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画面上看,这些古人应该在用活人祭天。中间那个老者应该就是人祭!”王司璁用手指着墙上已经剥落了部分彩漆的图案逐步分析道,眉头紧皱,一脸严肃的说道。
整座墙壁之上是一副巨大的壁画,上面画着蝎子、蜈蚣、灵蛇、九爪金龙和五彩凤凰等飞禽走兽在整张壁画的四个角落,在壁画的正中间画着一个尸身破碎,秃顶的白胡子老头,在他的周围有一群人跪在地上神情十分虔诚的祭拜,以白胡子老头为中心,这些跪拜的人以五行八卦的形式进行排列,并且在各个方位各有一座鼎在其后,以白胡子老头身边的这座为鼎最小。整座壁画极尽机巧,将人物的各种面目表情全部都极尽细腻的勾勒出来了。
“在华夏国乃至全世界都存在过这种残忍的宗教仪式,如印度教的某些教派就会向毗湿奴神献活人祭,以极其残忍的手段将活人砸死并把他们的尸身碎成一块一块碎块,将他们放在祭天台上进行祭祀。所以在祭祀毗湿奴神的祭祀台的周围住满了乌鸦,每当人们进行祭祀的时候,这些乌鸦都会在附近徘徊,待人们退去的时候,黑压压的一群一群的乌鸦会争先恐后的飞向祭祀台撕咬吞噬这些祭祀者的尸体。而在印度教,乌鸦被他们奉为太阳神,是印度教的护教神兽,所以他们会特别注意保护这些乌鸦。他们会认为这些乌鸦会将祭祀者的尸身带上神界供他们祭祀的神灵享用,乌鸦便是他们派遣下来的神兽。而且在现实生活中是很难见到乌鸦的尸体的,所以从古至今,印度教的教众一致认为乌鸦是奉了神灵的旨意前来携带祭品……”王司璁眉头一展,开始喋喋不休的向方妮和文柏介绍起与人祭相关的各种教派的礼仪形式,学识之渊博,范围之广泛确实令人倾佩。
“由此我猜测,这个地下室应该是某个邪教组织在很早之前建设的。而那三个误入其中的刑警,则是被当成了“人祭”!”王司璁捋了捋额前的长发,转过身来一脸坚定的说道。
“这么说来,确实很有道理……”方妮右手食指呷着嘴,眼睛扑闪扑闪的点头同意道。
“小妮看我的眼神都变了!这些天的心血总算没有白费!只要趁现在再好好努力表现一下!很快我们便可以结婚了!”王司璁见方妮看自己的眼神变得十分热切,嘴角上扬,心中一喜,用力的握了握拳,控制自己的情绪,心中十分高兴的猜想道。
“王司璁……”突然,方妮一声焦急的声音传了过来,在整座寂静的底下室中回响。
“啊?……你们比划什么呢?”看着眼前的两人抬起手指着自己的脖子比划了起来,王司璁眉头一皱,一脸疑惑的询问道。
一把黑色的开封的弯刀架在了王司璁的脖子上,在他的背后有一个带着白色面具披头散发的男子。长长的弯刀被他横架在王司璁的身前。
“哼哼哼哼……”王司璁见他们一脸焦急的表情,突然低下了脑袋,双肩快速的抽搐并且呼吸十分急促,发出阵阵声响。
“哈哈哈哈……”王司璁似是没有意识到身后的危险一般,纵声大笑了起来,声音十分洪亮,最后连眼泪都从眼角流了出来,露出雪白的牙齿,极其不顾形象。
方妮和文柏被他反常的表情吓了一跳,额头上不断的滴下汗水,摆出防守的姿势一脸凝重的盯着王司璁和他身后的怪人。
“开灯!”突然,王司璁声音洪亮的喊道,只见一道耀眼的光亮从他的身旁凉了起来,在灯源的后方可以清晰的看见两个黑色的身影。
“It'sajok”王司璁一脸得意的向两人解释道,随后飙出了一句英文道。
“我王司璁可没有那么容易挂掉!这个面具是不是很吓人啊!”看着两人惊魂未定的神情,王司璁似乎为自己的恶作剧感觉到十分满意,用手指指着旁边一名男子脸上的白色面具,一脸的得意向两人炫耀道。
“这个家伙果然够脑洞大开,进来时不开灯就是为了这个恶作剧,看来是耗费了不少的心思,土豪的世界我们果然不懂!……”文柏额前一道黑线,焉着脑袋大感头疼的回想道。
“开什么玩笑!我要是带着枪,他早就被爆头了!”方妮眉头一挑,火冒三丈的厉声大吼道。对着王司璁就是一阵劈头盖脸的呵斥,一脸愤怒的说道。
“阿妮果然心里一直十分在乎我!刚才一定替我担心死了吧!”王司璁丝毫没有在意方妮的怒火,反而一脸微笑的说道。似乎方妮越生气代表越在乎自己,反倒变得十分开心了起来。
“少自恋了!我是处于警察的直觉反应而已!”方妮双手抱在胸前,怒火未平,一脸愤愤不平的说道,声音中充满了火药味。
“好吧!……好吧!……”王司璁丝毫不为所动,语气慵懒的回应道,大步向前走去,完全没有丝毫诚意为刚刚的恶作剧感到内疚。
