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事情都有例外,何况,是本身无法完全掌控的一件事。那就是杨泽羽的性格,也绝对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白飘雪的话,非但没有让杨泽羽有丝毫的的胆怯畏惧,反而激起了他性格之中狠厉的一面,立刻朝着阵法发动攻击,想要和阵法一较高下。但是,事实已经告诉他很多次,在这之前,他不是阵法的对手,那么,现在这个情况,他就更加不能拿阵法如何,只能是被阵法虐打。于是,在又一次的血河席卷之中,杨泽羽翻滚出很远,这一次,就算是他再怎么凭着心性支撑,也最终没能再次控制住身形,双膝一软,不由自主的瘫倒在地上。这一次,因为在这之前,杨泽羽的消耗已经非常的大,所以,对于他来,还是造成了极其痛苦的影响。以前几次,苏昊能看得出来,杨泽羽不是不痛苦,只不过,还在忍受的范围之内,所以,也不会因为痛苦而惊呼出声,但是这一次,完全就不同了。杨泽羽整个人,在又一次的攻击之中,不仅仅是瘫倒在地,更是发出极为凄惨的哀嚎,好像是受到了极其惨烈的撞击。这一次,他似乎也学乖了一些,也或者是没有力气,再也不对着阵法大喊大叫,而是朝着白飘雪道:“如果这个阵法,真是你的手趣÷阁,现在老夫的修为,已经降到这个程度,你和老夫一战,你也不会落得一个弱势,有本事的,就将老夫给放出来,堂堂正正正面一战,不要搞这些花花肠子。”白飘雪冷笑:“别搞错了,你都已经这副模样了,我想要如何,就能如何,不是你的算的,知道么?”这番话,的自然而然,就像是阵法,真的是她所布置的一样,对此,苏昊略微有些奇怪,毕竟从一开始,白飘雪对阵法,似乎就没有什么认知,如今在苏昊看来,更多的,白飘雪不过是在虚张声势。但是,这件事情,杨泽羽自然是不会知道,也不清楚白飘雪是真的,还是假的。他只是知道一点,就是他的身体状况,如果再这么被不断的攻击下去,一定会非常的惨,用不了多久,不仅仅是修为上的跌落,甚至于他的人,也很有可能死的。武者修炼不易,尤其是杨泽羽,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能够取得今的成就,相当的不容易。死亡这一点,别是他这样,曾经站在很高高度的武者所不能承受,就算是修为境界再低的武者,也不愿意的。如果不是发生了他口中的以前的事情,不是因为很多原因,还有刚刚苏醒,以及过分自傲之下的松懈,当然的,杨泽羽也不会面对这样的状况,可是,现实就是如此真切的摆在眼前,他也是没有别的办法。所以,在他深刻的意识到,白飘雪从头到尾,都不是开玩笑,而是真的想要了他的命,而且,只要是阵法持续运行下去,早晚就会将他弄死以后,杨泽羽再也不敢托大,连忙喊道:“不要冲动,我服输,服输,总行了吧,姑娘,我们之间无冤无仇,你又是何必,一定要将老夫置于死地呢?”这一次,再也不见杨泽羽大放厥词,态度简直不要太好,而且,对于白飘雪的称呼,也是从丫头,变成了姑娘,估计白飘雪的态度要是再强硬一点,让杨泽羽喊姑奶奶,也不是不可能的。见此,苏昊和素无欲忍不住摇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看来此刻杨泽羽的情况,是非常不好了,否则的话,也不至于这样服软认错,将自己陷于一个特别低的位置,来与白飘雪对话。不过,看白飘雪对待杨泽羽之前的态度,就算是杨泽羽现在,是将好话了一箩筐,也未必是有用了,对此,苏昊则是打算作壁上观,不想插手,不管怎么样,白飘雪的问题,起码也可以解答一些疑惑,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自然是没有打断的必要。反正杨泽羽这样的人,留着也是一个祸害,死不死的,也都无所谓。果然,白飘雪对于杨泽羽的服软和示好,是一点都没有兴趣,一声冷笑:“别恶心我,本姑娘和你之间,一点都不熟,你只要回答我,汤组组,到底有没有死,就可以了。”“嗯?”对于白飘雪这个问题,苏昊实在是有点不能理解了,第一次问的时候,可能还是好奇,第二次问,又是第三次……感觉白飘雪在这个问题上,似乎有些魔障一样,好像是那个汤组组,对于白飘雪而言,是非常非常重要的存在,让她极其的在意,只要是不问到,就会觉得心里不舒服,不能甘心。可是,在苏昊看来,白飘雪之前的法,也不过是,那个汤组组,有和她大概相似的经历,当然了,每个饶经历,都会对个人产生很多的影响,相应的,对于外界情况和待人接物的反应,也是不尽相同。所以,白飘雪的个人经历,导致她对汤组组事情的关心,其实,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只不过,这样极其在乎、超乎一定程度的关注,就是让人觉得不明白了。难道现在最重要的,不是问问这里的情况么?毕竟他们如果想要离开这里,真正做到极为安全,不会有一点危险的离开这里,最稳妥的办法,还是从杨泽羽这里找到更多的讯息,不管怎么,杨泽羽此人,都是对这里,最为了解的当事人。白飘雪呢,在明知道这样的情况之下,却是一味的,只知道关心不太重要的事情……对此,苏昊虽是有些无语,但也没有什么,毕竟,现在杨泽羽的状态,也不可能从阵法中脱离,如果那个问题,真的对白飘雪特别的重要,苏昊也不会在乎对方多问明白。而且,苏昊想到了一个可能,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自己要是不让白飘雪继续问下去,反而是做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