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圣约翰大学是中国近代著名教会大学,它的前身是圣约翰书院。1879年美国圣公会上海主教施约瑟(sjsekoresehewsky)为实践其推行高层次教育的宿愿,将圣公会原辖培雅书院、度恩书院合并,在沪西梵皇渡购地兴办圣约翰书院。于4月14日破土动工,9月1日开学招入第一期学生。
初设西学、国学、神学三门课程。由于学生水平有限,采用国语、方言同时授课的方式。1881年,任英语教习的卜舫济牧师(f.l.hawkspott)提前全面以英语授课,首开中国教育史上英语教习之先河。1886年卜舫济长校后,将英语教学列为各科之首,并于1892年添设正馆;教授大学本科课程。1896年学校形成文理科、医科、神学科及预科的教学格局,为沪上唯一高等学府,对东南地区高等教育的改革产生深远影响。
望着眼前十分古老又陈旧颜色的建筑,附近不时有轨电车传来的鸣笛声以及黄包车的吆喝声,不远处传小摊上热气腾腾的糖炒栗子,还有大街上那些穿着中山装的男人和穿着旗袍的女人,数十米外的圣约翰大学门口一批又一批穿着民国时期特有的学生装的青年学子们进进出出,如果不是先前的遭遇,吴铭还以为来到上海影视乐园了呢!
此时的吴铭头发乱糟糟满头的灰尘,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鼻角鲜红的血迹还没有擦干,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破烂烂,脚下的鞋子也没了一只,四仰八叉的靠在圣约翰大学门前茶馆的墙角处,忍着痛睁开被人打成熊猫的眼睛紧紧盯着街道上的人群,嘴角不停的嘟囔着:“这个时代太他娘的欺负老实人了,我要找警察,我样让他们进监狱捡肥皂。”
“咕噜!咕噜!”
奇异的响声让吴铭回过神来,摸了摸了肚子,又看了一下旁边茶馆上茶客们吃的茶点,吴铭使劲的吸了几口飘来的香气,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看了看自己的样子苦笑道:“没天理啊!别人穿越好的直接当皇帝、王爷、修仙者、武者或者商人、贫民,土匪一类的,虽然他们有各自不同的经历,但是他们好像重来没有因为吃饭而犯愁。但是为什么轮到我时就这么倒霉,难道我天生有倒霉属性。”
一天前吴铭刚刚醒来的时候除了脑袋多了一个大包外,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部消失只剩下一身衣服,吴铭本以为自己是遭到打劫了,于是起身来到一名身穿旗袍的女士问路,还没等开口,就被数名大汉拽到角落里一顿猛k,这些人一边打一边骂:“好小子终于被我们抓到了吧,敢勾搭我们青木帮大哥的女人,真是不知道死是怎么写的。”
就在他晕死过去的时候,脑海里不断的响起了一阵阵的电子声。
“滴,系统检测到华夏公民,职业特工,符合本产品认主条件。”
“滴,检测时代……,由于年代出错系统纠正中……,系统能量不足……。”
“滴,系统植入中,1……2……”
不知过了多久,炎热的阳光照射在吴铭的脸上,还没等吴铭回想刚刚脑海之中出现的一阵阵怪音,数名不知道从哪嘎达冒出来的乞丐围住了吴铭,吴铭茫然的看了看他们,不清楚他们要搞什么,结果只见领头的照着吴铭脑袋就是一棒子,晕过去之前,耳边隐约听到:“哪里冒出来的外来户,敢在这里要饭,不知道这一片是你乔爷的地盘吗?弟兄们给我好好教育一下他。”
如果不是有脑海之中神秘的系统,吴铭此时早就自杀了,先是被人不明不白的一顿猛k,紧着着又被一群乞丐欺负,现在又饿的眼冒金星,活着真是太难了。
再离茶馆二十米外的一处旅店的二楼上,一名身穿黑色中山装的中年男子拿着望远镜紧紧盯着茶馆外边躺着的吴铭。
“大哥,你看咱们在这里都盯了这么长时间了,那群共党分子一点动静都没有,你说是不是他们察觉到了什么,把接头的地点给改了?”
“阿山,不要急,对待那群狡猾的共党分子,我们必须要有耐心,你看见哪个角落里的乞丐了吗?”
“看见了,这个乞丐都躺了两天了,还在喘气,真有毅力。”
“有毅力!阿山你难道不能好好动动你的脑子吗?你见过一个乞丐傻乎乎的宁愿饿死也不讨饭吗?”
“没见过。”
“你仔细的观察一下,他身上虽说穿着麻布衣,打扮的也破破烂烂的,但是你见过乞丐有那么魁梧的身材嘛!”
“大哥,额懂了,你是怀疑那个乞丐就是情报中共匪从瑞金派来的特派员,那可是一条大鱼啊!要不要我这就让兄弟们把他抓起来。”
“不用,光抓住一个特派员有什么用,我们要用他把那群隐藏在上海内残余的地下党们统统揪出来,这样也不枉我们等待这么长的时间。”
“还是大哥您的智慧高,您就是再世诸葛亮、刘伯温……”
“好了别拍马屁了,赶紧下去吩咐兄弟们提高警惕,不要掉以轻心。”
“明白。”
约翰大学门外的永济茶馆二楼雅座里坐着两个客人,背靠窗户,面对楼梯的那位茶客正以很优雅的姿态用碗盖拨着盖碗里的茶沫儿,另一个年轻些的茶客眼睛似乎正漫不经心地看着街景。
远处的特务们不会想到,他们一直盯着的人就在他们的眼皮底子下,茶楼上坐着的是中央特科上海交通科临时负责人李青和他的搭档武馆出身的楚风,由于顾顺章的叛变,致使上海地下组织遭到严重的破坏,人员损失严重,而交通科科长张沈川又被捕入狱,如今也只能由李青前来负责接应从瑞金中央特科总部派来的行动科人员。
楚风收回目光小声道:“掌柜的,我发现附近出现很多白狗子,是不是我们走漏了什么风声,让他们察觉了?”
“不要担心,这一次是由总部亲自安排的,十分保密,不可能出现问题。”李青抿了一下茶说道。
“哦!掌柜的,你说这回总部派来的人靠谱不?”
“怎么对总部没有信心?”
“不是没有信心,而是我担心这一次派来的人,会不会像之前一样神秘消失了,搞的咱们这里跟狼窝一样,总部那些能人都不愿意来。”
“不是不愿意来,而是根本来不了,那个叛徒他掌握大量咱们的机密,致使总部根本不能派他认识的人来这里,而总部能够拿出手的也就那几人,不得已只能派出那些新面孔,希望这次能来个高手彻底把这个危害我党的毒瘤铲除掉。”李青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