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小子,就凭你那手无缚鸡之力的小身板,也想在我面前耍威风。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哼!尚若你现在跪下,叫我几声爷爷,说孙子错了,待会我或许会大慈悲的让你死的不那么痛苦点。”祁老大仿佛是听到了他平生最好听的一个笑话,一个比自己矮了差不多一个头,身材瘦小,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白脸,居然敢在自己面前要给自己好看。
“真的吗?你说的可是真的?”文柏听他之言后,将原本用来进攻的棍子收了起来,一脸诚恳的询问道。
“那是自然,我们老大说过的话向来是一言九鼎。不信你可以上夜帝打听打听,我们老大说话一向算话。”林仁龙看见他的态度突然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反转,便立即跑出来标榜道,给祁老大拍马屁。这祁老大也顺势以一副高人的姿态,换了一副嘴脸,闭目养神。
“那好,你听好了。我可要喊了,你可一定要应声啊。孙子们,听好了,爷爷在此。哈哈哈,头可断,血可流,今日岂容尔等跳梁小丑在吾面前称雄。我呸……”文柏立即高声对着面前的二人喊道,说完哈哈大笑起来。此刻却以忘记了自己身处险地,本想多拖延拖延时间,等等援兵。如今却是心中充满豪气,愿学古人,宁折不弯。
“好小子,你居然敢辱骂我们老大,今天看我不活寡了你!”林仁龙完文柏的话后,立即七窍生烟,拿起匕首就向文柏刺去。谁也没有看见他那眼中暗藏的笑意,嘴角的弧度一闪而过。
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还要矮的胖子向自己刺来,文柏便拿起手中的木棍防御了起来,神经紧绷着,背部出了一层汗,小心脏在剧烈的跳动,思考者眼前的应对之策。毕竟,能够活着,谁也不愿意这么快就去死。
文柏突然发现眼前这个胖子仿佛就是自己在梦中看到的那个白胡子老头对打的人偶,于是便努力回忆梦中白胡子老头的动作。反正自己现在也没有什么比较好的方法,也就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炎黄地,多豪杰,以一敌百人不怯。”文柏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努力用身体模仿自己在梦中看见的动作。口中还在不断的吟唱着自己最喜欢的《男儿行》,每次读到此诗时,都会荡气回肠,热血沸腾。
祁老大在旁边看的目瞪口呆,眼前这矮胖子的身手他最了解了,虽然人向着胖,其貌不扬,可是动作却是很利索,平时也深得自己的信任。但是,今天发生在他眼前的一幕,令他永生难忘。
只见林仁龙将匕首向文柏的心脏刺去时,文柏居然像是提早知道一般,身体以向旁边一弯,用手中的木棍大向了林仁龙的左腿神经上,林仁龙在文柏面前不远处直接摔了一个狗吃屎。随后,直接一棍以打在了林仁龙的面额上,直接将他打的晕头转向,头冒金星。
“人不怯,仇必血,看我华夏男儿血。”林仁龙自涉黑之后,何曾吃过这么大的亏,感觉刚刚发生的事情不真实,在揉了揉受伤的部位后,在此投入到了战斗中去。
“男儿血,自壮烈,豪气贯胸心如铁。”文柏自是不理会他如何攻击,只是照着自己在梦中看见的姿势,一眼一板,老老实实的模仿,口中还是在吟唱着那首《男儿行》。
“手提黄金刀,身佩白玉珏,饥啖美酋头,渴饮罗刹血。儿女情,且抛却,瀚海志,只今决。”一阵练完,文柏便感觉自己的浑身都在冒热气,反观林仁龙,此刻衣衫褴褛,脸上都是木棍打过留下的红印,额头上更是起了几个胞。手中的匕首早已被打掉在了地上,整个人离文柏远远的,不断的揉着自己挨打的部位。看向文柏的眼光多出了些许忌惮之色,还有些许不解之色。
使完五个动作之后,文柏便福临心至,知晓了刚刚自己所练的动作便是《青囊经》上面所述的五禽塑形诀麟踏日、猿猴抱阴、天龙泛水、青犀追星、玄武长春。五个动作,居然被子里在这里给打了出来。文柏有点不敢相信自己一般,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双手。
“怎么?还要来吗?”看着林仁龙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文柏便拿起木棍横在了胸前,挑衅的对着眼前的二人道。
“不不不,不来。”林仁龙条件反射一般往后提,使劲的摇头道。由于在后提的过程中不小心跌倒在地,令人捧腹大笑。
“废物,还不站在一边,简直是丢人现眼。”看着眼前自己属下如此模样,祁老大额头青筋外漏,胸中怒火难平,对着林仁龙吼道。
“是,是是,老大。”林仁龙自知给老大丢了脸,便之后老老实实的待在一旁,唯唯诺诺道。不时还用手偷偷的揉自己受伤的部位,伤口处的疼痛令他龇牙咧嘴。
“哼,不要以为会几手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耍猴的功夫今天就可以平安的离开了。今日变让你知道知道,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花哨的技巧都是徒劳。”祁老大脱掉背心之后,露出一身肌肉。浑身上下都被肌肉布满,裸漏在外面的皮肤没有看见一块肥肉。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一个熊一样壮,给文柏带来了很大的压迫感。
