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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小涵的丑事曝光!(1 / 1)

滕母这么问邹小涵,无非就是想让这邹家小姐趁早死心,不要再拿孩子兴风作‘浪’,把滕家、公司闹个‘鸡’犬不宁。正要吩咐保镖把孩子抱过来看看,邹书记突然转过身,坚决不同意在这个时候刺‘激’‘女’儿,冷道:“我邹家已经答应离婚了,就请不要在这个时候提孩子的事,小涵她刚刚动过手术,受不得刺‘激’……”

“好,那就不看了。”滕母让保镖不要把孩子抱过来,难受的看一眼旁边的丈夫和儿子,又道:“孩子不是老滕的,这是一件好事,但也请你邹家言而有信,不要在我们走出了这个手术室后,又把这个孩子往我滕家送!你邹家曾多次信誓旦旦保证,如果孩子不是我滕家的,就让小涵自己担负所有的责任,自己向外界解释清楚自己做了些什么事,不要把什么帽子都往睿哲头上扣。”

邹书记理亏于人,不好争辩什么,看着滕父道:“老滕,看在我们两家世‘交’多年的份上,你就放小涵一条生路。她还这么年轻,如果孩子的事传出去了,以后是没法过日子的。她现在知道错了,给她一个改过的机会……”

滕父则心里五味陈杂,目前的境遇并不比邹父强多少,顺多少,并没有任何理由再留下邹小涵做儿媳‘妇’,毕竟他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曾经都为了邹小涵伤害滕睿哲,把两个原本不相爱的人强制捆绑在一起。

现在,现世报来了。

“老邹,给不给机会不是我说了算。”他难堪摇头,眼睛望着滕睿哲的方向,整个人仿佛刚从悬崖边上被拉上来,既沉懊,又心有余悸,“老邹你难道不觉得,其实小涵与睿哲天生就不适合在一起,为什么当初我们非要把他们捆在一起?我们以为把他们捆在一起,他们就会产生感情,可结果是我们不断在做错事,得到了反效果,既让睿哲痛苦,也让小涵逐渐丧失了当初那纯真的品‘性’。如果今天这孩子真是我老滕的,那现在毁掉的不仅是你邹家,还有我滕家,邹滕两家就成了男盗‘女’娼的家族,这就是自食恶果,天理不容!”

“那老滕你现在真要把我邹家的名声抖出去吗?”邹书记急了,也在微微薄怒,一时间情急‘逼’人,差点走过来抓住滕父的肩:“小涵有没有做过败坏‘门’风的事,你身为她的公公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孩子生出来了,她也是受害者,你滕家不能把责任都往她身上推!”

“可这个孩子,确实是她用非法手段得到,死活坚持要生下来的,并不是睿哲让她怀上,生的是我滕家的孩子!”滕父的声音也微微上扬,带着无可奈何和痛心疾首,“一个黑不黑黄不黄的孩子,我滕家说出去都丢人哪!而且你‘女’儿在报复我们,就因为我为了留住儿子,暂且容忍睿哲与苏黛蔺保持联系,试图以退为进把睿哲拉过来,她便将我滕家公司拱手相让,说是要报复我们!难道我做的这一切,不是为了让她最终与睿哲过好日子,让苏黛蔺彻底离开睿哲,让他们夫妻俩管理好公司、恩恩爱爱吗?不然我当初为什么把股份划到她名下,而不是苏黛蔺名下?!当我在扫除障碍的道路上被人抓住把柄的时候,她这个好儿媳想到的不是帮我,而是为了几句话记恨在心,帮着外人来造反!老邹,将心比心,就算我为了拉拢睿哲让他心甘情愿接手家族公司,我出现了一点‘私’心,没有立即带人将苏黛蔺赶尽杀绝,让她继续待在公司,那也是因为滕韦驰在一旁虎视眈眈,我必须早一点将公司‘交’给睿哲,安抚睿哲的情绪,保护他们夫妻俩的股份!结果你‘女’儿记恨在心,一直认定是公公婆婆欺凌她,不肯把睿哲拉回来,又是闹又是转让股份,却从未想过要与我们同心,一起把睿哲找回来!这个媳‘妇’是我们自己挑选的,就算睿哲最后不肯回来,我们也是会把她当儿媳‘妇’,把她肚中的孩子当做滕家唯一的血脉!只可惜到头来,她要的不是安安分分做滕家人,而是想尽办法报复睿哲!而我和西斓,落得无子送终的下场!”

