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逸飞随着邵凝蝶和韩欣怡二人来到九龙大酒店,周围全是豪车,最差劲的都是奥迪,张逸飞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情景问道:“咱没有来错地方吧?”
邵凝蝶瞪了一眼张逸飞,而韩欣怡则是直接把张逸飞的话给无视了。〈 中文w>w>w>.〕8}1〕z]w}.)c〕om
这家伙就是个贱人,如果你搭理他,那么两女绝对会崩溃。
三人来到大厦,坐专用电梯直入楼层。又在门口的关卡检查了邵凝蝶的请柬,才放邵凝蝶等人进去。
推开一道玻璃大门,立即就闻到一股香槟酒和玫瑰花混合的味道。灯红酒绿、莺莺燕燕、裙摆飞扬、钻饰耀眼,这是有些人一生都无法来到的世界。
优美轻柔的钢琴曲悠扬飘荡在四周,所有的客人三两聚集,轻声谈笑,气氛非常优雅舒服
“真气派。”张逸飞说道。
邵凝蝶听后淡淡的说道:“别看这是一个酒店,其实上流社会的人都知道,这是一个交际场所,离江有名有势的人,基本上都是在这里宴请众人,而且据说九龙酒店老板的身份和政府有关。”
张逸飞不由的点了点头,如果邵凝蝶说的是真的话,那么这一切都会是真的。
在张逸飞的心中只要能给政府搭上的地方都是牛叉的存在。
现在张逸飞很是好奇,这个赵熙雯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有这么大的排场。
张逸飞看着四周他不得不承认,今天这里的美女貌似有点多。
当然张逸飞也明白,凡是能给参加这种宴会的无一不是在离江有头有脸的存在。
看着他们穿着合体的裙或礼服,明眸皓齿,端庄优雅。
张逸飞一眼望去尽是美女,而且这姿色比那些红尘女子好看多了。
所有人手里捧着的玻璃杯里面装着橙黄或者腥红的液体,在灯光的照耀下,摇曳出动人的光景。
在张逸飞欣赏别人的同时,别人也正在用异样的目光看着张逸飞。
一个浑身上下都流露出一股痞子味,而且眼神之中时不时的散着一股玩世不恭的神色。
所有人都很疑惑,到底是谁请来的这样一位痞子。
玻璃门再次被人推开,又有人赶过来参加宴会。
张逸飞对于这些人谈不上有什么好感,毕竟这是上流社会的生活,如果不是托邵凝蝶的福气,张逸飞恐怕这辈子都不知道什么叫做上流社会。
看着所有人在那有说有笑的,张逸飞感觉自己有点多余,就连和自己一起来的邵凝蝶和韩欣怡二人此刻也在和别人有说有笑的在聊天。
张逸飞很是纠结,自己早知道就不来了,半天都没有人搭理自己。
这时赵熙雯穿着一身黑色袭地长裙,慢慢的出现在所有人得视线中。
站在楼梯上的赵熙雯愣了下,一名穿着米色ck西装的男子正叼着一根烟,翘着二郎腿,坐没坐相的吞云吐雾。
这个男人正是张逸飞,他感到这里实在是太无聊了,自己一个人坐在厅门外面的休息区沙上抽起了烟来。
赵熙雯的目光不经意的扫过他,接着神情一滞,这个就是自己的哥哥吗?
看着张逸飞沧桑的身影,赵熙雯心里五味具杂,她知道这个男人就是自己的哥哥,血缘的亲近已经让他确定这个男人就是他亲生哥哥。这么多年他过的还好吗?这么多年他有没有受到别人的欺负。
赵熙雯恨不得现在就跑到张逸飞的身边,抱着张逸飞喊声哥哥,可是她知道,她不能够这样做,如果今天赵熙雯这样做了,那么明天绝对是铺天盖地的新闻。
而且张逸飞也会身处绝境。
原地站立了一会,赵熙雯定了定神,举步走向厅外休息区的落魄美。
四周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一切,门外的那个人到底是谁,竟然能够让赵熙雯主动走过去。
邵凝蝶和韩欣怡愣住了,目光呆滞了一下脚步顿时定住不动,接着俏脸露出震惊的表情。
她们两个也不相信,堂堂的华宇执行总裁竟然走向了张逸飞的身边。
张逸飞嘴里叼着烟,目瞪口呆看着一位千娇百媚的女子落落大方的坐在他对面,美丽清澈的眼睛盯着他,目光里的含义似乎很复杂,张逸飞左右环视一圈,终于确定,这位美女盯着的人正是自己。
仿佛与他认识了很多年似的目光直直的盯着张逸飞,张逸飞很是诧异,这女人老盯着我干嘛?我认识她吗?
被美女盯着当然不算太坏,但是两个不认识的人大眼瞪小眼,又不说话,时间长了难免有些尴尬。
良久,张逸飞反应过来,从从口袋掏出七块钱一包的红塔山,弹了弹烟盒,抽出一根递给赵熙雯,尴尬的笑道:“美女,来根吗?”
邵凝蝶和韩欣怡互相看了一眼对方,两人都有一种将张逸飞给掐死。
这个家伙太不要脸了。
赵熙雯此刻看着张逸飞很想哭,虽然张逸飞嬉皮笑脸的,一身米色的ck西装高贵得体,一头浓密的黑修剪得整齐有致,眼睛像两颗清澈的黑钻,亮晶晶的闪闪光,只可惜气质与穿的衣服有点不相配,再高贵的衣服穿在他身上,总有一种“沐猴而冠”的感觉。
一个人不论穿着多么华贵,长相多么英俊,可气质是骗不了人的,一举手一投足就能充分暴露出他的教养,所受的教育程度和所处的阶层。
赵熙雯心中暗暗叹息,他这些年……委实过得很不好,哪怕穿着最昂贵的西装,脸上也显露出与年龄不相称的沧桑,这种沧桑不是岁月留下的,而是无情残酷的现实给他刻下的印记。
二十多年的艰难困苦,他变成了怎样一个人?隐藏在嬉笑外表下的,是怎样的一种深沉?岁月和现实有没有教会他坚毅和勇敢?他的翅膀能迎接即将到来的暴风雨吗?他的身躯能承受顷刻便至的骇浪吗?
赵熙雯看着张逸飞内心之中百感交集,她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哥哥,究竟能不能够承受惊天骇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