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郁闷的心情,因为面前的一对男女变得异常的开心
茹果低声吩咐侍卫…
侍卫简直都傻掉了,这位三小姐什么情况啊。
见茹果脸色越来越冷,一个激灵,忙去准备了
茹果眼睛微眯,见两个人找的认真,不禁在想,难道三小姐身上有什么证据,可惜自己住在饭店几日,就算有什么东西,也不知道掉在哪里了,不然说不定就能派上大用场
“相公,要不走吧,我觉得有点冷,或许她没带在身上,在家里也说不定,我明日就回去娘家,反正她的院子封起来了,姨娘有钥匙”
“你懂什么,那不是普通的东西,若是落到了别人手里,会倒大霉的”
“咳咳咳!”一位老叟不知道从那里钻出来,弓着背把两个人吓了一跳
五小姐尖锐的叫声划破了夜空
“喊什么!”男子倒是镇定
茹果看了过去,倒是长得还行,不过和皇上比差远了,更比不上楼肖了看来三小姐并不是被皮囊吸引了,难道是才华横溢
真想着就听到白锦堂喝道:“什么人装神弄鬼。”
“呵呵哈,大晚上的不睡觉你们做什么,我出来看看,也不知道哪一个王八羔子把我墓碑上的名字刻错了。”
边说边拿了刻刀敲打了起来
四周诡异的安静了下来,下一秒是五小姐哭着喊道“妈呀,鬼呀!”
跑得倒是快,茹果撇嘴,都说不要做坏事,夜深人静睡不着觉,看来这二位和三小姐的死,撇不开关系
身后的侍卫忍着笑,肚子都快炸了
茹果笑着说道:“想笑就笑吧,行了,我自己能回去了,你回去复命吧”
侍卫却不离开,笑着说道:“属下和三小姐同路!”
同路?什么意思?难道也是去皇宫
能去皇宫的侍卫?
“你是大内侍卫?”
这下换了茹果不能镇定了
男子微颔首,低声说道:“属下单字一个鸮,有幸和王爷同音不同字,现任禁卫军副统领”
禁卫军副统领,有什么在茹果脑海里一闪而逝,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在狭窄的甬道里,茹果轻声问道:“你们经常走这里?”
“知道的人不多!”
“那就是说,不是每个人都可以走这里了,那我问你,刚楼肖让你送我回来,他去见什么人了?”
鸮有些为难,但还是笑着说道:“也没什么,每次大幕开启,都会有阴阳相师在场,那位柳先生有些本事”
“你们常干倒斗的事儿!”
茹果快人快语的问到
鸮很自然的说道:“军费开支紧张,圣上极其有魄力,楼王爷也是个人物,如今每年军费勉强能够应付”
见茹果撇嘴,鸮低声说道:“三年前,边疆的战士,连过冬的棉衣都无,匈奴每每侵犯,死伤惨重,前年楼王爷出征,我认先锋,三小姐或许不知道,不是将士技不如人,而是冻得手脚僵硬,连箭和矛都跟着变成了摆设,就是从那时起,我们开始起墓”
茹果不喜欢这么沉重的话题,低声说道:“知道白锦堂怎么回事儿吗?”
鸮愣了一下,笑着说道:“三小姐和他有仇,也没什么,白家到这一代应该就降为伯府了,就算白锦堂能顺利承继,也不过是位伯爷,和王爷那不可同日而语”
意思到被误会了,茹果也不解释,轻声说道:“知道白家和尚书府为何联姻吗?”
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开玩笑,连尚书府嫡出的小姐都不知道两家的关系,他怎么可能知晓
但又一想到今日出门前听到的闲话,低声说道:“只是坊间在传,尚书府貌似有什么把柄在白家手里,听说尚书府原本是打算让三小姐嫁给长公主家的傻儿子的”
天,自己作为当事人,还是第一次听说,茹果见鸮有点八卦,笑着问道:“你倒是更像是尚书府的人,我这个正主还真不清楚不过公主府的公子,就算是脑子不行,那也是享郡王俸禄,还有封地,没理由愁媳妇吧。”
“三小姐有所不知,据说尚书大人,年轻时和长公主关系匪浅”
哇塞,茹果露出冒光的八卦小眼神,可惜鸮低声说道:“马上就到御花园了,三小姐慢走。”
哇,不带这样的,正听到最有趣的地,茹果有些恋恋不舍的回去了自己的住处
院子里就像是没人一般,安静极了,茹果直接进了室内,就见到魏嬷嬷单手撑着头,坐在炕几旁睡着了
茹果不想吵醒魏嬷嬷,独自洗了把脸,换了干净的睡衣,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郊外柳先生看着楼肖低声说道:“恐怕不适宜进去,若非要动,那就要想办法把里面的水先抽干”
“既然来了,那就是有办法了,几时柳兄说话这般不痛快了”
被叫做柳兄的男子,不禁挑眉,心道:“你要娶我外甥女还跟我称兄论地,看来自己来对了,人家王爷根本就没有要娶茹果地意思,不过也好,王爷做了太多损阴德的事儿,他还舍不得自己的外甥女呢!
两个男人各怀着心事,事情没有个结果,洛悄声上前,低声说道:“人不见了。”
“叫人去找!”
显然楼肖遇到了麻烦
柳先生不想管闲事,笑着说道:“柳某知道的都说了,告辞!”
楼肖没有留他,洛欲言又止
“说!”
“您若是想娶三小姐,那柳爷?”
“这是也的事儿,你派了八个人看着他,还让人跑了,你怎么说?”
“属下失职!甘愿受罚!”
“天亮前把人给我找到,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若是找不到,那你也不必回来了”
洛一脸肃穆,微颔首,行礼退了下去
楼肖看着东方露出的彩霞,长叹一声,最近诸事不利,难道真应了大师的话了
第一次,楼肖迫不及待的想见到大师
顾不上面前乱作一团的古墓,楼肖飞身上马,往山间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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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森林热闹极了,小鸟叽叽喳喳的在说着什么,林间的野花和野果泛着光泽,顾不上被打湿的袍角,楼肖急切的向前奔去
突然一阵香风拂过,空气里有檀香味,楼肖激动的喊道:“大师!”
“你来了!”声如洪钟,一身道袍的年轻男子已经站子了楼肖面前
楼肖一脸激动,忙说道:“我想求见大师,请师傅帮忙通传!”
“师傅闭关前,说今日晨起施主会来寻他,您果然就来了,师傅说了,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施主想问的,师傅已经都说过了,至于近日的苦楚,那不过是一叶障目,施主你着相了”
楼肖还想再问,香风佛过,哪里还有麻衣道袍师傅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