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木子汐走上前来连忙扶起赫连承,道:“将军有心了,不必如此多礼。”
赫连承站起身来,退到夏溪枫身边。
姚木子汐走到夏溪枫的面前,之抬头望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今日我还有事,就不再在赫连将军府住了。”
夏溪枫看了一眼姚木子汐,又看了花天泽和墨江漓几人,问道:“公主有事那就不强留吧!江漓你有何打算?”
墨江漓淡然一笑,道:“我可是很久没有来这里了呢!上次来还是三年前的事吧!我就不走了。”
夏溪枫很满意的笑了笑,道:“那师尊和花公子你们也一起留下来吧!”
“我也有事情要处理,恐怕也不能在这里久留。”花天泽连忙上前拒绝夏溪枫的好意。
墨江漓一脸不解的看向花天泽,道:“师弟还有事情要处理?我怎么不知道?要不我和你一起去处理吧!”
花天泽只是笑了笑道:“不必了,师兄你就留在这里吧!也不是什么大事,我自己就可以办妥。”
只有姚木子汐知道为何花天泽会有事,他的事无非就是帮她收购醉春楼。
“二师兄去哪里我也要去哪里,反正我就是要和二师兄在一起。”花澜冰儿见花天泽说有事要走,自然也不肯留在这里,连忙拉住花天泽的手说道。
花天泽看了一眼冰儿,用手指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梁,宠溺的说道:“你就在这里陪师兄和师傅,我过几日就来找你们。”
“不行,反正我不管,你去哪里我就要去哪里,不然,我要你们再也找不到我。”花澜冰儿似是赌气,又似是撒娇的说道。
花天泽只是轻轻一笑,也别无他法。花骨子走到花天泽的面前说道:“我也和你一起走吧!就让漓儿在这里休息几日,再去和我们汇合。”
墨江漓见自己的小师妹这样的坚决,况且师傅也开了口,无奈的说道:“那就随他们去吧!”
欧阳浩南看了一眼众人,走到姚木子汐的身边,轻声说道:“公主,我去备车。”
来到一处拐角,欧阳浩南看到夏流凉和一个女子在扎风筝,欧阳浩南便走过去,轻轻拍了一下夏流凉的肩膀,道:“四皇子,你在干嘛呢?”
夏流凉被吓的一跳,拍了拍胸脯道:“谁?吓死我了!”
欧阳浩南抿嘴一笑,道:“是我呢!你怕什么?”
夏流凉看到欧阳浩南明朗的笑容心里一阵温暖,便也笑了起来,脸色明媚如朝阳:“浩南哥哥,你以后带我练武好吗?我想习武,那样我就有能力保护我想保护的人了。”
欧阳浩南摸了摸夏流凉的头,浅笑道:“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真的?”夏流凉的眼如明星一般闪烁着光华,兴奋的扯着欧阳浩南的衣袖问道。
“不知道欧阳公子这是准备去干什么呢?”一道柔美的声线传到欧阳浩南的耳朵里,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夏溪枫的未婚妻赫连风晚。
欧阳浩南看了一眼那女子,一脸疑惑的看着夏流凉小声问道:“这位姑娘是谁?”
“这是赫连风晚姐姐,我皇兄的未婚妻。”夏流凉也小声的在欧阳浩南的耳边呢喃着告诉他。
“赫连姑娘,我本是打算去准备马车的,今日我就带公主回去,还有些事情要去处理呢!”欧阳浩南看向赫连风晚,如实说道。
“这么快就要走?怎的不多留两天?”赫连风晚眼眸带着莹莹水光,水灵灵的煞是好看。
“以后有时间一定再来府上叨扰,只是这些日子真的很忙,有些事情要去处理。”欧阳浩南看着这女子,只暗暗打量了一番,真是温婉可人的女子。
“那欧阳公子就去忙吧!我也不好强留。”赫连风晚的眼里似是带着几分遗憾的说道。
欧阳浩南和夏流凉、赫连风晚道了别,便去叫了马车,打点好一切。
西西穿着一身男装,看了一眼欧阳浩南,道:“公主让我来看看将军备好了马车没有,说是就要准备回澜庄呢!”
“好了,去告诉公主吧!我们可以出发了。”欧阳浩南看着西西淡淡一笑,那一笑如思美卷,深深的看到了西西的心里去。
西西愣愣的看着欧阳浩南有些发呆,随即脸色一红,心情凌乱的跑开了。
一行六人坐上马车便往澜庄赶,回到澜庄,欧阳浩南远远便看到那个楚思灵就坐在澜庄门前,拿着她的包裹坐在那里。
欧阳浩南下了马车,走到楚思灵的面前,淡淡的说道:“你怎么还在这里,我不是将你的包裹还给你了么?”
楚思灵一看是欧阳浩南,便一脸笑容满面的看着他笑道:“我说过的,我对你很感兴趣,所以我决定和你一起啊!你到哪里我便跟到哪里。”
“你这个女人怎么那么难缠?”欧阳浩南无奈的看了一眼道。
“哼,你说我难缠那是你的事,反正我是不会因为你的几句话就放弃我自己的想法和追求的。”楚思灵瞪了一眼欧阳浩南,倔强的说。
“楚姑娘?你还在?我以为你已经走了呢!不如就留下来陪陪我吧!”姚木子汐一下马车,便看到欧阳浩南在和一个女子说着什么,仔细一看,竟然是楚思灵。
“好啊!我正愁没有地方去呢!谢谢你收留我!”楚思灵闻言,连忙走到姚木子汐的面前,挽住她的胳膊笑意盈盈的说道,无比得意的看了一眼欧阳浩南。
花天泽自马车中下了看了这一幕只觉得暗暗好笑,感觉欧阳公子似乎是吃瘪了呢!
花天泽和花澜冰儿以及花骨子一同住进了澜庄。花澜冰儿好奇的问道:“二师兄不是说有事要处理?怎么就来了这个公主的家里了?”
花天泽浅浅一笑,看了一眼花澜冰儿道:“这里有吃有住又不用投宿,何乐而不为呢?”
“是这样么?”花澜冰儿一脸疑惑的问道,她总感觉有什么不妥之处。
夜已深,姚木子汐暗暗吃下一颗药丸,便披了一件锦袍,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