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程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也没穿衣服,再次啊的大叫一声,朝着后边退去,但就是这边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让她的下体生疼。
虽然是第一次,但她依旧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她珍贵的属于女人的第一次没了!
李一文却是一下子扑过去,将她压在身下,“宝贝,别怕,我会负责的。”
余小程啊的大叫,“你这个混蛋,谁要你负责!谁要你负责!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她是喜欢顾元筠喜欢的男人在追求她的感觉,但是她却是绝对不会看上这个男人的。
李一文脸色一下子黑下来,余小程就被吓的怔住。
李一文就呵呵笑了两声,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他摸向她的脸,“傻瓜,你的第一次是我的,我以后会为你负责,这样的话就不要再说了。”
李一文捏住了她的下巴,狠狠的吻下去,下体一沉,就再次进入她的体内。
余小程一点准备都没有,昨晚又是第一次,正是疼的要死的时候,李一文如此生猛的就进入,哪里还承受的住!
余小程想要大喊,嘴却是被他堵住,一时间又是疼,又是恶心的,无措之间就流下眼泪来。
这样倒是柔弱起来。
李一文更加的兽/性大发,驰骋的动作更加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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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元筠却是被手机震动的声音吵醒,她闭着眼睛手在床上摸了半天,都没有摸到手机。
不过,突然就觉得这床怎么比自己的床硬了一点?
顾元筠睁开眼睛,就看到陌生的房顶。
顾元筠躺在床上,猛地就想起昨天发生的事!
老天!
齐元怡杀了人,之后就遇上了北冥策,然后自己就死皮赖脸的跟着他,再之后她好像是吐血了?那现在就是在北冥策的家中?
手机还不停的震动。
顾元筠快速从床上下来,朝着桌子上的手机走去,“喂,外婆?”
依舒雅狠狠的松了一口气,“你在哪里?一晚上去哪了?你知不知道大家担心死了。”
顾元筠赶紧的道歉,“对不起外婆,是我没有提前告诉你们,不过现在一时半会的说不清楚,等我回家再说吧。小怡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去东吉市了,我说她她也不听,好像是同学家里出了事,我这就给她打电话让她回来。”
顾元筠挂了电话,就给齐元怡打,已经是关机,顾元筠就给温如风拨了过去,“已经没事了,你让齐元怡回家吧,哦,不,你还是送她回来的好。”
北冥策说了会解决好,即使现在没有真的亲眼看到,但是顾元筠相信他能做到。
温如风一边的眉头高高挑起,那么大的案子,竟然一晚上就给摆平了?
他突然就想起自己昨晚给顾元筠说的权势,可是什么样的权势,能让如此大的凶杀案,一晚上就悄无声息?
而且,顾元筠竟然还如此的肯定?
温如风却知道什么是该问的,什么不该问。
“好的,我一定会将她送达。”
顾元筠再次问道,“她还好么?”
温如风看了一眼卧室的方向,“还好,除了昨晚做了一个噩梦外。”
这估计是最轻的反应了。
顾元筠松了一口气,“你多开导她一下吧。”
“要不要将她叫起来?”
顾元筠身体就晃了晃,只是几分钟的站立,竟然已经有些受不住?
她就赶紧的坐在一边的黄花梨椅子上,“不,不用了,我也一会儿就回去,到了家里见。”
顾元筠挂了电话,就有些怔怔的看着自己的腿,裤子短了好多,哦,不,更确切的说是,她的腿变长了?
顾元筠扶着桌子站起身,走到一边的落地穿衣镜前,她之前有一米六五,现在绝对的到了一米七。
老天,竟然一晚上的时间就长了这么多,这该怎么解释啊。
再一看她的手,仿佛也比之前变长了,一下子就有了芊芊玉手的修长的感觉。
而且,左手腕内侧的金葫印记,也变得更加的鲜亮,小巧的金葫芦更显可爱。
只是……
墨离,墨离去哪里了?
顾元筠猛的转身,她快速的环顾四周,很快就发现墨离正静静的放在床头的位置。
但是,它却是打开的状态。
唯一能解下墨离的就是北冥策!
顾元筠看看墨离,再看看左手腕上的金葫印记,不用想就知道,自己昨晚的异常一定是金葫空间发生了变化,这就让金葫印记显现出来。
而凑巧的,北冥策正好发现了。
顾元筠懊恼的一拍额头,谎言就这么被揭破,而且这种时候!
哎哟,这到底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主动认错,还是主动认错?
顾元筠看看镜子中,自己苍白的脸色,正好再用上了啊。
女人示弱一下子,又有什么关系?
只要能达到目的就好了。
顾元筠扶着墙,慢慢的往门口的方向走,这里同样的是古色古香的四合院式建筑。
顾元筠以为北冥策会在前院的书房会客,没想到的是自己刚走出了房门,就听到旁边的屋子传来的声音。
却原来是窗户没有关上。
里边的声音是北冥策,还有一个女人的声音?
北冥策询问完周大夫顾元筠的病情,知道她的血液中真的没有毒素之后,才松了半口气,剩下的半口气就是,既然没有中毒,那为什么会突然吐血?
这就是周大夫需要继续去研究的了。
只是,周大夫走后,他口中所说的孙大长老没有过来,反而是紫言走了进来。
昨晚自从确认顾元筠的异常,跟紫言没有关系后,就放了她。
毕竟,紫言身份特殊一些。
紫言当然的忍不下这口气,这次绝对要狠狠的将顾元筠打趴下。
“你真心真意的对待顾元筠,可是你有没有想过顾元筠将你当做什么?”
顾元筠刚来就听到了这句话,心里就想着这个女人竟然在自己不在的时候说坏话,她倒要好好听听,能说自己什么!
只是继续打算长期偷听墙角下去,她的身体却不同意,她就挨着墙坐下来,正好坐在了窗户下边,里边说话的声音是听了个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