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川重男是一个非常硬派的男人,当然除了真川牧一因为系统的改变外,但凡是真川家的男人几乎都是国字脸,大块头,浓眉大眼的样子。一看就是那种信得过的沉稳型男人。而他的声线同样具有男人的磁性。
“这片大陆最早期是妖族的天下。这个世界充斥着大量的妖怪和鬼怪。不过那个时候阴界和阳界还是两条平行线。鬼怪的力量虽然奇特但是并不能抗衡那些妖怪们。”
“那现在阴界和阳界的平衡被打破了吗?”真川牧一抓住重点问道。
“阴界是死者的世界,阳界是生者的世界,两者之间本来是绝对的平行线。除了偶尔的空间乱流没有人能够突破两者的壁障。”真川重男用低沉的嗓音陈述这古老的历史。
“但是人妖多年的战乱引发了灵力的大暴动,使得空间混乱,最终两个本事平行的世界,发生了碰撞和融合。”
“为什么我们要和妖族斗的你死我活。”真川牧一有些好奇,他历史方面接触的不多。大多记载的都是哪场战役,什么大胜利之类的事迹,从来没有这类事件的起源。
“为了生存!”
真川重男目光深邃的继续道:“最早的大陆记载,我们人类,只是妖怪们的口粮而已,就像是我们人类现在蓄养的家畜,就如同鸡鸭牛羊,并没有任何区别。如果说一定要说有区别的话,只能说是高级的口粮,贵重一些。一般的小妖们吃不起而已。”
“在那遥远的远古时期,可想而知人类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直到有那么一个人发现了灵力的力量,改变命运的力量。这种力量其实一直存在于人类的体内,只是或多或少而已。”
“薪薪之火足以燎原,每一位先辈日以夜继的研究并且将这种力量传承了下来,这就是我们封妖师的前身。”
“当力量积蓄到一定的程度之后,第一次革命开始了,人类相比于妖族唯一的优势就是人多,虽然可笑,但就是因为生养的快,成了人类的底牌。但是妖怪完全不同,他们的数量远比人类稀少的多。”
“但即使是十个人用自杀的方式去攻击一个妖怪,都很难成功。我们人类与它们的差距太大了,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封妖师们虽然拥有了灵力,但是自身却很脆弱。”
“所以第一次人类起义失败了。失败的代价很大,大量的人类被屠杀和清理。也就是那一次,人类这个种族中出现了拜妖族,他们崇拜妖族的力量,认为应该献祭自己取悦于这些大妖们。那时候很多有识之士就是死于自己人的手上,”
“他们不怕死?”真川牧一十分好奇,同样有些震惊。在地球上那些汉奸们为了活命,选择做带路党。但世界直接为了死而崇拜妖怪,把命都搭上了。献祭自己而愉悦妖怪的操作是真的秀。
“呵呵,他们当然不用死,他们献祭的是他们捕获的其他人类啊。当然也有一些狂信徒,愿意献出自己的命。但是大部分的拜妖族们从妖族哪里获得了一些其它的力量,也就是现在的妖印体系。目前这种力量绝大部分都掌握在黑暗势力的手上。”
“不过当时的老祖宗们也利用这些人,将计就计潜入妖族的内部,偷取到了改变我们命运的东西——大道基石。也叫真理石板!我们真川家就有两块刻印着世界真理的石板,一切道的源头。现在封妖师们最主要的力量体系,阴阳术、五行术等许多符咒。”
真川牧一目瞪口呆,这个世界的人类,在远古时期就玩无间道啊,牛了天了。
“大道基石是什么?”真川牧一再次好奇道。
“它是力量的源头,可以这么说,所有封妖师们的一切手段,都是在他们的基础上所开发出来的。打个比方。如果人类是一把枪,那么大道基石就是子弹,并且让这把手枪升级成了冲锋枪。人类对于灵力的运用是1的话,有了大道基石,那么就是一千一万,中间的差距你难以想象。”
“你现在只要知道这些就行了。”真川重男看了一眼还准备问的孙子出言打断道:“有些东西离你还太远。不要好高骛远。”
“是。”
老爷子喝了口茶水,润了下喉咙继续道:
“有了大道基石的丰富知识。封妖师们的攻击手段丰富了,但是同样的防御手段仍然很差,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有人提出将灵力运用于肉体的想法,不过那些家伙肌肉发达脑袋笨却得很,很难领悟怎么吸收到空气中的灵力。于是第一批服务于封妖师们安全的武士诞生了。而封妖师们负责将灵力灌输与武士们的体内。”
说道这里,老爷子微微有些得意的说道:“那个时代的封妖师们可以说是全人类的瑰宝。每一个封妖师们都非常重要。”
说道这里,老爷子难得的又说了句:“不过那个时候的武士精神是非常值得敬佩的。明知必死的情况下,仍然可以面不改色的冲向死亡。
这种人还不是一个两个,也不是几百个,而是几乎所有的武士都会义不容辞的这样做。只为拖住敌人哪怕一秒钟。为了能够让封妖师活下去,甚至可以亲手杀死自己的儿女,用鲜血的味道来吸引妖怪们的转移注意力。拖延时间,一家人直到最后他自己。”
真川重男的语气很沉重。
“这并不是夸夸其谈而是确有其事的记载。牧一,不要辜负了你肩膀上的责任。将来你就会明白,这一切的汗水和辛苦都是值得的。”
“我明白。爷爷。”
“当时的领袖认为上千年的发展,已经到了时机。所有的问题似乎都得到了解决。但是第二次起义仍旧失败了。妖怪们出动了大妖们,这也是第一次见识到了大妖们的力量。无可阻挡。”
“就在整个人类都要绝望的时候,有这么一个人,从盗取的大道基石里面发现了真理石板,石板封存在大道基石里面,详细记载了一套咒术——封印术。也就是后来的四大家之一的上官家,集合了几十个封妖师的力量,我们封印了一只大妖,然后再利用他的力量去封印其它的大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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