邹小涵躺在‘床’上听着,两片苍白的嘴‘唇’在急剧的抖,表示她很‘激’动,想说话。奈何肚子痛得要命,动不能动,说不能说,陡然呕的一声发出一道干呕。

这是她的术后反应,真的很痛,痛得体内在‘抽’筋,简直生不如死!

刚才他们在说什么?黑不黑黄不黄的孩子?营养不良还是染‘色’体异样?为什么会黑?但皮肤黑一点的孩子也是很正常的啊,为什么要把这上面大做文章,好似她十恶不赦!

难道就因为我转走了你滕家的股份,你滕家就要在孩子的肤‘色’上刁难我?孩子稍微黑一点,你们就容不下我,把这个不是问题的问题当做大问题,要把我一脚踢走了?

不可能的!现在我把孩子生了下来,就算你滕家不喜欢我这个儿媳‘妇’了,我也非待在你滕家不可!因为有了孩子,我与睿哲就一辈子牵扯不清,他想赖都赖不掉!

“爸,让我看看孩子。”她忍着剧痛极力发出声音,非要看到孩子不可,“把孩子抱过来……”

邹书记扭过头,失望难堪的看着她,什么话都说不出口,牙齿咬得紧紧的,眼睛里闪烁的寒光分明是以这个‘女’儿为耻!最后袖子一甩,面‘色’气得铁青,老脸丢尽的走到了一边!

刚才他已经给她挡下了,为什么还要坚持看?这个‘女’儿不仅蠢,而且还是生来就给他丢面子、闹丑闻的,拦都拦不下!

最后,孩子还是抱给邹小涵看了,邹小涵看着那皱巴巴、黑乎乎,俨如一块小黑炭的小婴儿脸,差一点没被吓得昏死过去。

“不可能……”她‘激’动得想从‘床’上爬起,结果肚子上的伤口被撕裂,疼得她龇牙咧嘴,声音都喊不出来,“这不可能是我的孩子,他把孩子掉包了……”

她艰难的用手指着远处的滕睿哲,俏脸上的血‘色’正一丝丝‘抽’去,呈现一种发青的白,气若游丝,几近奄奄一息,却又奋力挣扎着,“把我的孩子还回来,我知道是你换走了,还回来!”

滕睿哲很久没有开口说话,一直是以旁观者的身份看着眼前的一切,此刻见邹小涵这么‘激’动,他朝这边走了过来,轻轻笑道:“先别这么‘激’动,我们现在去外面。”

“睿哲,你要做什么?”一旁的邹书记听到这句话就彻底慌了,几步过来一把抓住了睿哲的双肩,抓得紧紧的:“你不能这么做!如果你这么做了,滕家也会受到牵连!”

睿哲瞥他一眼,笑了一下,抬起手,拂开那双搭在他肩头上的手,“为什么我总感觉邹书记你在用缓兵之计?你似乎不想替‘女’儿背这个丑闻,也不想与我就这么算了,而是在等‘门’外的记者散去,然后与你的援兵里应外合,‘弄’死这个孩子,然后嫁祸到我头上!”

“睿哲,我怎么会这么做!我不是已经答应让小涵与你离婚了?”邹书记一改之前的沉稳持重,又急了,“我说出去的话,一定说得到做得到!”为了解燃眉之急,又有什么保证是不能说出口的!官字两个口,左说有理,右说也是理。而所谓的承诺保证,更是空口无凭!

“那让你‘女’儿现在就签字!”滕睿哲剑眉微扬,似乎没什么耐心了,“我在这里与你们干耗的时间已经够久了,一没有打开大‘门’让记者进来观赏,二没有掀你邹家的老底,给足了你邹书记的面子!现在,你是不是该给我一点面子?”

