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看他生气了,拽了拽他的袖子,“哥哥,哥哥,你别生气。”
汤美芙也在一旁好劝歹劝的才让他坐下。
金铃给几人盛好了鱼汤退了下去。
汤美芙道,“好啦,珍,咱们快吃饭吧,你不是刚才就说饿了么?”
珍夹着回锅肉吃起来,周致远看小姑娘神色如常,也狠狠地夹着煎豆腐咬起来,仿佛自己咬的就是于文鹏的肉。
晚上睡觉时,珍还是想着吴越的事烦心的睡不着,突然听到大门口咣咣咣的有人敲门。
她披上睡衣站在窗户旁边一瞧,隐约看到有一辆汽车正停在门外,没过一会主宅里出去了两个人。
珍仔细一看是哥哥和王二柱,出什么事了呢?难道是父亲这么晚回家了?
她轻轻打开门,客厅的灯光传到二楼的楼道里来,她走到拐角处,看见窦凌泉和周宁之架着一个人,哥哥和二柱在后面也进来了。
中间那个人好像喝醉了似的,手和脚都使不上劲,头也往前栽着。
珍往前一探身,恰好周宁之摘掉了那人的帽子,咦,长头发,是个女人。
那人一抬头,赫然是正受了重伤在医院治疗的吴茜。
珍一缩身,把自己藏到了阴影里。
周致远道,“凌泉,宁之,你们怎么搞的这么狼狈?”
两人身上的衣服都蹭着土,窦凌泉刚才还摔了一跤,膝盖处都破了洞,好像是和别人打斗过。
窦凌泉道,“先别提了,明天再说,今天就让吴茜……”
吴茜一个女人,他和周宁之也不好贴身监视,可是让她自己住一个房间就担心她逃跑。
吴茜道,“放心吧,我不会逃跑的。我既然已经决定告诉你,就没打算再回去了,也不可能回去了。”
周宁之道,“这样吧,致远,凌泉,我和吴茜住一楼的客房吧,客房有两张床,这样应该没问题。”
众人点点头,同意了这个提议,吴茜也没有说话,仿佛已经看开了,所有事都入不了她的眼了。
珍看完了热闹就悄悄地回了自己的房间,殊不知轻轻地关门声被窦凌泉听到了。
第二天一早,珍准时起了床,坐在饭桌上的果然有窦凌泉,今天吃的是鲜虾粥和油条。
珍喜欢把油条碎倒进粥里吃,她专心的吃着饭,仿佛没有看到窦凌泉的样子。
窦凌泉苦笑着,也不知道怎么得罪了小姑娘,还是挺记仇,只好吃着自己的饭不说话。
一会汤美芙下来了,看到窦凌泉倒是吓了一跳,“窦少爷,你是昨天晚上来的?”
周致远刚去给周宁之和吴茜送了饭,“是呀,他和宁之昨天晚上突然到的。”边说边给窦凌泉使了个眼色。
珍暗自道,哥哥对姐姐保护的也太严重了,什么事都不让她知道,真是宠老婆。
等到把珍和汤美芙分别送去上学和上班后,周致远又开车回到家中。
周宁之现在戴着手铐,把自己和吴茜拷到了一起,正坐在沙发上。
窦凌泉见他回来了,就说,“致远,你们最近一定要小心一点,那些特务没准知道我们会来你这,你叫美芙和珍都小心些。”
周致远道,“你们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