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她关心一下封秦的伤,都不可以咯?
蓝草无语的看着这个不知道是在“吃醋”,还是单纯想控制她言论的霸道家伙。
“小草,夜殇是不是在你身边?”电话那一端,封秦严肃的问。
“嗯。”蓝草实在无法隐瞒了,干脆承认。
“哼。”封秦冷冷哼了一声,警告道,“夜殇,你要是敢欺负小草,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草草,告诉他,我有欺负你吗?”夜殇轻轻啄怀里女子柔嫩的脸蛋。
蓝草蹙了蹙眉。
在这恶霸面前,她自然说着反话了,“封秦,你别多心了,夜殇对我很好……对了,他还陪我回老家看望妈妈和外公呢……”
“他陪你?”封秦咬牙切齿。
“嗯。”蓝草轻轻嗯了一声。
电话那端一阵长久的沉默,安静到让蓝草坐立难安。
半响,封秦沙哑的开口了,“小草,我那天在医院里对你说的话是过分了一点,我向你道歉。”
呃?蓝草想起那天在医院里,封秦因为知道她整晚都跟夜殇在一起,而对她咆哮的一幕。
她轻松一笑,“封秦,你是病人嘛,情绪有些波动,我是可以理解的,那天的事我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啦,以后我们还是朋友,还是跟以前一样要好不是吗?”
话音落下,她的腰被人惩罚性的掐了一下。
她扁着嘴瞪了那个捣乱的家伙一眼,重新展露微笑,“封秦,你好好养伤,我回了B市再去看你……”
“小草,无论你是怎么想的,我只想告诉你,不管遇到什么事,我都会在你身边保护你,绝对不会让某些人伤害你的,相信我!”
“封秦……”感受到了他对自己真挚的关爱,蓝草忍不住哽咽了起来。
等她情绪缓和了一些,正想对封秦说句谢谢时,却发现电话早就被挂断了。
“可恶,我还有话没有跟封秦说完,你干嘛要挂电话?”
蓝草懊恼的一拳打向夜殇的胸口。
夜殇神色不变,大手抓住她在空中挥舞的一双小手。
“女人,我真的让你那么讨厌吗?”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困惑与无奈。
蓝草的心跳加快。
这个男人也许不知道吧?
每当听到他软下口气,像个孩子一样对她轻喃时,她心底对他的好感就加深一分。
不过,这个秘密她是不会告诉他的。
有些惩罚性的咬了他脖子一口,蓝草娇俏一笑,“想要我不讨厌你其实很简单,以后你给我绝对的自由,不要管我的事,也不要管我身边人的事,我不喜欢做的事,你不要强迫我做,这样说不定我会很快的爱上你哦。”
“是吗?”夜殇抬头凝视着她,“我怎么觉得,我只要按着你的话反着去做,会更容易得到你的心呢?”
“你胡说!”
“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最明白,女人啊,不过是一种口是心非的动物罢了”男人调侃道。
忽然之间,蓝草懊恼的发现,这个男人似乎有“读心术”,她才暗暗的想,他越温柔,她对他的好感就加深一分,他立马就采用了这个温柔攻势。
啧啧,还真是懂女人心呐。
……
夜氏别墅,阿肆的车停在了主楼。
“阿肆,你回来了?”方姨笑眯眯的向他打招呼。
“夜总呢?”阿肆看着静悄悄的屋子。
“他去外地了,你不知道吗?”方姨讶然。
阿肆没有做声,在沙发上坐下,就翻看着手里的资料。
方姨想了想说,“哦,对了,这才是沙凌开车,走的也是很突然,那天下午,我也是接了沙凌的电话,说不用为夜先生准备晚餐了,我才知道他们已经去了外地。”
“跟蓝草是吧?”阿肆头也不抬的问。
“应该是吧。”方姨笑笑,“他们两个现在真的很亲密呢,就像一对小夫妻一样,呵呵。”
“是吗?”阿肆不置可否。
“咦,阿肆,你难道不希望看到先生和小草的关系进一步吗?”
“没有的事,你别多想,去忙吧。”
“哦,好。”方姨纳闷的离开了。
这个阿肆啊,人是好人,就是冷冰冰的,什么时候都紧绷着一张冷酷的脸,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年轻人,这么冷,总归不是什么好事啊。
……
当晚回到别墅,蓝草累得一沾床,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察觉她身体腾空而起。
她微微睁眼,发现自己躺在某人怀里,正被抱着往浴室走呢。
她顿时睡意清醒了几分,“喂,你要做什么?”
“你还没洗澡。”某人淡淡的,就好像她没洗澡是一件多么难以忍受的事似的。
蓝草一个激灵,“那个,洗澡,我一个人就行了,你快放我下来。”
男人锁着她那张不自在的脸蛋,邪魅一笑,“没关系,作为你的老公,我喜欢为你服务,就像那天在游泳池一样。”
“你,你可恶!”蓝草咬牙怒斥。
为什么她从第一天认识这厮开始,他就在无底限的对她秀无耻呢?
“呵呵。”夜殇发出一阵醇厚的笑声,“老婆,我们都已经是夫妻了,通吃同睡同天经地义!当然,也只有懒惰的妻子,才不愿意帮辛劳的丈夫做这些。”
“……”蓝草无语。
这样解释也行?
她难道是那个懒惰的妻子,而他是那个辛劳的丈夫吗?
尽管如此,蓝草还是在睡意倦怠的情况下,拿起海绵球帮他搓洗。
搓着搓着,她竟然一下倒在他宽厚的肩膀上,睡着了。
看着怀里睡得不省人事的女人,夜殇哭笑不得。
就这贪睡的小性子,还想跟他较劲?
也太不自量力了吧?
轻手轻脚的帮她洗刷了一遍,然后把她抱回房间,轻轻的放她在床上。
看着她毫无防备的睡容,夜殇皱了皱眉。
那个雷电交加的雨夜,醉醺醺的她要不是遇到的是自己,而是遇见其他男人的话,她会不会也稀里糊涂的把自己给了别人?
站在床边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夜殇才披了件睡袍来到隔壁书房。
阿肆早已等候在那里。
“夜总,伍天从凤凰岛上传回消息,说金浪的计划开始实施了,不过,他的作法出乎您之前的预测。”
“是吗?”夜殇在沙发上坐下,点燃一支烟,“怎么说。”
阿肆把手里的资料放他面前,“您之前猜测金浪会静悄悄的,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金一鸣的遗体,然后取而代之,用金一鸣的身份回到凤凰岛的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