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华和潘安也随贾謐一同回了洛阳城,毕竟两个人的官府也都在洛阳城。两人如今在洛阳城也算是身居高位,也该回去看看乡亲们了,也该为孟婆郡做一些事情。
于是,张华和潘安两个与贾謐告了一个假,想当时四人一同上洛阳求官,也该相约一同回去。张华和潘安匆匆赶到老王镖局的时候,老王镖局的人说夏侯兰昨天刚出发去了渤海走镖。
张华和潘安只有去大味王朝找陈抟大师,陈抟此时这正愁犀牛精是不是被人治服了,如今天下太平安康,这那里有犀牛精祸乱百姓的征兆,完全没有啊!
张华和潘安听了陈抟的牢骚满腹并未介意,就由他发发牢骚吧!既然没有犀牛精的下落,那就回孟婆郡先走一趟,或许能找到蛛丝马迹。
驾~驾~驾~
三个人狂奔一路南下,直下孟婆江江北岸,三个人找了一圈,真希望还能遇见小玉儿,可在孟婆江北岸找了一圈也没遇见她的人影。
三个人只得雇了一个老船家,航船在江面上快速到了孟婆江南岸。三个人一上到孟婆江南岸,抬头就见孟婆郡城楼近在眼前。如今司空张华可以昂首挺胸的回太守府去见爹爹了。
三人一同去了太守府,只见一个衣着华丽、头发花白的长者,一脸慈祥的迎了出来,见是儿子张华,大声礼拜喊道:“孟婆郡太守张建,恭迎司空大人。下官有失远迎,还望司空大人恕罪!”
潘安和陈抟看着心里发笑,却先见张华笑出声来,说道:“老爹,你就别逗儿子了!你这官腔打得儿子有些难受!”
张建六个鄙视的白眼就与张华怼了过来,说道:“这是官场礼节,自然不能荒废。司空大人回来,又有何要事?”
“老爹,儿子回来看看你不行啊?非要有事才能回来?要真有事还回不来了呢!”
“奥,司空大人说得对。下官老糊涂了!这两位是?”
“这位是黄门侍郎潘安,就是那边不远处潘府的潘公子。”
“下官张建,见过潘大人!”
“这位是陈抟大师!”
“哦?陈抟大师啊。张建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啊。”
“……”
张华和张建两父子就像一对活宝,两个人唠嗑了片刻之后,张建突然说道:“司空大人啦,咱们张家的族人听说你当了这么大的官,纷纷掏银钱建了一个大祠堂,当然下官出得最多。”
“族人们都说,咱们这孟婆郡也是先前春秋战国时候的楚地。想当年屈原在《九歌》中写了东皇太一,其实这东皇太一就是传说中孟婆郡的孟婆呀!”
“为此,咱们就给这个祠堂取名叫做:东皇殿。希望这孟婆能保佑咱们孟婆郡的一方张姓百姓。”
“司空大人回来的正是时候,这东皇殿还缺一块牌匾手迹呢!那就有劳司空大人笔下生辉啊!”
“……”
孟婆郡太守张建像是在赶鸭子上架一般,催促太守府里的众人一同狂奔去了东皇殿。
陈抟心里有也些激动,想当时自己从东皇殿而来南北朝,可来时东皇殿已全部在地震中倒塌了。如今东皇殿在晋国时才建起来,确实应该去看看,看看和地震倒塌前的东皇殿有无区别。
一行人策马而去,没多久的功夫就到了东皇殿,只见东皇殿是一群楼阁错落的建筑群,飞花镂空吊楼更外显眼,殿门口的两根超级大立柱倍感威武雄壮。
正好还有一些张家族人在此清理打扫殿中的杂物渣滓,见张华前来也都大礼相拜。张华看那牌匾的大小,在一张白纸上规规矩矩的写上:东皇殿,交给张家族人。
张家族人们见了张华的真迹,即刻差人找来石工,按照张华的字迹去雕刻东皇殿门处的牌匾。
陈抟见此光景笑道:“既然东皇殿牌匾有了,眼下一位是江南大才子,一位是王佐之才,一人可写一句诗,当是东皇殿的对联呗!”
陈抟的提议得到了大家响应,张家族人也都全部请求两位大人,如今两位大人衣锦还乡,这也是孟婆郡的光荣,留下一些墨宝传承下去,也是孟婆郡人的骄傲。
张华和潘安执拗不过众人,张华奋笔疾书:北极紫薇千秋岁,入世而来。潘安也奋笔疾书:东皇太一万古名,从此休去。
张家族人们见这一副对联无不拍手称快,也让石工都把它刻在超级威武的立柱上,待以后选一个黄道吉日在给这些字涂上朱砂。
陈抟听刚才张建老太守说,这东皇太一就是传说中的孟婆,实在有些想不通,这东皇太一和孟婆有何关系?又在人群中问了起来。
张家老族长娓娓道来,说这孟婆原本在鸿蒙初开之时,就来到了人间,她原本就是天上的一个散官叫东皇太一。
她在天上看见世人在六道轮回后,依然还带着前世的爱恨情仇,所以泄露了很多天机,结果生出了更多的爱恨情仇。
孟婆纠结万分,后来她幻化成一个绝世美女,在孟婆郡的西山修佛修道,她以纯阴之身在此修炼了八十八年又八个月单八天,终于炼成了孟婆汤。只要喝了这个孟婆汤,就能忘记今生和前世的种种。
所以上天派她为幽冥之神,在奈何桥投胎六道轮回之时,喝上一碗孟婆汤,让轮回之人忘记今生和前世种种。
世人为了纪念孟婆,所以把这个郡改名为孟婆郡,把郡前的那一泻千里之江改名为孟婆江。
张家族人还说,先前准备是把东皇殿命名为孟婆殿的,可是孟婆郡其它姓氏的百姓坚决不依。
非张姓百姓说,如果东皇殿只是张家出钱修建,就不许叫孟婆殿,若让郡中所有百姓都出钱,才准叫孟婆殿。
张家族人心想东皇殿本是张家修建的祠堂,怎么能要非张姓人家的钱财呢,所以只有取名东皇殿了。
虽然取名为东皇殿,其它姓氏的百姓也颇有微辞,但因张华贵为晋国司空,大家也权且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