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逸飞略微沉吟了一下,看着黛芙说道:“你先不要说话!”
说把,张逸飞拿着手机,径直走到落地窗边,望着窗外漆黑的天空,接通了电话。八{(一 〔 w〕ww.
“混蛋,你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为什么现在才接电话?”电话一接通,立刻听到邵凝蝶冰冷的声音。
张逸飞轻轻的一笑问道:“怎么了,老婆?”
邵凝蝶冷哼一声说道:“江哲都已经回来了,你怎么还没有回来,难道说你想夜不归宿吗?”
此刻的邵凝蝶正在猜测张逸飞是否在和黛芙在一起,毕竟这两个人浑身上下都充满了骚气,而且还有奸*情!
现在邵凝蝶也不确定张逸飞在那里,毕竟江哲只不过才回来片刻,从江哲的嘴里根本问不出什么话,每次询问江哲都是轻轻的一笑然后淡淡的说道:“难道你对自己魅力没有自信吗?”
邵凝蝶问了几次,江哲始终都是这么一句话来应付邵凝蝶,这让邵凝蝶也不好意思再问,毕竟江哲已经说了,你对自己的魅力没有自信吗?
这句话可大可小,如果邵凝蝶继续坚持问,那么也就是说,邵凝蝶对自己本身的魅力不相信,可是现在的问题是,邵凝蝶不是不相信自己的魅力,而是不相信张逸飞的品性。
每当想到张逸飞和黛芙的神秘关系后,邵凝蝶心中就有一股的无名怒火,更是让她怒不可止,当下就拨通了张逸飞的电话。
“老婆啊,你今天这么急着让我回去,莫非是思春了?”张逸飞无耻的问道。
电话那头,邵凝蝶本来就因为江哲回来了张逸飞没有回来怒不可止,但是听到张逸飞这声老婆,不知为何,心中的怒气减少了许多,随后眼珠子提溜了几圈,娇滴滴地说道:“老公,你猜对了,人家已经洗白白了,在床上等你哦!”
房间里邵凝蝶躺在床上,手中拿着手机,一脸冰冷的说道:“等他回来,一定要给我一个交代,不然我一定会让他好看!”
而此刻张逸飞拿着手机,听着里面出嘟嘟的声音,苦笑了一声。
挂断电话,张逸飞穿好衣服,将手机放在口袋,然后提起裤子,系好皮带,转过身子。
沙上,黛芙并没有穿上睡衣,依然光着身子,不过却是没有躺在沙上,而是坐起了身子,翘着二郎腿,两腿间的美丽风光若隐若现,好不诱人。
她握着红酒杯,轻轻地摇晃着,杯里的红酒在她的摇晃下,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漩涡。
眼看张逸飞转身她诡异地笑了笑:“怎么?亲爱的,你要走了?”
说着,黛芙扬起脖子,缓缓将猩红的红酒送进嘴里,红酒染湿了她那姓感的嘴唇,湿润一片,她伸出香舌轻轻舔了舔,挑逗味十足。
张逸飞尽量不让自己的目光停留在黛芙那诱人的娇躯上,点了点头:“是的,黛芙,我想,我还是趁现在二哥休息的时候离开比较好。”
“你好像很害怕的样子。”黛芙瞳孔微微收缩,瞬间明白了张逸飞的意思。
“当然怕,你这个女人可是不会容易这么满足,我怕我在你这待一晚上,明天走不出这个房间!”
“亲爱的,看来你老婆比我更加有吸引力!”
张逸飞讪讪的一笑:“你和她是不同的人,你们两个……”
黛芙冷冷的说道:“你真把我当成**了!”
张逸飞一怔,轻轻的摇摇头!
黛芙放下酒杯,起身,扭着姓感的水蛇腰,缓缓走到陈帆身边,捧起陈帆那张粗狂的脸庞,轻轻拍了一下,冲着张逸飞的脸蛋吹了口热气:“亲爱的,你想太多了。”
张逸飞只感到脸部传来一股**的感觉,黛芙身上独特的体香更是一个劲地往他的鼻子里钻,让他浑身一阵酥麻,二哥好像又要站起来。
“或许吧。”深深吸了口气,张逸飞强烈逼迫自己不去看黛芙近在咫尺的娇躯,而是走到沙边,拿起衬衣,套在满是伤疤的上身上,朝门外走去
望着张逸飞的离开,黛芙表情十分复杂,她并没有阻拦。
“亲爱的,小心你身上有女人的味道!”就当张逸飞打开房门,迈出脚步的时候,背后再次响起了黛芙的声音。
张逸飞身子一僵,回头一看,看到的是一张绽放笑容的迷人面孔。
这一笑,魅惑横生,这一笑,颠倒众生!
目送着张逸飞离开,握着高脚杯,一丝不挂地站在落地窗旁边,犹如上帝制造的尤物一般,在月光下,散着无形的诱惑。
张逸飞走到下楼后,眺望了一眼黛芙所在的房间,对于普通人而言,如此高的距离根本无法看清窗户旁边的黛芙,但是张逸飞却不同,他曾经是血色佣兵团的头领也是杀手之王的龙牙,现在更是华夏的守护神鸿鸣刀主——他能够看到一丝不挂的黛芙。
似是察觉到了张逸飞眺望的目光,黛芙挺起胸前耸立的山峰,对着张逸飞做出一个飞吻的动作。
看到这一幕之后,张逸飞苦笑的摇了下头,随后他的身影犹如鬼魅一般,瞬间就消失在了这里,仿佛张逸飞从来都没有出现在这里一样!
黛芙看着张逸飞的身影轻轻的笑了起来,笑得肆无忌惮,随后,她将猩红的红酒送进嘴巴,舔了舔嘴唇,微笑道:“亲爱的,现在,我可以肯定我是越来越喜欢你了;不过,我忽然改变主意了,我不甘心这样被你轻易地征服,也不甘心这样的认输,你现在身边的女人不少,我想,我应该和你,或者她们玩一场有意思的竞争游戏。”
“虽然我从起点上就输给了邵凝蝶,但是我会想尽一切的办法将我的弱势给追回来!”黛芙的身上散着强烈的自信!
月光下,黛芙那完美无瑕的娇躯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疯狂。
同样,她眸子里所流露出来的骄傲,也同样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望而生畏。
出身特殊的她,骨子里流淌着高贵,同样,还流淌着一种叫作骄傲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