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今日的北棠靖吓着了叶紫萱,真的吓着了叶紫萱。
叶紫萱从未去想过,那个温文而雅,对他只有温柔的王爷,也竟然会有今日样。
叶紫萱手足无措了,真的手足无措了。
“都多长时间了。”
愤愤,北棠靖冷笑:
“你的身子早就好了,竟还无有侍寝的心,说什么记忆失去了,为什么单单失去的,是本王。”
怒然回转,北棠靖恨恨地望着叶紫萱:
“而你的青梅竹马,却永生难忘?”
“王爷,我……。”
抬眼,叶紫萱惊愕,委屈。
无论是北棠靖,还是南宫耀,那是她叶紫萱记得的。
她又不是真的叶紫萱,只是转魂的相门三小姐而已。
她只有相门三小姐的记忆,真的只有。
在的她心头,还有一段隐隐的痛,要她压抑这隐隐的痛,去服侍北棠靖,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就算北棠靖是她的夫君,可现在也是名誉的。
对北棠靖,她可从未半丝爱意。
“最后,你到底服不服侍本王……”
怒怒的,北棠靖望着叶紫萱。
叶紫萱哀哀,抬起泪伤的泪:
“是不是服侍王爷了,王爷便不会再纠萱儿与驸马的往事了?”
“是”
愤愤,北棠靖斩钉截铁。
哀哀,叶紫萱站了起来,把自己的衣服从头解到了脚,那悲伤的眼泪更是直流难止。
“你……。”
叶紫萱的行为让北棠靖恼透了,真的恼透了。
他没想到,叶紫萱竟如此的爱南宫耀了,为了向他证明,她竟不惜牺牲自己。
他就这么差吗,这么差吗,半点儿影子竟也入不了叶紫萱的心。
半点儿影子?
怒怒,北棠靖抡起巴掌,打在了叶紫萱的脸上,重重。
叶紫萱被打倒在了地,那响,把叶紫萱震昏了,真的震昏了。
观望叶紫萱,怒然,北棠靖离开了兰暄阁。
“娘娘”
素问和兰芷奔进了兰萱阁。
兰萱阁的闹腾,兰芷看不懂,真的看不懂。
可素问,却是相当的明白,并为叶紫萱心痛着。
“王爷,你不能这样伤娘娘,你不能,娘娘是爱你的,她是爱你的。”
离开兰萱阁,气火火,北棠靖向书房奔来。
冷月,在身后紧跟着,紧跟着。
“滚”
那是他伤了叶紫萱,分明是叶紫萱伤了他。
北棠靖的心好痛,真的好痛,他用尽心思,把他的心都掏出来了,实指望叶紫萱能看一眼。
可是,她看了吗,看了吗?
今日的行为,不正说明了一切?
由始至终,他北棠靖只不过是一个傻瓜,一个傻瓜,他竟还以为,自己是一个捂心的人,只要他不停的捂,不停的捂,早晚,叶紫萱冰了的心会向他敞开。
会向他敞开。
可结果呢,她天天想着的,是她的旧情人,今日,还在为她的旧情人娶了别人而伤?
北棠靖,堂堂一个皇子,亲王,怎么就把自己沦落至此,沦落至此?
北棠靖好恨自己,真的好恨自己。
怎么成了这样的局面,南宫耀,你早已经不属于娘娘,可为什么,为什么要挤进来,你到底是在折磨王爷,还是惩罚王妃,怪她没有坚贞,把你们的誓约违背了?
叹息,冷月对南宫耀,微词很大。
窗外飘起了小雨,一夜都没有停。
叶紫萱伤在了这小雨中,直到天亮。
突然之间,叶紫萱好似想起了什么,唤着兰芷,并把兰芷准备的参汤,端向了北棠靖的书房。
书房里,空空如也,没有北棠靖,也没有冷月,不知道他们却那里了。
太阳刚刚升起,北棠靖酒气很大,应该……
甩脸,叶紫萱问着打扫书房的侍从:
“王爷呢?”
“一大早就走了,受皇上之命,去清河镇了。”
侍从回着叶紫萱。
“清河镇?”
叶紫萱奇怪,好端端的,北棠靖去清河镇干什么,清河镇,离京都可是不近。
“好象清河镇乱党闹的最凶,王爷去清河镇出剿乱党去了。”
侍从回着叶紫萱的问。
“乱党。”
叶紫萱皱眉。
“就是白莲教的乱党,这是一股反朝廷的乱党。”
侍从言。
白莲教的乱党,这不是一向由落明轩,东璃的驸马来管的事吗?
清河镇,在京都三百里内。
京都三百里内的安全都归落明轩管?
这北棠靖凑什么热闹。
“听说大驸马病了,王爷才自告奋勇的。”
侍从言。
那是大驸马病了,北棠靖才自告奋通的,分明是……
怒然转身,叶紫萱离开了书房。
好小器的北棠靖,她戴那紫水晶的项链,只为对付那邪恶的落青缨,那是对三驸马,那个旧情人念念不忘。
他倒好,飞醋都吃到天上去了,还因此昨夜那般欺侮她。
她都没有往心里去,他的醋倒了越吃越多了。
这世间,竟有如此小器的王爷。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下。”
书房外,落青缨冷面走来,梅蕊在旁相随着。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话应该说给自己吧。”
挑眼,兰芷对着落青缨。
昨夜,落青缨才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本想陷害叶紫萱,却不想把自己搭进去了。
要不是北棠靖不想家丑外扬,怕是整个京都都知道了。
靖王府的靖王妃见三驸马长的俊,竟迷勾到床上去了。
“大胆”
一个小小贱婢,竟对靖王府的正王妃无理,真是……
“好了,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奴才。”
斜眼,落青缨对着梅蕊,又对叶紫萱言:
“你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什么,当真王爷是糊涂的,他可是耳听八方,王府尽揽的人,你的鬼心机他不知道。
听说昨夜,兰萱阁闹的可凶了,今日一大早,王爷就请了命,去清河了,一切的一切不都已经说明,你勾引三驸马,拿本王妃做了垫,王爷恼了。
没有杀你,三驸马还逍遥,便是王爷最大的仁慈。”
“你休要胡说八道。”
愤愤,兰芷言。
“可这是事实呀。”
梅蕊道。
“你们……”
贼喊捉贼,是她们最大的恶性。
你说,落青缨和梅蕊,怎么是这样。
“好了”斜眼,叶紫萱对兰芷言,抬眼,对落青缨透着微微的笑:
“你最好管好你自己的,既然你说王爷一切都在明白中,昨夜之事,自然心知,王爷没杀你,看的只是相府和驸马府的面子,若有朝一日,相府没了,驸马死了,看王爷还会不会对你如此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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