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立平坐在沙发上,眼睛直直的看着前方,好像没有听到周致远的疑问。
过了好一会,才听到他叹了口气,“这件事你就别再问了,我来处理吧,你都把李家兄弟派出去跟着汪子秀他们了……”
周宁之听到周致远竟然把李信,李义这两个高手叫来办这种小事,心里很是感动,他笑眯眯的凑到周致远旁边,“致远,你别生我气啦,都怪我不好。”
周致远瞪了他一眼,又对周立平说,“父亲,汪家在南京也算是个土财主,部队里的关键位置上都被他换成了汪家的人,咱们不趁着现在把他们解决了,以后南京方面更难管了。”
周立平点了点头,“好,我会让甫浚看着办的。”
说完,他就叫来司机,去办公室了。
周宁之这才松了口气,整个人像一滩泥似的瘫倒在了沙发上,一边活动着自己的胳膊腿,一边跟周致远抱怨。
“致远,你不知道,我这躺了几天真的闷死了,还不能乱动,我感觉我的肌肉都僵硬了。”
周致远冷笑一声,“谁让你连我也瞒着,活该。”
周宁之道,“你就别再念我了,我知道错了。雪舞不知道有没有生我的气,不过她刚才真的哭的好伤心啊,眼泪流的我胳膊上都是。”
周致远道,“哼,人家摊上你这么个男朋友,也是够操心的了。”
好事不出门,怪事传千里。没几天,这则趣闻在北平已经是人尽皆知了。
珍去学校参加期末考试的时候,曹兰师姐还特地问她。
“珍,前几天,你们家……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珍一边收拾书包,一边回答,“师姐,是宁之哥哥他之前生病,医生都说没知觉了,结果那天他突然自己醒了。”
曹兰知道珍从来不会夸大事实,想来是真的,就拍拍胸口,“真是厉害,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事。
哎,珍,你准备的怎么样了?最近你都在家里休息,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珍苦笑,“师姐,你就别安慰我了,昨天我老师还给我打电话,说如果要是我有八十分以下的,就让我暑假每天都补课。”
曹兰知道珍和李明礼教授关系很好,一直以师徒相称,也对她很同情。
“那你加油,再看一会吧,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再看一会吧。”
她拍了拍珍的肩膀,就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预备铃响过以后,刘如蓁姗姗来迟。
珍专心看书,也没有同她打招呼,不过刘如蓁心情很好的样子,还专门叫了珍一声。
“珍,你来考试啦。”
珍抬头一看,这刘小姐今天穿的真真是艳光四射。
真丝旗袍是浅金色绣着牡丹花的,开叉只开到膝盖上面,非得迈着小步才能不让自己失态。
手腕上和脖子上都戴着珍珠首饰,珍珠光泽饱满,圆润非凡。
珍道,“刘小姐,你好。”
刘如蓁一拉珍的手,“珍,你别这么见外,叫我如蓁就好啦。”
上次刘如蓁和汤瑾钰的事叫周家人都有些寒心,珍也决定听从汤美芙的话,对刘如蓁敬而远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