“睿哲,没有离婚协议书怎么签字。你尽管放心,小涵做出这样的事是她对不起你,我会……”

“拿过来给她签。”滕睿哲锐眸冷冰,根本没有看他一眼,直接让自己的人把协议书拿出来,看着手术台上的邹小涵:“既然刚才能大声嘶吼,那应该有力气签上邹小涵三个字。签吧,我们爽快一点。”

邹小涵此刻被气得直发晕,人疼得差点昏过去,抓紧手不肯签。

在孩子的事没有被‘弄’清楚之前,她绝对不会签!一旦签了,她就是承认了自己生的是野种!所以爸,您一定要坚持住啊!他刚才不是说您用的缓兵之计,马上会有人来救我们吗?只要我们坚持不签,我们就可以争取到时间证明这个孩子不是我的!

因为滕韦驰不可能会给我‘弄’一个黑孩子,这样做对他没有任何好处!既不能毁他滕家名声,又不能牵制住睿哲,与他的计划是相违背的!所以这个孩子只可能是被掉包了!

“爸,不要让我签。”她痛苦的挣扎着,希望父亲能帮她。

邹书记在一旁看着她,则是没料到滕睿哲的手下还真把离婚协议书带在手上,让他无法找到理由再来推拒,不得不走到‘女’儿‘床’边,俯身凑耳低声道:“小涵,把离婚协议签了,我们邹家实在是丢不起这个脸。现在签了,以后你还可以找到更好的。但如果丑名声出去了,我邹家就成了一大笑话。”

“不……”邹小涵还在勉力挣扎,就是不肯签,“爸,我们还有办法证明这个黑孩子不是我的。拿我的dna去跟孩子匹配,事情就能水落石出。因为这个孩子不是我怀胎生下的,基因就不可能跟我相同,一个换来的孩子怎么可能与我的基因匹配?”

邹书记听得眼睛一亮,顿时茅塞顿开,“你是说,这个孩子绝对不可能是你的?就算是与你‘交’易的那个人也不可能给你‘弄’一个黑孩子?你敢肯定?”

“爸,什么话都不要说了,去验吧,我好痛。”邹小涵现在已经是在生死线上挣扎,成为了有史以来第一个命运这么悲惨的剖腹产产‘妇’。有哪个产‘妇’在刚生完了孩子之后,还要受这么大的刺‘激’,既要面对一个黑小孩,又要被‘逼’着离婚?她肚皮上的缝线还没有愈合呢,就被刺‘激’得又是吼,又是喘,好难受!

“睿哲,这字咱们先不签。”邹书记眼见‘女’儿撑不住了,连忙直起身重新面对滕家的这一家人,‘逼’视滕父问道:“老滕,你也支持睿哲在这个时候‘逼’小涵签字?”

滕父点点头:“签吧,签了之后,就让他们各过各的,谁也不要纠缠谁!”

“但如果这个孩子真是睿哲掉包过来陷害小涵的呢?”邹书记这下可以滕父是彻底要跟他邹家断绝关系了,底气也足起来,声音逐渐拔高,带着尖锐:“也许小涵生的真是睿哲的孩子,只不过让他掉包了!然后‘弄’一个黑孩子来让我们邹家下不来台,‘逼’小涵离婚,败坏我们邹家名声!这婚咱们先不离,我们再做一次母子之间的亲子鉴定,还我邹家一个清白!”

“做可以,但做了之后,你邹家可不要后悔!”滕睿哲‘唇’角边牵起一抹镇定自如的冷笑,淡淡看了‘床’上的邹小涵一眼,心想这‘女’人总算聪明了一回,差点小瞧她了,笑道:“她执拗不怕死,里子面子都不要,不知‘羞耻’两字怎么写,但你邹家是不是应该顾及一些?邹书记你要知道,现在咱们打开大‘门’去做鉴定,是一定要将孩子的真实面目曝光在大家面前,让那些记者拍照拍个够的!到时候你邹家可不要说我没给你们面子,让你们丢了老脸!现在的情况是,我提议安静离婚,不把这件事宣扬出去,但你不答应,选择相信你‘女’儿!”

