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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观见白爱月脸扭了过去,就低声宽慰到:“不要紧,回头我找机会带你去西厩、省城转转,比去通镇强多了!”
白爱月的脸一下就又转了过来:“啥时候去?”
陈观想想,就说争取10月底去,到西厩去看看秦始皇兵马俑、华清池、大雁塔,尝尝老孙家羊肉泡,顺路买点冬天的衣服。()长这么大,离西厩这么近,还没去过呢!
白爱月的心思一下就活泛起来了,说是得找个理由,让陈观到时候给李福来他们打电话,就说让白爱月去参加什么学习班,好让她有个正当的理由出去。
这种事儿不用白爱月瞎操心,陈观肯定会说的很圆满的,不会让人看出破绽的!
心情高兴的白爱月,把头拱进陈观的怀里,低声呢喃到:“陈观哥,你把妹子害死了呢!你不知道,上次你和我姐从县城回来给我捎的衣服,我当时第一个念头是想用剪刀把衣服都剪了呢!我恨死你了!你咋那么坏呢?我姐是寡妇,那么可怜,你咋能忍心欺负她呢?”
不等陈观辩解,白爱月就又呢喃到:“后来我想明白了,这事儿可能不怪你,我姐和我一样,看上你了,八成是主动把自己送给你的!我姊妹俩咋都这么命苦呢?遇上你这个花心鬼、贪心鬼!”
陈观无语。
白爱月的呢喃在继续:“陈观哥,你是最幸福的男人哩!人都说我和我姐是五龙山最美的姊妹花、并蒂莲,没想到我姊妹俩都给了你,美死你了!”
陈观没有说话,手又开始抚摸白爱月光裸的脊背,摸着摸着,就又摸向了白爱月的翘臀,轻轻地揉捏开了。
白爱月的低声呢喃马上就变得有点颤颤悠悠了:“好人,别动,咱好好说话!”
陈观不吭声,手一刻都没停,揉捏着白爱月浑圆的翘臀。
白爱月颤声说到:“好哥哥,你别动,饶了爱月吧,我和你好好说话!”
女人的臀部是非常性感的部位。老话说年轻娃子生瓜蛋,看女人都只知道看脸,成年人看女人一半都是先看臀部。陈观在通镇政府院子里看见崔莹回办公室时的背影,就不由自主地支起帐篷,就是那道理!
白爱月、白爱晓姊妹两个都是身材高挑、细腰长身、臀部浑圆的美女,特别是白爱月,比白爱晓要更丰满一些,绝对的丰乳肥臀,陈观摸起来手感好的不得了!
白爱月呢喃的声音都有了一丝娇媚的意味了:“陈观哥,你对妹子真好,买那么贵的衣服不说,今天还转赠了2万元的股金,让我当了董事。这样的男人才是真男人,跟着你不亏!就算没名没份,我也认了c哥哥,你把妹子的魂都勾跑了!你才是妹子真正的男人!”
这话绝对是实话!想想吧,白爱月原先就喜欢陈观,主动把自己献给了陈观。陈观呢,出手又那么大方,白爱月要是不喜欢她、爱恋他,那就奇怪了!
别说是白爱月了,换做五龙峪其他姑娘,陈观要是这样对人家好的话,恐怕也是同样结果。
白爱月说着说着,语气就变了:“倒是徐支书,我真没想到,他竟然连给儿媳妇一万元股金都不舍得,想想我就恨,还不如和他儿子退婚算了!”
一说到徐忠厚,陈观就想起今天股东大会上父母的反常表现,觉得明天无论如何得问清楚到底是谁让父母那样投票的!
似乎是感觉到自己翘臀上的那双手停止了动作,白爱月头又朝陈观怀里拱了拱,这才又低声呢喃到:“好哥哥,妹子心里难受着呢,人前人后,只要看见你,我心就踏实、就欢喜;看不见你,心里就空落落的。一听别人说你要找对象,妹子心里就和针扎一样,疼的很!可是,不要说你不会娶我,就算你愿意娶我,我也没法嫁你。妹子堕了,老徐家等着我结婚呢!你说妹子难不难?”
陈观就说:“有啥难的?不行就退婚!”
没想到白爱月幽幽一叹,说到:“不能退婚,我哥不会答应的。再说了,唾沫星子能淹死人呢!我要是和老徐家退婚,说不定他们就会往你身上想,万一被他们发现了咱俩好,老徐家铁定咽不下这口气,会找麻烦,会去告你!我不能那样做!”
陈观感动的不行,低声叫了几声“爱月”,嘴就吻了上去,很快,白爱月的香舌就又和陈观的舌头纠缠到了一起。
一阵长吻过后,陈观又把白爱月按到了自己身下,提枪上马,再次开始了鞑伐。
白爱月迎合着陈观的冲刺,嘴里呢喃着:“好人,你日吧,日死我吧!你不是日爱月呢,你是在日老徐家的儿媳妇呢!用力,狠劲戳!你把老徐家的儿媳妇戳透眼儿吧!”
