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个让人吃惊的消息,珍听到他受伤,就开始担心,“父亲,他的伤严重吗?”
周立平道,“都是皮肉伤,不过还是要休养一段时间才好。”
珍点点头,装出无所谓的样子,“能养好就行,父亲,没事的,我不想去看他。”
周立平看着嘴硬的女儿,笑起来,“行了,明天下午,我叫人回来接你。这件事先别告诉别人,小心走漏风声。“
珍淡定的走回卧室,一关上门,就雀跃起来,受点伤总比丢掉性命好吧,算了,看在他受伤的份上,就原谅他的不告而别吧,不过要给他带点什么吃的呢。
她在屋里走来走去,想了好些吃的,突然又有些泄气,哎,也不知道他难不难受。
第二天吃午饭时,珍喝着玉米排骨汤,觉得不错,就偷偷用罐子装了,打算一会带给病号喝。
周立平的安排历来是妥帖的,两点钟,家里的司机就带着珍出了门,在一个偏僻街道上的茶楼,珍迅速地换了另一辆车,才来到于文鹏养伤的地方。
她一进门,就发现这里的人不少,每个人都忙碌着自己的事,虽然小院不大,却十分井然有序,很是生机勃勃的样子。
那司机把珍带到东边屋子,撩起门帘请她进去,许是周立平没把珍拜访的事告诉于文鹏,他现在正趴在床上写着什么。
于文鹏听到有人进来,还以为是给他送药的,“药先放桌子上吧,谢谢。“
珍看他身上包扎了不少地方,整个人都有些萎靡,想来是这次受伤真的很严重,莫名的心里就有股气,她把罐子往桌子上一放,声音把于文鹏吓了一跳。
他一抬头,两人的视线就对上了,珍看他额头上还包扎着纱布,又气又心疼,道,“于少爷,这不是药,是汤,不过可能有些凉了,我去给你热热。“
说完也不等于文鹏回答,她就快步走出去,问明了厨房的位置,就用小小的煤气炉子把带来的汤热了热,这才捧着罐子,快步回了于文鹏的房间。
于文鹏趁着珍出去的功夫,穿上了衣服,还洗了漱,等珍再次进门时,已经又是那个翩翩公子了,如果能忽略这略显狼狈的伤口,就更好了。
“珍,你去哪了,我还以为你生气了。”
珍把罐子放下,就没好气的坐到了一边,“我生什么气,你于大少爷一走这么多天,连告别都没有,我有什么资格生气?”
于文鹏看她真的有些恼了,自己当初确实做的不对,但是也是怕她担心嘛,“珍珍,好珍珍,我就是怕你担心,对不起。”
珍恨不能揪他的耳朵,可是一看他的伤,就忍住了,“好好好,你有理。不过要是下次你再这样,我可真的要生气了。“
于文鹏恨不能再诚恳些,“我保证,再也没有下次了。“他指天发誓,把珍逗笑了。
两人对视了半天,珍才问,“你这次去执行任务发生了什么,怎么搞的这么惨?伤口还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