“如果我现在让小涵签字离婚,才是真正着了你的道!”邹书记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冷笑,把滕睿哲的这番话当心虚,气焰在逐渐高涨,双目变得锐利,彻底扭转局势:“你滕睿哲无非就是要把我们困在这里,‘逼’迫小涵离婚,还你自由身!但如果现在化验出这个孩子的基因与小涵没有一丝‘吻’合,那就说明是你把孩子掉包,陷害我邹家!”

“那我们就验!”滕睿哲薄‘唇’微扬,锐眸如箭,凛冽冰冷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张狂的笑,“这是第三道程序了,一旦结果出来,你邹家马上给我签字!”

手术室‘门’外,有一个人自始至终被忽略掉了,那就是书记夫人蓝氏。蓝氏一直坐在鉴定室里哭,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发泄她心中的苦楚与委屈,既觉得丈夫对她不好,又觉得‘女’儿命苦灾难多,一下子把时间给哭忘记了。

直到眼眶干涩,再也哭不出眼泪来,她这才记起要去看她的‘女’儿,阻止老邹给孩子打毒针!然而当她跑到外面去,这才发现医院里到处都是人——蜂拥而来的记者、走出病房看热闹的病人、陪同家属、医生、护士,整个场面闹闹哄哄的,一个劲儿往手术‘门’口挤。

她遇到了迎面而来的滕韦驰,焦急的问,手术室里出了什么事,怎么闹成这样?

“您觉得能出什么事?”滕韦驰不答反问,笑了笑,才不与她套熟络,“刚才你们在鉴定室拿到的是什么结果,手术室里出的就是什么事。伯母,您觉得意外吗?”

“我的天哪!”蓝氏一声哀号,差一点又瘫软到地上去,一下子捂住了嘴,承受不起这接二连三的打击,“那小涵现在岂不是在堕胎,那么大的孩子,怎么堕啊!”

说完转身就往人群里跑,疯了一样的拨开那些人,跌跌撞撞的往人群里挤,大声嘶喊着,“老邹,你不能这样做!小涵会出人命的,你放过她,放过她!”

她急得又是哭又喊,使劲往人群里挤,结果把那些拍不到新闻的记者全部给惊动了,照相机摄像机镜头全部对准她,纷纷让她解释手术室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刚才说说‘不能这样做’是什么意思!

滕韦驰在身后看着她被众记者包围了,心里暗笑不已,决定先不找人来给他邹家清场、疏散记者,让他邹家自己的人来收拾局面,保住自己的脸面!

因为他相信,以邹书记的势力,以及滕睿哲给邹家的这些缓解时间,他邹家不可能搬不到救兵来!这些救兵说不定就在来医院的路上,一个个身手厉害着呢,还轮不到他滕韦驰来‘插’手!

而这个时候,邹家的袁老太太也过来医院看望孙‘女’了,一见‘门’口这阵势,先是担忧不已,怕孙‘女’出什么事,而后在随从的护送下走到了一边,避免这些记者过来‘骚’扰。

于是两大家子的人算是聚齐了,就差手术室里邹书记的那一道母子dna鉴定程序,让结果公布于众!

而‘门’内,邹书记的心里既有把握,也有担忧。

他不敢太过相信‘女’儿的话,怕鉴定结果又是致命的一击,但在听到滕睿哲的那一番劝他顾及邹家面子的话后,他反倒觉得滕睿哲在心虚,故意在与他邹家周旋,急着与小涵签字离婚!

所以在这退无可退的情况下,他决定在他的救援兵到来之时,再与滕睿哲赌一把!反正不管结果是怎样,他都能镇住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羽翼还没有长丰满的小子,让他邹家顺利脱身!

于是在手术室大‘门’没被打开之前,他给他的两个保镖使了个眼‘色’,面‘色’肃冷,意思是,他们的救援部队什么时候到?

