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自己必须面对的事情,无论自己有多么想要逃避他,到后来自己还是得去面对那个事实。www.yawen8.com昨天经过一整天的发呆以后,一天悠闲的时间很快就已经过去了。昨天是因为佐助帮自己请假,所以自己可以不去学校,可是今天自己是没有理由不去学校了。话说,我还真的很好奇,佐助是以什么理由让自己请假的呢?
太阳还没有伸出来的时候,自己已经穿好上一次自来也那个自己的那些衣服的其中一套衣服来穿。自己确实不能小看自来也,那些衣服的尺码,每一件衣服都很意外的合身。也许和他相处了两年的时间已经足够让自来也知道自己的尺码吧?
穿上衣服,系好一个忍具包在自己的腰上以后,我就散懒的打开自己的门,慢步的走出去。自己呆在木叶村的第二天,也就是自己搬进这个组屋里的第一天,那是自己第一次遇到这儿的邻居;同时也是自己拥有邻居的最后一天。自己的左邻右舍全部都知道这个组屋里面有个恐怖的‘怪物’住进来以后,一个两个直接连夜逃跑。我在木叶村的第三天时,自己已经没有任何邻居居住在自己的附近处了……
看着自己门前的那些垃圾和那些红色的字体,自己也没有多顾什么,就是直接很果断的无视他们的存在。只要这些东西都不会影响自己的正常生活形态,基本上,他们对自己做出的这些‘恶作剧’自己都不会加以理睬。‘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吧!’我一直以来都很活用这个原理。
虽然现在只是黎明时分,可是木叶的街道都已经开始慢慢地繁忙起来了。卖菜的商人在做生意中;妇女们则是在买菜。一些早起的村民已经在他们的家附近的街上开始晨跑了,还有一些勤力的忍者正在努力修炼中。早点店在一大清早已经开门开始做生意了,店户里面也有着不少的顾客正在悠闲地享受他们的早餐中。木叶村的村民的日常生活依然没有任何的改变。
当他们看到‘怪物’的自己经过时,从以前的欺负便到了现在的无视。他们看见自己时,只要自己没有接近他们的店户,或是没有去惹到他们,基本上他们都是自己当成透明人看待。他们会那样做,或许因为他们已经厌倦了之前整天欺负我的时光,要不然就是三代爷爷又再发令一个‘特别’命令。
我不想知道村民们为什么会突然间‘改变’他们对自己的态度的理由是什么,不过这个成果倒是让九尾感到庆幸。
九尾说,“看到他们没有继续愚蠢下去虽然很可惜,不过至少那样我的精神体不会因为某个笨蛋宿主不会照顾好自己,让他自己不受伤,使到自己被逼利用查克拉加速细胞繁殖,减少某人的生命力以及自己的生命力。”
我那时候听到九尾那样说以后,我也只是淡淡的冷笑一下,然后装傻的不去承认九尾口中的那个笨蛋正是自己本人。『雅*文*言*情*首*发』我自己也很清楚我不会照顾好身子,一小部分的理由应该就是想要证明自己的存在。另外一个就是自己知道我体内的那个家伙会好好照顾自己的身子的。虽然九尾知道我那么认为以后,一度激烈反对过,可是最后他还是抬起双手(爪)举起白旗。
(木叶忍者学校)
在没有任何‘阻碍’之下,自己很快的就走到了学校这儿了。没想到自己从我的家到学校的路程只需要短短的十五分钟啊!以前自己都是得花上一个小时才能到达学校门口的。因为一路上自己都会遇到一些‘倒垃圾’的村民,要不然就是‘讨钱’的同学,甚至找‘出气筒’的忍者们。
我打开学校的校门,走进一片漆黑的校园里。上一次那些暗部带领自己来到这儿‘参观’的时候,我已经注意到这个学校的一些地方实在那儿了。像似学校的训练场、射击场、打斗所、一些可以让人打斗的地方自己都很熟悉。毕竟自己还未入校之前就已经看过这些场所了。
因为儿时的夜盲症的关系使到自己老早就已经习惯了在黑暗的情况下走路。虽然在摸黑中,可是至少自己还是有点方向感以及可以不去撞到任何物品。不久后,自己就马上找到了我的课室了。轻轻地打开课室的门口,然后自己就走到课室的顶端有最角落的一旁坐了下来。
我的双手交叉起来,然后枕着自己的头部。我趴在桌子上面,想要享受一下此刻的冷清。现在是早上六点钟,学校是八点正开始上课,距离上课时间还有两个小时左右。身为一个没有任何起劲想要当忍者的自己,在这两个小时应该如何打发时间呢?其实答案很简单……那就是发呆。
我趴着用自己的手枕着自己的头,然后开始毫无实际的冥想。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的时间了,本来很安静的课室开始有了动静。从只是微微的脚步声和有时候出现的翻弄椅子声音变成了学生们之间聊天的声音以及大家一起玩乐的声音。对于这些声音的变动,自己没有理睬,只是继续埋着自己的头在自己的手臂之下。
(早上7:30)
雏田一进到班上就直接看到课室角落那儿,坐着一个发色很显眼的男孩了。雏田看到鸣人只是趴在桌子上面一动也不动的,雏田就有点担心鸣人的身体是不是还在不舒服中。雏田知道,昨天伊鲁卡和大家说鸣人因为身体不佳的关系,所以请假了。
当雏田听到伊鲁卡那样说时,不知为什么,雏田就很自然而然的看着坐在她下方的佐助君。那一天,鸣人君离开以后,佐助也直接无视自己,然后冲出去。其实佐助不说,雏田也大约猜得出佐助或许是想要去找鸣人了。毕竟他们两人是朋友。可是第二天早上,雏田再次看到佐助君的时候,他的脸色比平时还要冷酷,而且当伊鲁卡在宣布鸣人的病讯时,伊鲁卡的眼神一直在看着佐助君。