“文柏!你发什么呆呢?”正在向密室深处走去的方妮突然停止了脚步,看见文柏还在聚精会神的观看墙上的壁画,火气十足的朝他吼道。
“啊?……来了!”文柏嘴角呷着食指,聚精会神的观察着整幅壁画的涵义,被方妮突如起来的声音给打断的思路,一脸后知后觉的回应道。
“王司璁的推理完全错了!“人祭”多为少女,没听说过用老头子的。再说了,也没有听说过对“人祭”这么恭谨跪拜的道理啊……而且,这副壁画带着浓烈的道教色彩,但是也没有听说过在上古华夏国道教有过这种祭祀的啊……”文柏看着壁画上的每一个图案,每一个细节,文柏眉头紧皱的在大脑中分析道。
“这幅壁画的寓意到底是什么呢?与江玄燕的死而复生又有什么关系呢?……”一个又一个疑问不断的在他的脑海中闪出,他不断的反问自己,想要从这些支离破碎的线索中找出一条最完美的逻辑将这些矛盾的信息全部给串联起来,找出幕后的真相。
“王司璁!你玩够了吧!该让你的手下将面具给全部摘下了吧!这种地方本来已经够阴森恐怖了!”方妮看着王司璁身后的三名男子一个一个都带上了外貌狰狞的面具心神一震,火冒三丈的向王司璁命令道。
“哼哼哼……”一个披头散发带着白色面具的男子用手捂住嘴,抽搐着肩膀笑了起来。
“哈哈哈……”一名带着绿色棕熊面具的男子裂开大嘴,哈哈大笑了起来,脖子上的经脉都因为他剧烈的痴笑凸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另外一名带着鸭嘴面具的男子纵声大笑了起来,笑得肆无忌惮,完全没有将众人看在眼里。
“你们笑什么?”听见三人的笑声,方妮整个人陷入了暴走的状态,一脸不忿的向三名男子质问道。
“我们之所以戴这种东西,都是因为方小姐你啊……”一名带着鸭嘴面具的男子大步向前,声音阴森的向方妮开口解释道。
“你……什么意思?”看见这个穿着黑色皮鞋,高了自己半个脑袋,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向自己走来,方妮被他的这句话给直接弄得云里雾里,始终没有明白什么意思。不过从他的语气中,方妮感觉道了一丝危险的气息,一脸防备的向他询问道。
“方小姐是警察,而我们是被警察通缉的要犯,所以……不方便让方小姐看见我们的脸!……”带着鸭嘴面具的男子右手握着这把黑色的手枪走到了方妮的面前,眼中露出一丝戏谑的神色,声音阴测测的向她解释道。
“说起来……我可是被方警官害得家破人亡呢……哼哼哼哼……”带着鸭嘴面具的男子突然眼中凶光一闪而过,反身向其余两个带着面具的男子走去,头也不回的用充满怨恨的语气向方妮说道。
方妮看着那个带着鸭嘴面具的男子的背影,皱着眉头努力的思索自己的脑海中关于这种背影犯罪分子的所有资料,但是她却感觉到一无所获,没有找到一个背心可以与之匹配的犯罪在逃嫌犯的信息。
“别当真,这个家伙最喜欢开玩笑了!这种危险的差事只有亡命之徒才会做,你就放心好了……”王司璁用手拍了拍方妮的右肩,一脸微笑的向三人看去,见方妮久久没有出声,以为她被吓道了,于是用语气轻松的安慰道。
““长毛儿”,刀术高手,最擅长砍人,曾经连续半年在底下黑拳稳居第一,无人敢挫其锋……”王司璁指着戴着白色面具,右手拿着一把刀锋寒光四溢的弯刀放在肩上的男子介绍道。
““绿脸”,地下笼斗士比赛的冠军,壮的长一头牛,至今在地下笼斗市中有他的传说,是我花了重金从一个伯伯那里挖过来的……”王司璁用手指着一个头戴绿色黑熊面具的男子介绍道,语气中充满了对此人的赞赏之色,似乎对他感觉到十分满意。
““鸟人”,善使双枪,枪法极准,本是特种兵狙击手退役,后被招到我爸的公司里方保安,在一次意外中被我给挖掘了出来。啪……呦……有他们三人在,就是来一个连的敌人,我们都能轻松应对……”眉飞色舞的介绍起最后一个带着鸭嘴面具的男子之后,王司璁开始满嘴跑火车的向方妮吹嘘道。
“璁少,可以开始了吗?”“绿脸”见王司璁讲完之后,语气十分恭谨的询问道。
“OK……下面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王司璁眉头一挑,打了一个响指同意道,神情十分得意的说道。兄弟姐妹们,这些大家的支持,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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