两保镖点了点头,表示早已经派了救援兵,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到了,尽管放心。

三人正用目光‘交’流着,便听到外面穿来很重的皮靴撞地声,一列列的很整齐,似乎是武装部队过来清场了,阻止这些记者在医院里扰‘乱’公共秩序,制造轰‘乱’!

而且指挥官还在大声的警告这群记者不准‘乱’动,必须出示记者证明,证明自己是正规的记者,有可以到处采访的限令,不然就是故意在这里制造动‘乱’,会以动‘乱’者的身份被捕;而这一洪亮的声音似乎又是在提醒‘门’里的邹书记,情况安全了,可以出来了,这里是邹家的天下。

邹书记听得轻轻一笑,大手一挥,命令马上把‘门’打开,立即做母子之间的亲子鉴定!

“睿哲,岳父知道你刚才是不想把事情闹大,不想‘逼’得我邹家动用武力来解决这件事,不小心伤了你这个好‘女’婿,就是想趁小涵虚弱的这会,‘逼’她在离婚协议上签字,安安静静的收手。”他走过来拍拍睿哲的肩,笑了:“你知道‘以卵击石’的道理就好。不管怎么说,我们是一家人,你等同我半个儿子。既然刚才你肯给我邹家面子,我这个岳父又怎会伤害你这个晚辈?虽然你刚才确实有一点不敬,故意派这些记者堵在我‘门’口,又‘逼’着小涵签字,但毕竟你最终没有做得太绝,懂得不要与我邹家硬碰硬的道理,懂得识时务!”

“老邹,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一旁的滕父被邹父这番言辞刺‘激’到了,一眼看来,清清楚楚看到了邹父眼里的得意,以及对睿哲的不屑,心里顿时火起,“老邹,你今天没让我看到你解决事情的魄力,倒是让我看到你的真实嘴脸了呀!借助我滕家往上爬,升了官就开始不认人,在小辈面前耍威风?!刚才睿哲并没有把你邹家‘逼’上绝路,只是让小涵签字结婚,后面的事让你邹家自己去解决!你现在反倒‘逼’他了啊,想要用武力控制住医院里的局面,让睿哲承认这个黑孩子?”

“老滕,他不是想简简单单的离婚,而是让小涵当着公众的面,承认是她自己‘逼’婚、出轨,所以离婚,自己甩自己耳刮子,变相的让我们邹滕两家出丑!”邹书记扭头看着滕父,脸上很无奈,似乎对老滕的执‘迷’不悟有些痛心疾首、莫可奈何,眼睛里却闪着‘阴’沉与狡诈的光芒,“滕睿哲他放的是马后炮,先‘逼’小涵离婚签字,然后还是将这件事捅出去,借以报复我邹家,一报还一报!你看等走出这扇‘门’,他放不放过我们!老滕你不要以为你是他父亲,他就会放过你,你要防着他一点!”

“不是睿哲在放马后炮,而是你邹宗生自从坐上北京的位子,就没有把我滕家放在眼里!”滕父大怒,一语戳穿邹父的狡辩与无稽之词,喉咙里的声音是在暴吼:“不要得意得太早,你在北京的位子还没坐稳,到时候摔得你人仰马翻,头破血流!我现在是被人抓住了把柄,动弹不得,但邹宗生你同样会为你的张狂付出代价!不要不相信报应,报应来的时候,殃及你子孙三代,你挡都挡不住!”

“那我等着那一天。”邹书记轻蔑一笑,根本不把这句话放在心上,瞥一眼旁边静默的滕睿哲,彻底‘露’出他的真面目,“既然你们父子能在小涵刚刚动完手术的情况下做到‘掉包孩子’‘‘逼’婚’这一步,说出‘殃及子孙三代’这种话,我又何需在你们面前拐弯抹角的说话!这亲家我们只怕是做不成了,但是孩子的事必须要解决!孩子的事解决了,我们再来谈离婚!”