今天,雏田看到了昨天缺席的鸣人已经坐在课室里时,说实话,雏田的心终于感到安心起来了。而且注意一看后,细心的雏田也注意到了,鸣人的右手正被纱布包扎,而且纱布上还有些已经变成褐红色的血迹。雏田有点犹豫的走到鸣人的面前,本来是想要问他关于他的身体状况如何了,可是雏田又再想起那一天她看到鸣人离去的样子,使到现在的自己顿时说不出话来。
继续处于趴着头的形态,我感觉到自己面前有个人的气息。本来以为除了佐助以外,班上已经不会有人敢来到自己的面前了,可是现在出现在我面前的这个气息的主人难道就是个和佐助一样的,是班上异类吧?会想到上一次她对自己的态度以后,也许吧,她就是班上的另外一个不会欺负我的异类。
雏田想要开口说话,可是天性本来就很害羞的她一时之间不知道可以说些什么话出来。雏田就一直开口,闭口,可是却没有出声音。雏田一直重复那样的动作直到她对面的那个金发男孩突然间开口说话。“有事吗?雏田同学。”鸣人简单地问道。
这一次说话时鸣人是一直在趴在桌子上,没有抬起头直视着雏田,可是听到鸣人那样问自己的时候,雏田还是忍不住脸红了。‘鸣人君知道我的名字!’每一次鸣人叫她的名字时,雏田都会兴奋并害羞的心想这一句话。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才导致雏田每一次鸣人叫自己的名字时,雏田就会脸红。
既然鸣人已经开口说话了,雏田就尽量鼓起她自己的勇气,想要和鸣人多聊天。“那个……呃……鸣人……君……,呃……”雏田一边尝试想要问鸣人关于他的健康问题,可是她自己就是拼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也许是听不清楚雏田刚才所说的话,鸣人慢慢的抬起他的头,然后用着有点迷糊的眼神看着雏田,等着雏田的下文。
雏田原本就很紧张了,现在她看到原本还在地下头的鸣人突然间抬起头正眼看着自己时,雏田就变得更加的紧张。雏田不断地在玩弄她双手的食指希望自己如此做可以让自己的心情平复起来。可是自己那样做以后,反而弄巧反挫了。因为雏田正在玩弄手指时,她就会想起鸣人受伤的包扎,所以自己变得比之前还要紧张。“这个……那个……呃……鸣人,君……手……”雏田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开始倒流去到自己的脸部,而且脸颊也在微微的发热了。
我本来是心想,和别人‘聊天’时,自己一直处于低头状况是个不礼貌的行为,所以自己就抬起了我的头。可是谁知道自己一抬起头看着雏田以后,她本来不是很红的脸颊顿时变成和红苹果一样鲜红。她一直玩弄她的手指,然后吞吞吐吐的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看到雏田的行为,自己就随意猜测说,现在的雏田是想要关心‘怪物’的自己,可是介于自己是个怪物,所以正常心理来说,她害怕了。
大约听出自己的名字和手这个用词以后,我就大约猜到雏田的问题了。“不小心弄到的。没事。”不等雏田说完她的句子,我就直接回答了应该是雏田的问题。见到我回答以后,雏田用着她吃惊的眼神看着自己,然后又再迅速的低下头继续玩弄她的手指。
“那个……还……疼吗?”这一次说话时,雏田似乎没有像之前那样紧张了。至少她终于成功说出来一个完整的句子了,虽然她还是有停顿一些。我没有开口说话,只是轻微的对着雏田摇头,表示自己已经不疼了。其实自己受伤时,我都不认为自己感觉到任何的疼痛。也只有自己看到血开始从伤口流出来时,我才知道自己受伤了。
“喂!爱哭鬼!今天你来学校了啊?”我感觉到自己的后脑似乎被人轻轻地敲打了一下,然后自己身边的空座就被一个人坐下来了。我带着内疚(面瘫)的表情看着佐助,希望他能原谅自己那一天的无理取闹。我自己也没想到为何那一天的自己会如此的任性。也许是因为紫苑的存在让‘夏天’想起了他的妈妈了吧?
或许鸣人君没有注意到,可是在鸣人君前方的雏田知道佐助君其实站在鸣人的后方有一段时间了。当鸣人说他的手不疼的时候,雏田注意到鸣人本来面瘫的表情中,似乎出现了那个虚无的感觉。也许和自己有着相同的感觉,佐助直接拍打鸣人的后脑阻止了鸣人无意间所散发的那个冷漠的气氛。
对于佐助的行为,雏田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并很赞同佐助的作法。目前的自己没有办法阻止鸣人无意间所散发的那个虚无气息,所以雏田自己必须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加强,那样自己才不会做优秀的鸣人的拖后脚。虽然贡献不多,不过至少自己还能一点点的为鸣人君做出些什么。雏田默默地回到自己的座位,然后打开课本开始研究父亲以前交过自己的查克拉运用。‘必须变强才行。’雏田就是那么的心想。
“嗯。”我平淡的回答佐助的话,然后转头看着雏田。可是那个原本应该还站在自己面前的靛色头发女孩已经不再自己的面前了,反而她已经在她自己的座位上看着一本的课业书。虽然不明白雏田的行为,可是,自己并不是好奇心强的人,所以并没有理会太多。转过头看着自己身边的佐助完全无视自己在做他自己的事情,我就只好开始发呆起来了。
【空:今天是7月9号,也就是我的生日=w=(很不要脸的伸手)礼物,礼物!咱要礼物啊!(众:无视这个没有脑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