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明希睹着她的挣扎,目光中一抹的复杂被敛下,“女人,你不必如此惧怕,实际上我也很不想让你难受,让你……你只须乖巧的听我的话,我铁定舍不得伤害你……”
他的声响仿佛是极致的柔情,然而动作却亦是极致的粗鲁。
“不要……”艺瑟的抗拒非常强烈,她不清晰自己是排斥这个姐姐曾经待过的位置,还是排斥这男人。
“我这才方才讲完,你怎么就不记得了?女人,乖一点,我相信你铁定也会非常快乐的。”话音一落,炙热而原始目光随即略过她充满无限诱惑的曲线。
商明希欺身凑近,声响染着一种沙哑,“女人,在什么条件下,你才会动情呢?”
眸子轻抬,他倏然发觉,她并未戴着那枚钻戒。
怔了一刹那,商明希意外被取悦,心情仿佛也好啦一些。
艺瑟浑身僵直,讥讽一笑,“呵,你是想说动情?还是说fa情呢?”
“呵,这两者有非常大的区别,动情是自然,可fa情……便不大好听了。”只是,他却倏然停下了一切入侵的举动,只是闭着眸子,沉定的瞧着她。
长时间的缄默让空气中的暧昧气息消失殆尽。
艺瑟的睫毛颤了颤,携着一丝怯意轻轻张开,她怔忡,他沉定的与她四目凝望。
过了好长时间,商明希倏然放开对她的钳制,势顺把她抱着坐起来,捡起地上的衣裳,他垂眸,柔情的替她一件件穿上。
艺瑟惊诧的张大眸子,心中却是安下心。
“你究竟想干嘛?”
商明希把她从桌上抱下来,收拾下她的绣发,屈身,准确无误地点上了她的额头。
“我讲过,只须你乖,我会非常宠爱你。”
望着她近乎逃离的惶乱背形,商明希抚了抚削唇,笑的诡谲。
冲进电梯后,艺瑟这才敢使劲的呼吸。
她的心情非常复杂,商明希是个怎样的人她非常清晰,因此她从来皆不会想他会有一丝善心。但他方才讲的话,她却想不懂,“只须你乖。”这象征着啥意思。
艺瑟长舒一口气,紧绷的身子渐渐松懈下。
罢了,她也不须要再去臆测他的意图,现在这样,对她而言兴许就是最好的。至少,她不须要再承受那么多的煎熬,至少……她可以多保护自己一分。
“嘀!”电梯应声而开。
艺瑟低着头,疾步朝大门踱去,全然没有注意到跟自个擦身而过的男人。
步伐猝尔一顿,丁墨疑惑的回首,目光锁定那抹纤瘦的身形,却是一笑,“艺瑟!”
听见这个声响,艺瑟猝尔一颤,却没有回首。
“艺瑟,你怎么走如此快?我险些都没认出你。”丁墨疾步奔到她的脸前,俊朗的五官洋溢着一种柔情的笑意,他攥住她的掌,却没有察觉到她有些闪躲的目光,“对了艺瑟,你咋来这儿了?找人么?”
艺瑟僵下,抬眸,迎上丁墨凝望的目光,她有一丝恍然,却仍旧笑着说,“我帮姐姐送一个文件给姐夫,姐夫是曼哈顿的总裁,你怎么在这儿?”
“集团和曼哈顿有合作,是我负责的。”丁墨揉了揉她的绣发,“正好遇见你,我陪你去吃午饭。”他把掌中的文件都交给了助手,吩咐了几句,便携着艺瑟来到了一家高级的意大利餐馆。
俩人安谧的吃着盘子中的牛排,一时,谁也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