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默默地念着。
‘’逸飞,别怕,是我,阿楠啊。‘’熟悉的声音道。
‘’逸飞,我是李凯。‘’
我缓缓抬起了头,发现正是这两个家伙,我苦涩的笑了笑。
‘’对不起,让你们受委屈了。‘’我自责道。
‘’逸飞,说的什么话。‘’李凯大笑着。
‘’你怎么也让抓来了?‘’阿楠问道。
我拍了拍头,道:‘’岛国人想找一样东西,雷哥绑架我,想要我帮他找那件东西。‘’
‘’没想到,雷哥竟然是岛国人。‘’李凯和阿楠叹气道。
‘’我也没想到。‘’
我缓缓的低下了头。
‘’他给我们注射的那种液体好像是病毒。‘’阿楠说着抬起了手臂。
只见阿楠的手臂有些紫青,还略发黑,总感觉中毒了一样。
‘’岛国人找那件东西就想想要研制一种只有我们华夏人才会传染的病毒,以此来发动战争侵略我们国家。‘’我咬着牙狠狠说道。
我握紧了拳头,牙齿咯吱的叫着,如果那种病毒真让他们研制出来,那将是怎样的一场战争。
‘’他们也给我注射了,这种病毒好像会让人出生幻觉。‘’我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缓缓道。
我们三个人被关在一个小黑屋里,也是住宅楼,周围除了实验用具就是尘土,这地方显然好久没有使用了。
‘’刘飞周楠呢?他们怎么没来?‘’李凯问道。
我咬着牙,略有些伤感的说道:‘’刘飞......投靠了岛国了。‘’
听到这里,李凯和阿楠也震惊了。
‘’什么?怎么会?‘’李凯和阿楠大叫道。
这时候,房间的门被打开了。
是刘飞和雷哥走了进来。
‘’呦呵,聊的挺开心吗?感觉怎么样?‘’雷哥大笑着问道。
刘飞则是跟在一旁,也是一脸的不屑笑着。
我抬起头冷冷的盯着雷哥和刘飞,看着他们两个人脸上的笑容,我的内心无法平静。
‘’刘飞?你在干嘛?‘’李凯大喊道。
李凯挣扎着想要上去打刘飞,结果刘飞率先冲了上来,一脚就把李凯踢的差了气了。
‘’我怎么,轮到着你说吗?‘’刘飞冷冷的笑道。
‘’逸飞啊,这东西怎么样?‘’雷哥大笑着问道。
我冷冷的笑了笑,不屑的说道:‘’卑鄙。‘’
雷哥摸着桌子旁的蓝色液体,也就是给我们注射的那种,似乎有些爱不释手。
‘’这种蓝色液体,第一天,会让人产生幻觉,头晕身虚。第二天,会苍白无力,肉体发松。第三天,皮肤开始老化,水分开始减少。第四天,皮肤完全褶皱。第五天,水分完全消失,然后......渐渐失去意识。第六天,必定死去。‘’
‘’还没有人能撑过几天,你可以称这种病毒为老化病毒,让你几天步入老年。‘’雷哥疯狂地大笑着。
刘飞也在一旁附和着笑。
‘’你们岛国人,原来真的这么卑鄙阴险。‘’我冷冷的说道。
我说完这句话,刘飞一个巴掌就扇在了我脸上。
我缓缓地转过头,盯着刘飞道:‘’就因为......‘’
我还没说出口,刘飞又一个巴掌扇了上来。
‘’刘飞,我杀了你。‘’一旁的阿楠大叫着。
‘’给我闭嘴。‘’刘飞一脚踢在了阿楠身上。
刘飞下手,可真是狠辣至极。
‘’哎,看到你们这样,我这心里说不出的痛快。‘’雷哥大笑着。
‘’雷哥,不如干脆把他们杀了吧,免得夜长梦多。‘’刘飞缓缓道。
‘’刘飞,你不得好死。‘’阿楠和李凯大骂道。
‘’我怎么样,轮不着你们说。‘’
刘飞说完话,就又走向了李凯和阿楠。
昏暗的房间里,只传来骂声还有殴打的声音。
过了许久。
‘’行了,让他们活着,我还有用。‘’雷哥皱了皱眉头喊道。
刘飞收住了手,退到了一旁。
‘’逸飞啊,我给你个机会,你让你爸把那件东西交出来。‘’
‘’交出来,我们相安无事。‘’雷哥走到我身边缓缓道。
‘’你们找的东西我不知道,别来问我。‘’我不屑的说道。
‘’你不知道,可你爸南安雄知道啊,二十多年前就是你爷爷还有你爸你们家族拿走了那样东西。‘’
‘’不属于你们的东西,给我交出来。‘’雷哥掐着我的脖子缓缓道。
‘’那也不属于你。‘’我冷冷的说道。
雷哥咬着牙用力掐着我的脖子,渐渐我脸开始发红,喘不上气来。
许久,雷哥看到我一直咳嗽喘不上气,放开了手。
‘’我给过你机会,既然你不珍惜,那就等死吧。‘’雷哥冷冷的说道接着便走出了房间。
‘’你们两个何必受这罪呢,还有你,安逸飞,你这个人就是太自私了。‘’
‘’你们两个给我看好了。‘’刘飞向房间里两个穿白大褂的人说道。
那两个人点了点头。
刘飞转过身走出了房间。
‘’我杀了你。‘’
房间里,只能听到李凯声音的回音。
‘’你们三个安静点吧,这种病毒你们越活跃杀伤力越大。‘’那两个白大褂的人不屑的说道。
我缓缓低下了头,想办法怎么逃脱。
那两个白衣大褂就在一旁搞实验,和我们在同一个房间。
这里应该是他们的实验室,看到他们桌子上的各种化学药品,这帮人,肯定还在研究着什么。
这两个人也不说话,一直很默契的在坐着实验。
第三天的时候。
除了脸微微发烫,略有些高烧的感觉,我也没有其他的感觉。
也没有出现雷哥说的皮肤老化什么的。
‘’逸飞......‘’
李凯和阿楠似乎也发现了异
样。
我急忙眨了眨眼睛,示意他们什么都不要说。
雷哥说的肯定有一点虚假的成分,可是我现在身上虽然很不舒服,但是就是一种发烧的感觉,浑身烫烫的。
我们在这个房间里已经待了三天,我的心情也略有些压抑,那两个白衣大褂每天嘀嘀咕咕的做着实验,雷哥每天也会来巡视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