“即使是耍猴的招式,也照样能将你打的满地找牙。哼,男儿行,当暴戾。事与仁,两不立。”看着不断向自己攻来的祁老大,文柏便不断的使出五禽塑形诀,以木棍为武器,不断的攻击祁老大身体漏防的每一个部位。
祁老大用身体硬扛着文柏木棍的攻击,想要用手抓住文柏。文柏不断的躲避祁老大抓来的双手,用木棍攻击他身体各个要害的穴位。当文柏的木棍不断的在祁老大的身上敲打的时候,他就像一个没事人一般,丝毫不躲闪。
“男儿当杀人,杀人不留情。千秋不朽业,尽在杀人中。”突然,祁老大露出了一丝残忍的笑容,文柏攻来的木棍被他紧紧的抓在了手中。任凭文柏用劲全力,都无法从他的手中挣脱。
“小子,你还是太嫩了一点。尚若给你足够的时间,我想他定能取得意想不到的成就。不过,现在吗?嘿嘿……”看着眼前无法拔出木棍的文柏,祁老大一副成竹在胸的表情,嘴角露出残忍的笑容,俨然一副长辈教训晚辈的语气道。
终于,那根木棍在两人的力量争夺行断成了两半,文柏的手中只剩下一尺多长的一节。另外一大部分全部在祁老大的手中,他看了一眼手中的断木,将其扔在了一旁。一个箭步,双手像一个老虎钳子一般,死死的抓住了文柏的身体。劲儿一双手死死的钳住了文柏的喉咙,将其按在了旁边的崖壁之上。
“小子,今天变让你知道得罪我祁老大的下场。哈哈哈哈……”看着因为窒息,不断的击打着自己手臂的文柏,祁老大便觉得莫名的兴奋。每次看见有人在自己的手中因为窒息死去,临死之前痛苦绝望挣扎的表情,他就感觉到兴奋异常。
“小子,爷爷我才是主宰你命运的主子。今日只要你在我面前叫我一声爷爷,跪下求饶,我便让你死的不那么痛苦一些。”祁老大漏出一排雪白的牙齿,脸上的刀疤像一条蜈蚣一般看着渗人。尤其在这生死时刻,文柏感觉,这个祁老大就是一个疯子。趁着他放松警惕的时候,文柏迷迷糊糊的将手中的断木用尽全身的力气向祁老大插去。
“啊……,我的眼睛……小子,今要将你碎尸万段,活活的刮了你。”祁老大的左眼了一节木头,鲜血不断的往外流。祁老大被突如起来的一击弄的痛不欲生,心中的恨意滔天。
剧烈的疼痛让这个好勇斗狠的汉子痛的哇哇大叫了起来,即使当年因为无人打斗,被人砍了一刀都没叫喊一声的汉子此刻却全身上下不断的出冷汗。
怀着愤怒的一击,祁老大用尽全身的力气,一脚将文柏踹飞了好几米。重重的摔在了悬崖边上,嘴角不断的涌出鲜血。
“小子,今日定要你尝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祁老大任由鲜血从眼眶中流出也不擦拭,咧着嘴,一脸狰狞的咆哮道。
“昔有豪男儿,义气重然诺。睚眦即杀人,身比鸿毛轻。又有雄与霸,杀人乱如麻,驰骋走天下,只将刀枪夸。今欲觅此类,徒然捞月影……”文柏感觉自己的体内犹如火烧一般,痛苦不堪,感觉体内像是有上千只蚂蚁在撕咬一般。望着祁老大一脸狰狞的向自己走来,文柏不甘心就这样倒下,努力的想要从地上爬起来。
“老大。你怎么样了?没事吧,我这就给你叫救护车。”林仁龙被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傻了,立马从旁边跑了过来,语无伦次的说道。
“叫你妈的救护车啊。你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吗?还叫救护车?废物……”祁老大此刻正处于崩溃的边缘,见林仁龙过来碍事,便反手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对着他咆哮道。
“是是是,老大,我是窝囊废……”林仁龙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的晕头转向,看着祁老大那狰狞的面孔,吓的亡魂皆冒,躲在了一旁。
“今日定不教尔等卑鄙之人如愿,我辈热血好男儿,却能今人输古人?”不知何时,文柏已经颤巍巍的爬了起来,对着尽在咫尺的祁老大说道。说完之后,仰身从万丈悬崖落下,嘴中还念念不忘的将《男儿行》念完。
“啊……”祁老大看见文柏居然跳下了悬崖,郁结之气难消,扬声长啸道。
“你……”突然,祁老大感觉背后传来阵阵刺痛,猛然转身,发现刚刚还微微诺诺的林仁龙此刻竟是一脸诡异的微笑着看着自己。看清楚来人之后,祁老大一步一步的向林仁龙走去。终于在离他还有一丈的地方倒下了。祁老大一步一步的爬到了林仁龙的脚下,只是满脸的疑惑之色。
“祁老大,你坏事做绝,今日便是老天要收你之日。你一定会很奇怪,我为什么要杀你吧?想知道吗?哈哈哈哈……我偏不告诉你,让你做一个糊涂鬼。即使是死,也要让你不知道自己为何被杀,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林仁龙整个人气质突然变了,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底下头来,在祁老大的耳边静静的说道。而后,突然整个人杀气大增,拔出祁老大背部的匕首,双手用力的在祁老大的身上扎了二三十个窟窿才罢手。
只见一个肥胖的青年拖着比他整个人还要好大的一具男尸,将其从万丈高的悬崖之上扔了下去,整个人在此刻跪了下来。口中喃喃自语道“小妹,我终于给你报仇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跃从此脱凡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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