滕睿哲在旁边听得轻轻一笑,竟抬起手缓缓鼓掌两下:“邹书记这番话有气势!这人果然是官大一级就变了个样,危急时刻就‘露’出真‘性’情,舍得撕掉脸上那张伪善的皮!不过您老人家能把与滕家的这份友情维持这么多年,晚辈还是比较佩服您的,我这个不足挂齿的小辈曾多次想,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信念在支持邹书记你把‘女’儿嫁来滕家呢?以邹家‘女’儿的身份,不怕找不到一个首长的儿子,过富贵荣华的日子,为什么要死皮赖脸的倒贴给滕家?现在我算是明白了,原来邹书记不是嫁‘女’儿,而是用‘女’儿在‘交’换自己的官位!一旦滕家老头没权没势,邹家就可翻身做主人,官大一级压死人!岳父大人,我说的对吗?”

他不温不火笑着,瞧一眼邹书记那‘精’明傲气的脸,魁伟颀长的身影从书记身边走过,再道:“第三次鉴定结果出来后,千万记得在离婚协议书上爽爽快快的签字!不然,一切后果自负!”轻松拨开那两个挡在面前的邹家保镖,抬手,直接把手术室的两扇大‘门’给打开了,走出去。

外面少了记者的蜂拥吵闹,空气新鲜了不少,整条长长的走廊空‘荡’‘荡’的,不见一个记者和围观者,阒无人声。

滕韦驰、滕爷爷、袁老太太则安静站在走廊上,两位老人担忧看着这里,滕韦驰则笑看这里,俊脸上不见一丝挫败,永远像一个优雅的王子,淡定自若。

“小涵!老邹!”头发散‘乱’、满脸泪痕的书记夫人则慌‘乱’的往手术室里冲,一颗心早已经碎了,恨不得直接扑到‘女’儿的‘床’边,看看她那温厚的丈夫有没有真的对‘女’儿孩子下毒手!

她是真的快疯了,被目前这种情况‘逼’疯了,恨不得帮‘女’儿承受这所有的痛苦和委屈!

只是当她冲进‘门’里,听说老邹又要坚持做亲子鉴定,她再次彻底被吓傻了!

“老邹,不要再做这劳什子的亲子鉴定,它已经把我们的‘女’儿害的够惨了!”她傻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一把拉住丈夫的袖子就不肯放,直接跪在了地上,“不要再做了,你每做一次,‘女’儿就受伤一次!她会被你‘逼’死的!这个孩子就送走吧,快点送走,不要让外界知道这是老滕的!”

如果没有那次她自作主张的要用烟头做亲子鉴定,今天就不会闹出这么多事,孩子直接就生出来了!她现在是真的害怕听到‘亲子鉴定’这个词,一听到就浑身发抖,心里恐慌!

因为小涵明显是被人给利用了,被人在肚子里放进了老滕的孩子,一箭双雕的彻底丢光邹家滕家的脸!可她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那几次她陪小涵去做鉴定,结果是‘吻’合的。最近两次,却陡然成了老滕的?

“滕韦驰!一定是滕韦驰!”她反应过来,突然爬起身就往外面跑,想去找滕韦驰算账,“滕韦驰,一定是你在小涵的肚子上动了手脚!当初你并没有‘弄’到滕睿哲的孩子,却故意把老滕的孩子放进我‘女’儿肚子里,这样既得到了小涵手里的股份,又让滕家丢了脸!你无耻啊!”

“立即把夫人拉过来!”邹书记伸出手拦都拦不住,只能发出一声怒呵,脸‘色’已然锅底黑,对这个老婆的口无遮拦已经忍耐到了极点!现在是什么情况?随时都可能让他邹家朝不保夕,背上大丑闻的情况!她竟然还在这里发疯,把什么话都抖出来!

就算是小涵用滕家股份与滕韦驰做‘交’易,被滕韦驰暗中调换胚胎,‘弄’上了别的婴儿,但也是小涵怀胎八月,心甘情愿生下来的!谁能证明这个孩子是人工合成,又被人动了手脚的?!

小涵从一开始就向外界表态,是滕睿哲第一次让她怀上的,怀上了孩子才娶她,所以外界都在传言‘逼’婚,如果现在又说是小涵用股份‘弄’来了孩子,还被调换了胚胎,岂不又是一个大丑闻!

