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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陈老爹有口难辩(1 / 1)

第四十章陈老爹有口难辩

陈钦也想找个由头,带了三个闺女离开,却被正与自己闲谈的王大人一把拉住,另有一群比自己还低职位的给事中拥着,由院子外追到院子里。到了院门口,听到里头丝乐齐奏,王大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于是上演了接下来的一幕。

眼看着王大人已被锦衣卫控制住了左右膀臂,陈钦硬着头皮也得上前说两句。至于是否有效,他就不管了,总计不能做缩头乌龟,不然就不是趟不趟浑水的问题了,而是会被全体文官集团鄙视一辈子。

袁其商早就见着了后头站着的陈钦,也晓得他定会出言阻止。听得陈钦说了话,立时将背后的手放下来,垂到两侧做了恭谨状,微微低了头说道:“既然陈大人说话了,本官给这个面子。”说罢挥手将人放了,又道:“本官还要去审问嫌疑人等,失陪了。”

陈钦虽知袁其商骚扰自己女儿,但却万没想到会给自己这么大的面子,一时间只觉背后道道锐利的目光,直刺得自己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倒不如叫袁其商给自己好一顿没脸,也好过此时气氛尴尬。

出言相帮,只不过是非说那么一句不可,没想过要拼死了为王大人解围,立时有了成效,却是骑虎难下了。袁其商如此给陈钦面子,一时间众人各自猜测。有的想到的是陈钦与锦衣卫狼狈为奸,看着平日里一个不偏不倚的陈钦,没想到有这么硬的后台。有的想到的是,日后若有自家人被锦衣卫抓了,只需求得陈钦,便可令锦衣卫放手了。

王大人倒没多想,失了锦衣卫的控制,只道是这群鹰犬瞧见众大臣齐心协力,怕了他们这才答应的。

陈钦低了头,紧着寻了几个话题,将这事没过去,心里却是暗骂这厮果然是传说中的祸胎,这才初相见,就给自己找了这么大个麻烦。断断不能与此人有交集,才能永保平安。

各大臣各自带了家眷回去,袁其商却不得闲,寻了个空屋子,叫人带着罗夫人前来。

罗夫人到来时,怀里抱着一个浅睡的女娃娃,正是先前在树下等着的稚童。

“袁大人,我这孙女吓坏了,离了我就睡不踏实。”罗夫人骤然失了相公,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但冷静下来后,还是撑着过来见袁其商。

作为此案的负责人,罗夫人自是敬重袁其商的。一群群的锦衣卫在府里搜查,罗夫人还以为是查探罗将军之死,并未想到旁处去。袁其商低头抿了口茶,看了看那女娃娃,心道不过是个稚童,也不怕听了去,便开口道:“罗夫人有诰命在身,本官得罪了。”

罗夫人系出名门,娘家爹也是当朝的悍将。只不过寿终正寝后,家中已无争气的男嗣,这才渐渐没落了。

“袁大人言重了,还要仰仗大人查出我家将军之死。”罗夫人与罗将军是少年夫妻,家中虽有几个妾室,但还算夫妻和睦。且罗将军常年在外领兵镇守,她也没受过多少丈夫与小妾花前月下的刺激,是以还算是恩爱。

“罗将军,可会唱戏?”袁其商问过此话,在心里画了个问号。外表看起来孔武粗壮的罗将军,难不成还好这口?

罗夫人听了此话,不觉紧张起来,貌似极不愿谈起此事。“不,不会,我家将军怎会做那等事。”

“罗夫人,若有所隐瞒,想必罗将军之死真相就难以查到了。”袁其商补了一句,说话声却是惊醒了罗夫人怀中的女娃娃。

小女娃揉揉眼睛,到底年纪小,方才乱哄哄一片虽被吓到了,但此时好似忘了似的。听到大人间的谈话,也辨不清是梦是醒,下意识开口道:“祖父最喜欢唱戏了,就趁没人的时候去唱,还不许我看。”

罗夫人再阻止已是来不及,见罗将军的事被小孙女说破,不觉恼了起来。“浑说什么!你这孩子!”戏子是下九流的,世人虽以能赏戏为情趣,却以戏子为耻,更莫提亲自上台了。罗将军是一代悍将,更不能有此污点。

女娃娃哇地一声哭了,许是记得袁其商,滑下罗夫人的臂弯便奔着他跑来。

袁其商一愣,待女娃娃扑到自己怀里后,这才松了松自己紧绷的面皮,尽量柔和些。女娃娃生得粉粉嫩嫩,哭起来更是惹人怜,袁其商从未怜爱过小孩子,仅有的一次还是在树下“教训”冷家小子,此时犹豫着伸手为其擦眼泪。“莫哭了。”

女娃娃果真不哭了,抬起头直愣愣看着这个比画上的人还漂亮的哥哥。

“你不怕我?”袁其商觉得好笑,自己这副面孔,若是不笑时,稚童见了可是拔腿就跑的。

“不怕,我祖父就是这样的,还会骂我哥哥呢。”女娃娃说道。

也难怪,武将之家的孩子,自然见惯了大人冷脸严肃的模样。阴毒类型的袁其商,在女娃娃眼里,恐怕还不及自己祖父可怕。

“快回来,也不懂道理!”罗夫人几步上前,将女娃娃抱了回来,歉意地冲着袁其商说道:“大人听了,还是莫要张扬,我家老爷确实喜欢戏目,闲来无事也是亲自扮上了唱几出。”

