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昨天珍失踪的事,周立平告诉了汤德润,老人家就把冯秀璋的拜访推后了两天。
被关在家里修养了好几天,珍脸上的伤痕才结了痂,周致远担心珍留疤,非要等她完全养好了再让她出门,可把小姑娘给憋坏了。
窦凌泉最近倒是有空就往周家跑,每次一来就和周致远、周宁之神神秘秘的说些什么,但是每次要走了,非要去跟珍聊几句才走。
这天下午,珍正在睡午觉,昨天晚上她帮孙姨臼花椒的时候没注意,沾到了手上,后来揉眼睛把眼睛弄得很不舒服,在床上翻来覆去到很晚才睡着。
阳光大好,珍把窗帘全拉开了,呼啸的北风都被挡到了窗户外头,她晒得暖暖和和的,没一会就睡着了。
咦,好像是在教堂里,一对新人正在宣誓,场景仿佛和窦红玉与付言的婚礼上一样。
珍想走过去看看结婚的人是谁,面纱遮住了新娘的面孔,而新郎专注的看着牧师,让珍怎么也看不出来。
没想到这时那新娘转过头来冲她一笑,珍吃了一惊,怎么新娘和自己长得那么像,她急了,直接挤到了最前面。
恰好这时新郎也转过头来给新娘带上戒指,赫然是窦凌泉。
珍一下子吓醒了,猛地坐起了身,这是个什么梦呀,怎么能梦到自己和凌泉哥哥结婚呢,自己喜欢的人可是吴越。
她突然又想起昨天被窦凌泉救回来的场景,虽然自己当时很害怕,但是也只是把他当成哥哥来看待,并没有喜欢的意思,只是很感激。
珍摇摇头,换好衣服就要出门,睡了这么久,现在太阳都快落山了,不知道姐姐下班回来没有。
她一边胡乱的想着什么,一边推开了门,可巧,窦凌泉也刚从书房出来,两人在二楼的楼梯口碰了个正着。
“珍,刚睡醒吗?”
经历了刚才那个梦,珍对他还有些抵触,稍微退后一步,只是点了点头。
窦凌泉怎么会察觉不到女孩的小动作,表情微微一滞,两个人离得远远地,他看了看珍脸上的已经看不到那些伤痕了,“脸上的伤都好了?”
珍道,“就那么一点小伤,哥哥实在是小题大做,非要让我在家里休息。”
窦凌泉慢慢往楼下走去,“你哥哥是担心你,你不知道,那天听到你失踪了,致远急的都快发疯了。”
珍想了想,“最近我都没出去过,不知道王家后来怎么样了?又跟父亲和哥哥编了什么借口?”
两人坐到了沙发上,金玲出来给两人倒了茶,珍就捧着玫瑰花茶美滋滋的喝起来。
窦凌泉看她乖得像个小猫咪似的,也笑了。
周致远这会正好从书房出来,刚才在整理一些东西,看到两人离得远远地坐着,也没多想,只是问珍,“珍珍,你醒啦?刚才金铃去看你,见你睡得很香呢,做什么美梦啦?”
珍一听到做梦,就想到梦里面结婚的事,抬头看了眼窦凌泉,脸一下子就红了,自己都能感觉到脸和脖子都烫烫的。
窦凌泉道,“刚才珍问我现在王家怎么样了,快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