而且滕韦驰不见得会承认这笔‘交’易,若与他闹僵,他邹家在这个时候又会多出一个敌人!

他们邹家现在需要的是冷静,需要顺势而为,稳中取胜,把滕睿哲这个羽翼不满、心却比天高、不肯当他邹家‘女’婿的‘混’蛋给整下来,才是第一等大事!

现在老滕大势已去,被滕韦驰暗中抓着把柄,是不敢轻举妄动的!

“小涵的孩子被掉包了,所以我们现在需要再做一次母子之间的亲子鉴定,来证明小涵的清白。”他对妻子耐心解释道,老脸板着,让她不要再疯,“你什么话都不要说,就照顾小涵,懂吗?”

“那我让看看孩子。”蓝氏被一左一右抓着,在丈夫的话听进去了一半,但还是要坚持看孩子,不肯死心。怎么又是掉包孩子,他滕家在耍着他们邹家玩吗?一会是睿哲的孩子,一会又是老滕的孩子,现在又是谁的孩子?!

结果当她看到婴孩那张黑乎乎的小脸,她双只眼皮立即翻了翻,眼珠子翻个白眼,直接昏死过去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到底是谁在耍着她们母‘女’玩!

——

由于记者们被武装部队给驱逐出去了,并且有几个楼层被封锁,所以邹书记可以放心大胆的抱着孩子去做鉴定。

他亲眼看着医生用细针从孩子身体里取血液样本,再从邹小涵身体里‘抽’血,放在试管里,进行取样化验,并且针头、试管全部被他检查过,医生也没有问题,绝对万无一失。

然后他转身面对滕睿哲,笑道:“鉴定做了这么多次,已经分辨不出到底哪次是真,哪次是假了。但我相信在救护车上、在手术室里,你绝对对小涵动过手脚!小涵被换走的那个孩子,要么是你的,要么是老滕的,总之与你滕家脱不开干系!”

“呵,你‘女’儿生的就是一个‘混’血,大家看到的也是一个‘混’血。”滕睿哲轻轻一笑,用眼角扫了一眼滕韦驰,“邹书记你为何不去问问当初与邹小涵做‘交’易的那个人?我想他最清楚他给邹小涵‘弄’了一个什么样的孩子,又从中动了什么手脚。”

滕韦驰抿‘唇’不出声,俊目里带着事不关己的笑,轻哼了一声,在沙发上悠闲坐下了。

关他什么事?他不过是一个看戏的人罢了,暂且不‘插’手你们之间的事。

不过如果你们想知道,我也可以告诉你们。

——

海南的天气很暖,不冷不热,两个穿着薄薄针织米白‘色’小‘性’感唯美‘毛’衣的‘女’子站在白‘色’‘花’丛中摘‘花’。两人的线衫款式是一样的,松松搭在肩头,勾勒出瘦削的香肩和饱满的酥‘胸’,短‘裤’下‘露’出两条白嫩嫩的美‘腿’。

两人看起来有几分相似,像姐妹‘花’,都是一头乌黑亮丽的直发,一身洁白如‘玉’的肌肤,‘精’致绝美的五官。只不过黛蔺比起如雪一米七的身材,就显得娇小一些,并且‘挺’着一个大肚子,活脱脱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妈咪。

如雪蹲在地上移植水仙,黛蔺就在盆里放石头,把水仙‘花’种盆里,准备放几盆在房里养着。而她们的身后则有两个小家伙在沙滩上堆沙滩城堡,一个高大贵气的男人一身海滩度假的哈萨维衬衣,领口有几颗扣子是开的,‘露’出他‘性’感的男人锁骨,一头短发乌黑清爽,五官阳光立体,越来越有男人味。

他坐在旁边看宝宝们堆沙滩城堡,偶尔看一眼这边,用眼神问他老婆什么时候陪他。

自从隔壁住进了一个小妈咪,如雪三天两头往那边跑,有时把宝宝们也带过去,每次都要让他把这母子三人抗过来才肯回来睡觉!而他一个大男人不方便随便进出苏黛蔺的房间,每次只有让儿子做内应,等到方便的时候再进去抗人!

