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明镜很感兴趣的问,“你有什么途径可以去确认这些信息的可靠性?”
“我在S国这么多年了,对那边的情况还是很了解的,总之,只要我想去调查,就一定能把凤凰雕像的下落给找到,并且有办法把雕像给弄到手。”欧阳清风很是自信的说道。
明镜双手交叉在下巴思索了一会,问,“我很好奇,你在S国的这些年都做了什么?”
欧阳清风笑了,“啧啧,你还说你不是我的亲姐姐呢,如果不是的话,你为什么这么关心我在国外的事?”
明镜脸色一沉,“别叉开话题,你如实的回答我,我要通过你的经历来判断你有没有帮我找回凤凰雕像的能力。”
“那好,公平起见,我们相互问对方问题,但各自都必须如实的回答,否则我们的交谈就此结束。”欧阳清风认真的提出建议。
明镜没有异议的说,“你的建议不错,那么就由你回答我的第一个问题吧。”
“不好意思,我亲爱的姐姐,我们这次交谈是你有求于我,所以是我先提问题你来回答,然后我再回答你的问题。”
“中国人的传统,长者优先,我比你大,你应该让着我。”
“啧啧,我的亲姐姐啊,我早就移民国外,不是中国人了好吗?”
“哼,你这个背祖忘宗的家伙……”
“打住”欧阳清风很兴奋的喊了一声,然后绕到明镜身后抱住她的腰身,“姐姐,你肯扣我一个‘背祖忘宗’的帽子,恰恰说明了你就是我的亲姐姐,没错吧?”
“这算是你第一个问题吗?”明镜很聪明的反问。
欧阳清风有些沮丧,不过也可以接受被她占了先机,“好吧,虽然我已经认定你就是我的亲姐姐,不过听你亲口承认之后,我们就可以姐妹团聚,可以姐姐妹妹的称呼了,所以姐姐你的答案呢?”
明镜倒了一杯茶,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这才说,“我的答案很简单,血缘上嘛,我是你的亲姐姐没错,但是我已经出家了……”
“你说谎!”欧阳清风毫不客气的打断她,“姐姐,你不要骗我了,我早就到凤凰山上的凤凰庙找主持了解过了,他说你从来就没有出家,你只是在凤凰寺里带发修行罢了,当年那个老主持是看在你把自己全部的资产捐给寺庙的份上才同意你在寺庙里学习占卜算命术什么的,我没有说错吧,我的亲姐姐?”
“唉……”明镜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清风,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有变,在一副优雅的姿态下面,藏着一颗狡黠的黑心,总是躲在暗中观察一切,关键时刻就现身搅局别人的美梦,虽然我不想承认你这个妹妹,但你的确是我的亲生妹妹,已经快二十年没见的亲妹妹。”
她的亲口承认,也让欧阳清风松了一口气。
“姐,听到你亲口承认我是你的妹妹,我很高兴。我们近二十年没见的原因,我想应该在我身上,是我自己阻隔跟家人的所有联系,特别是你。”
“为什么?你当年为什么要自己玩失踪,甚至让人带消息说你在国外出事故身亡了?”
“姐,这是你问我的第一个问题吗?”
“你别管是什么问题,你回答就好。”
“不行,这个问题我要是现在回答你,可能一个晚上都说不完,所以这个话题我们暂时搁置,先回到那座凤凰雕像上,好了,姐,你现在可以问我问题了。”欧阳清风话还没有说完,就摆出一副准备回答老师提问的乖乖学生姿态。
明镜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八九点了。
她起身来到书架前,从上头拿下一幅画在书桌上展开。
欧阳清风凑过去一看,这一幅画正是那天阿雅拿到医院的画,“姐,我一看就知道这幅画出自你之手,我很好奇,这个男人是谁?”
明镜不悦的抬头扫了她一眼,“我都还没有问你问题,你不可以问我。”
“那你赶紧问我问题啊?”
“我很想知道你在国外的这些年都经历了什么,你可不要敷衍我说要说一个晚上,我只要你简短的几句话说清楚就好,这样我才放心告诉你这个男人是谁。”明镜一脸凝重的说道。
欧阳清风也看了看时间,觉得不可以再这样浪费时间下去了,于是简短的说,“姐,我这些年一直在国外打拼,创立了我的一番事业,具体是什么事业,因为涉及S国凤凰岛上的四大家族,所以我不便在这里跟你说,但请你相信我,我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你和姐夫和蓝娇、嘉嘉、还有小草他们……你担心的问题不成立。”
闻言,明镜流露出吃惊的表情,“你知道我担心的是什么吗?”
“跟这个男人有关吧?”欧阳清风扫了一眼那幅画里的男人,“他叫夜风,比你小二十多岁,是你的忘年交,同时也是你当年婚姻出轨爱上的年轻男人……”
“闭嘴!”明镜不悦的喝斥。
欧阳清风摇头感慨,“姐,我们姐妹两个都老了,当年的事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呢?难道要我们姐妹到死都带着各自的秘密进坟墓吗?”
明镜咬着唇不说话,一双眼睛却是无限惆怅的看着画上的男子。
看着姐姐忧伤惆怅的表情,欧阳清风不忍心继续责备下去,遂换了个话题,“姐,你一定怀疑那个叫夜殇的年轻人和夜风是什么关系,对吧?毕竟他们长得那么相似。”
“你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吗?”
“夜氏家族本来人员众多,有血缘关系的堂兄弟姐妹也很多,我还没有证据表明夜风和夜殇的父子关系,但我可以肯定,夜风和夜殇肯定是夜氏家族的一员。”
“夜氏家族?”明镜不解的蹙眉,“这是个怎样的家族?你好像很了解他们似的?”
“我当然了解了。”欧阳清风笑笑,“说起这个家族,我可能还得跟你说一个晚上。”
“那我们姐妹今晚就不睡了,我们促膝长谈,你把你知道的,我把我知道的都说出来,好吗?”
“不好。”
“为什么不好,你不相信我吗?”
“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