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舒兰心中总感觉空落落的,仿佛好像要失去了什么,她对着刘妈吩咐道:“刘妈,打电话让旬雅回来。”
“其实之前就有人打过了,只是旬雅都没有接听。”刘妈想了一下,最后还是告诉了舒兰。
可是舒兰一听,脸『色』就越发苍白了,她就知道,她就知道旬雅一定会去找薄言麻烦,她应该早些告诉旬雅不要『插』手她的事情的,薄言不是善类,他绝对不会对旬雅手下留情的。
薄言对待自己都会给她面子,如果不是看在舒家的面子上,她舒雅可能死了不知多少次了吧。
刘妈一见到舒兰要下床,顿时就上前阻拦:“姐,你的身体才刚好,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老爷和夫人想想啊,他们只有你一个女儿。”
舒兰知道刘妈是为了她好,但是此刻旬雅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刘妈,你不要拦着我,旬雅还等着我去救呢。”
刘妈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旬雅在什么,不过看她着急的样子,又想着旬雅到现在都还没有消息,她也不知道该阻拦还是不应该阻拦。
就在刘妈纠结的时候,房间的门被敲响了,舒兰了声请进,然后就看见一个巡逻保镖走了进来,他的脸『色』很难看,看着舒兰也久久不话。
“有什么事情吗?”还是舒兰先开口问的。
巡逻保镖支支吾吾的也不清楚,最后还是叹了口气:“姐,你还是自己去看吧。”
不知道为什么,舒兰的眼皮开始跳了,她觉得很不美好,心里也很不舒服,不过她还是在刘妈的搀扶下下了楼。
站在楼梯口就看见大门口有块白布盖在一个人身上,看到这里,舒兰的脸『色』变得煞白,嘴唇更是毫无血『色』,她在心里告诉自己,不会的!绝对不会的!
巡逻保镖也瞥到了舒兰的变化,但是他还是一言不发。
舒兰站在白布前,她不敢去掀开白布,她害怕,她害怕白布下面是她不想看到的事实:“你让我来就是看这个?”
听到舒兰话的声音都是颤抖的,巡逻保镖最后还是不忍心让舒兰看了:“姐,还是不要看了,或许她不希望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你的面前。”
保镖嘴里是‘他’还是‘她’,可是她真的一个都不想看到,不过她却必须得看,所以她强作镇定:“掀开!”
“姐……”保镖突然后悔了,他不应该去禀报姐的。
“我命令你,给我掀开!”舒兰强势的样子让人不能拒绝,保镖只能接受命令去掀开,可是一想到白布下,他又犹豫的看向舒兰。
“我告诉你,再让我重复一遍,我就直接杀了你!”舒兰的眼睛都泛红了,很明显她此刻很激动。
保镖只能无奈的撇过头然后将白布一次『性』掀开,白布在舒兰的眼前飘过之后,舒兰的眼睛落在地上的人儿的时候,她崩溃的蹲坐在地上。
而刘妈更是吓得惊叫起来,她对着保镖吼道:“盖上!快点盖上!”
保镖心疼的将白布重新盖回旬雅的身上,那具没有一丝好皮肤的冰凉尸体,上面都是伤痕、吻痕,那些伤痕还沾染着丝丝血迹,就连嘴角都破了,可怕的是临死前那挣得死死的眼睛,那不愿意闭上的双眼都是恨,都是痛!
“姐!”刘妈叫着舒兰,可是舒兰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她就死死的盯着白布出神,她什么话也不出来。
“姐!”刘妈摇了摇舒兰的肩膀,可是舒兰依旧是没有反应。
刘妈最后无奈,她狠狠地扇了舒兰一巴掌,或许是那一巴掌的疼痛,舒兰终于回过神来,她『迷』茫的看着刘妈,而就是那种『迷』茫的眼神却让刘妈湿了眼睛。
刘妈抱住舒兰,拍了拍舒兰的后背安慰着:“哭吧,如果难过的话就哭出来吧。”
刘妈突然很是心疼这个孩子,上帝让这个孩子生在富有的家庭尝尽了甜头,如今就来夺取她所有的东西,让她一次『性』吃尽苦头,可是她明明什么也没做错啊。
难道喜欢一个人就是错吗?
舒兰被刘妈抱着,可是却一颗眼泪也流不出来,她看着白布,回想着白布下的旬雅,那个纯洁干净的旬雅却被人毁的一干二净,那个总是关心着自己的旬雅就这样躺在冰凉的地上再也起不来,那个总是逗她笑的旬雅在死的那一刻有没有恨她,这一切都已经得不到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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