“此事,府上都有哪个知晓?”袁其商问道。

“无人知晓,将军他常年不在府上,我也是最近才知。这丫头也是跟我在一处时无意中瞧见的,老爷自知如此有伤大雅,怎会叫人瞧见,俱是趁了无人时,或早或晚偷偷去的。”罗夫人说到此,又是抹起了眼泪。女娃娃很懂事,伸手为其擦拭,祖孙俩叫人怜。

袁其商看着女娃娃,又觉极是可爱。

险些忘了自己的初衷,袁其商收回目光,生硬站起身便离开了。

询问了罗夫人,袁其商又去了戏台子的院子,也不问话,提了一个出来,先是一番好打,再叫人死死揪着头发踩到腰眼上问话。

戏子们虽说不是什么体面的身份,但总是不用出苦力讨生活的,自是受不住这番折腾。这么一问,才知罗将军实在是死得冤枉。

因今日有贵客到,因此罗府昨日便请了这戏班来,预备今日待客。而方才为袁其商唱戏的那个台柱,得罪了戏班子里一人,于是,凶手便寻了精准的位置,钉上铁钉,只待今日那台柱在台上演到“僵尸跌”时,一跌下去送了小命。

若说凶手也是经过精心准备的,原本还想着如何巧舌如簧与官老爷周旋。不过死个戏子,将军府为免麻烦多半会草草结案,谁想却被清早天未明时来过戏瘾的罗将军遇上了,真是捅了马蜂窝。

罗将军暗好这口,却不敢在人前享受,只好于清晨无人时前来过把瘾。罗将军虽是一介武夫,于戏目上却是痴迷得很,于是乎在精准地走了前面的台步后,于最后一处“僵尸跌”时战死戏场,也算了了心愿。

戏班一众人皆被斩首,罗府人也不好过。早就想找罗将军茬的万通,此番听得他在边地屯田,吃空饷的事后,便欲大做文章。

罗将军虽有军功,但在私德上却是着实不正,查出此事后,自然是身败名裂。

此后,袁其商便没再负责此案,万通命人接手后,也不知如何摆布。

日子慢慢过去,初容随后将换得的首饰典卖,狠狠赚了一笔。心道只待将银子还了他,才好挺直腰板说话。

这夜,消停了几日的袁其商竟偷偷来到陈府,惊得初容不知如何是好。

好在已经准备好了银子,初容也可以直接亮底牌了。

“这是五百两,你给我买的礼物,这回算是都还你了,互不拖欠。”初容将准备好的包裹撂到桌子上,正色道。

袁其商看了看桌子上的银子,玩味笑道:“你哪来的银子?”

“你管呢,我堂堂个小姐,难道连这点银子都没有?”初容心虚,错开他的目光说道。

“堂堂小姐只有出嫁了才能有嫁妆傍身,未出阁时还真的不应有这么多银子。”袁其商拿起钱袋,在手上掂量掂量,忽地说道:“我送你的那些首饰衣衫呢?拿出来我瞧瞧。”

“这是何道理,你给我就是我的了,难不成还想要回去!”初容因着关碧儿的干系,又回到了京城陈府,此番自是有了底气叫板。

“我家几个妹妹虽不出门了,但也有交好的姐妹上府里探看,有的还送了些物事给她们。”袁其商放下银子,慢慢走近初容,将其逼到床边,说道:“我瞧见我七妹妹头上的钗饰,正是我在扬州府选的。”

“是,我是送了几件给交好的小姐,这也有错?至于她们有送给了谁,我哪管得着!”初容强装镇定,往前走了一步想要逼退他,却见他丝毫不动。

“这么几个月,就叫你倒腾出来这许多银子,还真是个难得的,看来我是一定得将你娶进府了。”袁其商心道如今袁家光景,心道若不是初容要嫁给自己,袁夫人定会很喜欢她。

“你果真不把我们陈家当回事,原先在外头也就算了,此番回了陈府你也敢到我闺房!你把我们陈家当什么!你把我爹当什么!”初容睡得早,想必厢房里的丫头已被其迷晕了。

“此话可是不实了,你去打听打听,除了给你爹面子,我还给过哪个面子!”袁其商略微觉得有些不平,面上也有了不悦之色,心里却仍旧好兴致。

“你想何事,只管经了正途做,你这般私下里闯女子闺房,是觉得我不值得你正经对待,是觉得我连青楼女子还不如吗?青楼女子不喜,那些才子还不会硬闯呢!”初容说完这些,见袁其商故作冷脸。

“你晓得还真多,竟拿自己跟个青楼女子比,讨打!”袁其商心里不气,嘴上却是冷声道。

“你也知晓,我同关小姐交好,我若是有什么事,西厂王大人不会放了你。袁公子,想必不必我提醒你,你不是个蠢人!”初容虽听了关碧儿的话,但左右没有亲眼瞧见,自不知袁其商的能耐与可怕之处。

“西厂?能耐我何!当年我还不是全身而退!”袁其商说着,带了玩味地欺身逼近初容,笑道:“好好的不行吗?我自会待你好,你还求什么?待你过门之后,我会待你如珠如宝,给我生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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