,赶紧出来吧,冷感冒就麻烦了。”
“我偏不出,”安瑾年赌气的喊着:“我感冒又不是你感冒,我就感冒。”
“.......”易云深默,放下手里的书,只能起身去衣帽间帮她拿了n裤和睡衣走向浴室。
“笃笃笃”轻轻的扣门,然后又喊着:“瑾年,你的n裤和睡衣,开门啊,我递给你。”
门很快被拉开一条缝,安瑾年的一只手伸了出来,易云深把手里的衣服递过去,安瑾年的手刚抓住衣服,他稍微用力,直接把门给推开了.......“啊——”安瑾年惊呼出声,手里的衣服和n裤掉在了地上,然后,她抬头,发现易云深已经进浴室来了。
“你......”她想指责他,然而他已经反手关上了门,然后含笑的对她道。
“你自己肯定搓不到背,我进来帮你搓背.......”“.......”安瑾年最不喜欢的就是易云深帮她搓背了,可易云深却好似对帮她搓背上瘾了。
于是,这个晚上,安瑾年又被易云深给搓背了一个多小时,只差没把她的骨头都给搓散架了。
这样被搓背的后果就是,她再一次一觉睡到了大天亮,晚上连梦都没做一些,是近一周来少有的睡得香甜一晚。
和安瑾年的睡得香甜不同,此时在云舒苑里的易欣悦却可以说是几乎整晚没有睡觉。
她被易家老太太扣留在云舒苑了,要等这个月26号早上才能出来,然后直接去机场坐飞机去宁城,参加所谓的江姗姗和严镇宽的婚礼。
那原本是属于她的婚礼,严镇宽看上的人也是她,而且她和严镇宽之间,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了。
她早就从网上看到严镇宽宣布的和母亲结婚的消息了,这些天她一直忧喜参半。
忧的是她做了一晚严镇宽的女人,最终也不能嫁给严镇宽,喜的是她总算不用嫁严镇宽了,毕竟严镇宽是老男人,再过十年,估计就不行了,而那时她正年富力强,身体正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