结果如雪说小黛蔺可能要生了,torn又没做过妈妈,‘女’管家又是一个老处‘女’,只能让她多陪一下黛蔺,让她指导黛蔺做产前准备,迎接新生儿的到来。

于是除了三更半夜,他根本不可能与老婆独处,再加上家里的两个小淘气包,他与如雪恩爱的时间又打了折扣。所以他就琢磨着,这滕睿哲怎么还不来接他的大小乖乖呢?难不成又遇到棘手的麻烦事了?

不如他明天飞去那座城市凑凑热闹?反正那里的人不认识他,他又闲着,过去把滕睿哲早日带过来,也好让他们一家早日团聚,两家人开开心心的度假。

这样也不会再出现如雪待在隔壁不肯回来的情况了,滕睿哲会照顾自己的小萝莉老婆,寸步不离的陪着……

想到此,他宠溺的‘摸’‘摸’两个小宝贝的小脑袋,让两小家伙不要再拌嘴,高大身躯躺沙滩上,面向大海轻眯眸吹海风,与宝宝们一起度假。其实这种感觉也不错,听着宝宝们在他耳边‘奶’声‘奶’气的说话,很幸福。

“哥哥,在我们家我一直是中心,你也要以我为中心。”

“那我在我们家也一直是中心。”

“可我这中心比你那中心重要。”

“为什么?”

“因为我是千金,你只是个小子。”

而这边,如雪不让黛蔺搬那些沉重的‘花’盆,因为每一盆都装满石头,太沉,会伤到黛蔺,于是对这边喊了一声‘宸’。然后正在吹风赏海景的男人马上从沙滩上爬起来,薄‘唇’一勾,眉开眼笑的就往这边走,准备迎接老婆的怀抱。

结果如雪指指那十几盆‘花’,轻柔笑道:“麻烦你了,宸,今晚我们在黛蔺家吃饭,我和黛蔺一起下厨。”

宸那张意气风发的俊脸立即变得很无奈。

几分钟后,黛蔺看着面前正在搬‘花’盆的一大两小,有些过意不去:“这样……好吗?”

原来除了敖宸在搬‘花’盆,敖宸家的两个小宝宝也跟在爸爸的屁股后面搬小‘花’盆,排成一队,场面很壮观。

“没事,让他们搬,他们最近需要锻炼身体。”如雪淡雅一笑,俏脸上幸福满溢,透着粉粉的‘色’泽,扶着她走在后面,“黛蔺,为什么我总感觉你的宝宝最近很安静,是不是胎动减少了?”

“是……少了。”黛蔺点点头,恢复小巧‘精’致的小脸上浮‘露’担忧,说话不畅却能断断续续的说出来:“正是……这样,我才……不敢……让她们知道,也没告诉……睿哲。宝宝……很安静。”

“那也可能是宝宝快出世了,所以不再动。”如雪拍拍她的小手背,让她不要胡思‘乱’想,自己的心里却在担忧:“没事的,我们让医生做检查,医生说没事就是没事。本来在出世之前,宝宝就不会动。”

——

医院里,几个小时过去,天已大亮,滕家的人邹家的人都安静坐着,谁也没有说话,等待鉴定的结果。其实滕老爷子、袁老太太不想这样反复的鉴定,只想安静的解决事情,维持两家的‘交’情。奈何事情已经闹大了,一个无辜的孩子就这样牵扯出了太多的事,‘弄’得现在无法收场。

这是当初谁也不想看到的结果!

此刻邹书记就在化验室里全程监视着,隔着玻璃的那张老脸,在渐渐的变得难看,愤怒,狰狞……

“宗生?”

“老邹?”

邹家的人连忙跟着站了起来,飞快往这边走,打开‘门’就要进来,因为邹书记的脸‘色’非常不对劲,有点吓人。

而窗户外面,旭日正缓缓升起,被驱赶出去的记者群留下了一小半守在医院‘门’口,不甘心的死守着,一定要挖到他们的独家新闻。他们就不信这次能让特警部队出动的事情,会是小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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