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窦凌泉这样质问自己,珍只觉得疲惫,也根本不想同他解释。
“凌泉哥哥,这是咱俩之间的事,和别人没有关系的,你不明白吗?”
恋爱的美好值得珍惜,可是恋爱的痛苦总是叫人想忘记。
珍道,“凌泉哥哥,咱们就暂时分开一段时间吧,也许你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喜欢我。”
窦凌泉忍住心痛,轻声的问珍,“珍珍,也许现在我说什么你都不想听,我只想问你,那如果冷静以后,我还是想追求你,和你在一起,你还会再接受我吗?”
他放开了对珍的挟制,恳求的看着女孩。
珍望着他深情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间的后悔,和一丝的心软。
但是想到那些过往,她还是认真的回答,“凌泉哥哥,我不想考虑太久以后的事,只能说到时候再看了。”
窦凌泉狠狠的闭了下眼睛,再睁开时,人已经恢复到了平时那种淡定的姿态,“好,珍,我会等你,等你再和我一起。”
说完,他就逃跑一样的快步走出了周家,珍却像脱力一样,跌坐到了沙发上,整个人就像一个没有丝毫生气的木偶,眼神也是呆呆的。
珍的第一份恋情就这样走向了终结,这两天对她来说,就像末日来临般的煎熬。
窦凌泉的拒绝也在她的意料之中,毕竟他也是位天之骄子,从小到大受到的拒绝就不多,被自己提出分手应该很伤自尊吧。
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了两天,珍才从刚分手时的窒息中走了出来,今天周致远说好要带着汤美芙和她一起去看望汤瑾兰。
鉴于上次去冯家时的不愉快,珍决定一会不说话,这样才能保证自己不说错话。
没想到他们一进门就看到汤敬轩和汤德润。
珍快步走到外公跟前,冲他挤挤眼睛,“外公,你和舅舅一起来看表姐啊?”
其实汤德润和她是约好的,两路人马在冯家集合,珍还专门告诉外公不要叫上舅妈一起。
汤德润装作一副不知道他们也会来的样子,很是意外,“是啊,我说来看看瑾兰,叫你们舅舅陪我来,没想到你们今天也来。”
坐月子的人不能起床,冯秀璋只好把小宝宝抱到楼下,给众人瞧瞧。
汤德润看着白白净净的小肉团,高兴的不得了,“看看,小囡囡长得真可爱。”
幸亏冯德才不在,要不然就他的护短劲儿,肯定要说,那也不看看是谁家的孩子,能不可爱吗?
冯秀璋道,“爷爷,瑾兰和我只给孩子起了个小名,叫玉儿。我俩的意思是大名还是让您来取。”
汤德润一听嘴角都咧到耳朵旁边了,却还是努力止住笑,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子,“嗯,你父亲怎么说,我倒是都可以就怕他……”
冯秀璋忙道,“父亲也同意了,爷爷,您就别推辞了。”
珍也一脸激动的看着汤德润,“外公,这可是您的曾孙呀,咱们家的第四代。”
汤敬轩看着她,突然想起刚知道母亲怀了妹妹时候的自己,那时自己的表情是不是也像珍现在的表情一样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