屋子里登时就是一片春色!
陈学智和郑玉莲两口子虽然上床休息了,但并没有睡着。陈观回来后去冲澡,他们都听的一清二楚。原以为儿子冲完澡就睡了,两口子这才敢低声私语,商量着明天如何应对儿子的盘问。
白爱月轻轻敲门和陈观开门迎宾,陈学智两口子都没听见动静,他们两个商量的太投入了,根本就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
可惜陈观太猛了,猛得让一开始紧闭牙关低声呻吟的白爱月忍不住放开喉咙大声呻吟,那动静太大了!
郑玉莲正在低声和丈夫说话呢,就听到了窗外传来的猫叫春一样的声音,还以为是野猫进院了,就推了一下陈学智:“他爹,你起来,把那野猫赶走,看影响观子瞌睡!”
陈学智还真听话,当时就从床上爬了起来,穿上衣服就朝门口走,准备开门出去赶野猫。走到门口,就要伸手拉门栓了,陈学智忽然就缩回了手,又蹑手蹑脚地回到了卧室,脱衣上床,倒头睡觉。
郑玉莲见丈夫不但没有去赶野猫、反而倒头睡觉,就又推他:“死人,你咋不去呢?”
陈学智瓮声瓮气地说:“别说话了,睡觉吧!”
郑玉莲和陈学智过了二十多年了,知道自己丈夫虽然性子有点绵,但绝对不傻不憨,哑巴吃饺子,心里有数着呢!
见陈学智不理她,裹着被子睡觉,郑玉莲也上了心,留神一听,哪里是什么野猫叫春么,分明是女人快乐到极致时欢畅的呻吟声!
郑玉莲登时就明白了,儿子的西厢房里来了女人,两个人正在欢爱呢!
郑玉莲“呼”地一下就坐了起来,摸黑找衣服,要穿衣服下床。
陈学智胳膊伸了过来,拉住了妻子:“观子妈,你干啥?”
郑玉莲恨声说到:“一定是白家那俩狐狸精中的一个,我去吆喝她,让她羞臊羞臊!不要脸,敢来勾引我儿子!我让全村人都看看,老白家的丫头是啥德行!”
陈学智吓得手一用力,就把郑玉莲拉躺到了床上,责怪到:“你个傻婆娘,老白家的脸不要了,你儿子的脸也不要了?你一吆喝,儿子丢人不下,说不定当时就恼了,起来走了。他这一走,你这辈子休想再见儿子的面。你还要儿子不要?听我的,悄悄睡觉,别吱声!”
郑玉莲恨意难消:“难不成就这样便宜了白家的丫头?不行,我拼着让观子恼,也得把这狐狸精撵走!我不媳白家的丫头!”
陈学智急的抬手捂住了郑玉莲的嘴巴:“傻婆娘,你那么大声干啥?怕全世界人都不知道么?”
郑玉莲这才不敢嚷嚷了,低声嘟囔道:“观子还没说媳妇呢!咋能这样呢?”
陈学智叹息一声:“观子长大了,该说媳妇了!”
过了一会儿,西厢房传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根本就没有停歇的迹象,郑玉莲就又恨开了:“不知道这是白家的哪个丫头,浪死了!一点羞臊都没有,猫叫春一样!”
陈学智不吭声,反而打开了呼噜。
郑玉莲气得朝着陈学智身上拧了一把,呼噜声马上就停止了。
郑玉莲低声嘟囔道:“好火废炭,好女废汉,好菜废饭,白家那丫头长的那么水灵,活脱脱一个白骨精。你打什么呼噜装什么睡?不怕你儿子累死到妖精肚皮上了?去,出去到院子里咳嗽一声,让你儿子节制点,别在别人家的媳妇肚皮上出死力,那是瞎出力,替别人家种地呢!”
陈学智不耐烦了,低声训斥到:“就你长了张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赶紧睡觉,明天早上早点起来给观子烧汤,儿子喝了汤还要走呢!”
郑玉莲这才不吭声了,闭着眼躺在床上准备入睡。可惜,西厢房的声音就象春天的柳笛一样,时短时长,时而激越清亮,时而婉约绵软,就没有个停止的时候。一声声直往郑玉莲的耳朵里钻,让她怎么能睡的着么!
好不容熬到柳笛声停止了,郑玉莲心想总算要结束了,再要这样弄下去,儿子的腰非累折不可!没想到,她这庆幸的念头刚起来,那边的如泣如诉的声音就又响起来了。
郑玉莲恨得直咬牙!
陈学智的呼噜声又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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