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刚一来就灌人家女孩子酒,接着就要清场赶人。
你这样做,族长知道么?
不过,北冥畅可是不敢问,而是直接招呼着好朋友们,转移场地。
杜沅站起身,看看气定神闲的坐在那里的北冥策,就是这种感觉。
按说,大家都是来这里玩的,而且如此多的人在包厢里。
就算你想跟顾元筠说话,那一般情况下,也是两人出去说吧。
现在,竟然让他们这么多人出去。
而且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仿佛天生就应该如此似得。
就是这种感觉,让他对他的身份猜测不已。
毕竟,就算是顾家,也教养不出这样不可一世的人来吧?
大大的包厢内,就剩下了两人,立刻安静下来。
安静的掉根针,就能听到。
顾元筠看看桌子上的狼藉,要不是这些东西还存在,她都要想刚才那种奢靡的景象是幻觉了。
北冥策扭头直直的看向她,“顾元筠,将我害成这样,你以为这样就算了?”
顾元筠皱眉看向他,“你成为这样,不是我害的,也不是顾家害的,相反我还将你的腿治好了。你要想报仇撒气,就应该去找真凶。”
“真凶?”北冥策呵呵笑了两声,“毒药不就是你们制出来?要说真凶,顾家就是最直接的凶手!”
顾元筠瞪大了眼睛,怒视着他,“北冥策你讲下道理行不行!先不说这件事跟顾家一点关系都没有,就算是顾家要承担责任,那也只是很小的一部分,难道这还不够抵消之前救你腿的功劳么?还是你找不到真凶,就柿子捡软的捏!”
“柿子捡软的捏?”北冥策反问道,“顾元筠我告诉你,不管是软的还是硬的,只要敢招惹我,一个都不放过。”
“不过说到软,”说道这里,北冥策就瞥了一眼顾元筠的胸部,“除了有些小,手感倒是不错。”
顾元筠只感觉到噗地一声一口气全部冲到了头部,差点就脑溢血了!
小,谁小了!!!
顾元筠猛地站起身,食指指着他,“北冥策!你要不要脸!你……喂!”
北冥策一下子拽住了她的手腕,轻轻一拽,就将顾元筠朝着他的方向拽过来,一个转身,她就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肩膀,就将人给扣到了自己怀里。
顾元筠天旋地转之间,就坐到了他的怀里,还没弄清楚状况的时候,一个黑影就朝着她压了过来。
顾元筠立刻朝着后边退去,却枕在了沙发的扶手上。
北冥策大手放开她的手腕,托着她的后脑,大拇指还摸着她的侧脸,低头慢慢的靠近。
正是夏天,薄薄的一层衣料,他的体温全部传到了她的身上。
顾元筠双手放在他的胸前,使劲的推他,“北冥策,你放手!”
北冥策依旧不断的靠近,唇挨到了她的唇,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她的唇。
顾元筠就狠狠的打了一个哆嗦,“你放开!”。
一张嘴说话,却是完全的碰到他的唇。
北冥策或许是更加喜欢这种说话方式,于是咽了一口唾沫,声音有些嘶哑,“顾元筠,你这次要是再敢咬我,明天齐同庆就是正部长。”
猜测得到证实,果然是他搞的手脚!
北冥策就趁着顾元筠发愣的时候,舌头敲开她的贝齿,一下子就滑了进去,吸允她柔软的小舌,在她的嘴里肆虐着占有。
一只大手也开始摸着压在身下的身体,从衣服下摆伸了进去。
北冥家族为了子弟武艺上的成功,向来有一条规定,就是二十三岁之前必须保持童子之身,这样在冲击九阶高手的时候,才有最大的可能冲击成功。
当然,并不是每个遵守这一规定的子弟,都能冲击成功,但是不遵守的是绝对冲击不成功的。
北冥策是长房的希望,在这一方面当然是要求严格,更怕那些丫鬟们勾引少主,所以从小就没有安排丫鬟贴身伺候。
而且,族长大伯为了锻炼他的能力,还一直让他自己事必躬亲。
当然没有出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主要还是北冥策的性格使然,自小就狂妄霸道,无论男孩还是女孩敢招惹他的,必会揍的他们找不到北。
这就导致即使是有情窦初开的少女,也是不敢上门勾引的。
当然还有个例外,就是族长夫人的侄女,紫言。
族长夫人虽然不至于破坏北冥策的童子之身,但是侄女和他从小一块长大建立感情,还是非常的支持,并且是没有机会提供机会也要上的。
尤其是最为难能可贵的是,紫言的性格,用现在的话说,那就是受虐狂啊,你越是不给她好脸色,甚至揍一顿的,她就越是黏糊的紧。
这就导致北冥策对这些女人更加的讨厌。
直到遇到了顾元筠……
北冥策对于顾元筠,之前虽然也有揽一下肩膀,拉个手,背着走,抱着走,甚至在顾元筠不知道的时候亲一下额头的事情发生,但是更多的却没有了。
昨天相遇情况实在是特殊,那个强、吻事件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
尝到了甜头的少年,欲/望就再也控制不住,何况还是对着自己喜欢的姑娘,就更加的忍不住了。
这才有齐同庆的时间,也才有今晚的发生。
顾元筠是在舌根发麻的时候,回过神来,男人的舌还在她的口中横冲直撞。
顾元筠一闭牙关,再次咬到他的舌头上,两人的嘴里立时传来熟悉的血腥味。
北冥策气喘吁吁的瞪着她,“你……”
刚说了一个字,立时软倒下来,晕了过去。
他的头就埋到了她的劲窝处。
顾元筠伸出手,细看的话,其中一根手指的指甲上散发着蓝光,将北冥策的脑袋搬开,将他拦住自己肩膀的手掰开,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轻轻一推,他就倒在了一边。
顾元筠看着倒在沙发上的人,恨不得上去踢两脚。
从来就没见过,敢对一个药师,尤其是善于制毒的药师,用强的,能成功的!
昨天是她没有准备的,今天再来见他,怎么再次没有准备?
至于威胁的齐同庆的事情?
她又不是软弱无能,他能将他送上台,她就能将他给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