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吉斯莫那样娇生惯养的人,他在被陈烈关了这些天之后,唯一的愿望也只是活着,他已经被陈烈吓惨了,如果能够活着的话,他一定好好活下去,这辈子再也不嚣张了,所以现在陈烈让他做什么他就会做什么。81『中Δ『文『网wwㄟw.ㄟ
况且吉斯莫的身上已经中了剧毒,只有陈烈能够拯救他,一时间陈烈反倒成了他的恩人了。
当然,吉斯莫这样的人并不是特别特别的奇葩,毕竟他也要为了自己的生命着想,所以说不管怎么办他都会听从陈烈的话,而陈烈让他做什么他就会做什么,现在陈烈心里面所想的是要利用吉斯莫去勘探一下高龙辉这个人到底怎么样。
如果是正常人根本就不理解现在陈烈的所作所为,难道他真的不怕吉斯莫跑掉吗,虽然说那毒药是有时效性的,可是吉斯莫毕竟是黑手党的人,如果黑手党那边有医生可以帮他解毒的话,他岂不是真的能够跑掉?
从这一点来看,陈烈还是比较相信五毒教的毒药,毕竟这些古老的东西还是有存在的意义,所以说一般人是很难理解陈烈的所作所为,不过从现在这个结果来看,基本上吉斯莫肯定会被陈烈控制的死死的,他完全不可能有任何把握能够冲出牢笼,即便是能够冲出牢笼,也是非常非常艰苦的事情。
更何况以吉斯莫的智商来想问题,他也不可能真的冲出牢笼,他这个人就是有这点毛病,如果他真的有那种头脑的话,现在也不至于被陈烈控制住了。
一方面人们不理解为什么陈烈要让吉斯莫出去见高龙辉,而另一方面,陈烈这边已经开始紧锣密鼓的布置了,他就是想要看看这事情的真相是什么。
当天晚上,吉斯莫按照他们所商量好的计划来到了高龙辉所居住的酒店,高龙辉本来已经入睡了,可是突然听到酒店的门在砰砰作响。
这一次他并没有带着小弟来,所以说也说不准是什么人会敲他的门,但是能够以如此急促的方式来敲他的门,则是非常非常有问题的。
高龙辉慢慢的走到门前,轻声的问了一句:“是谁?”
外面一个意大利的口音在叫喊着:“救我,救我,我是吉斯莫。”
吉斯莫把这句话喊出来之后,基本上也就完成了陈烈交代给他的任务,实际上他心里面真的不知道这事情应该怎样度过去,但是既然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他还能说什么呢,反正现在大家都给他指了一条明路,至于要不要选择,那就看他自己的本事了,总之现在他给别人的感觉应该是会选择这条明路吧。
当然了,具体是不是明路也只有看结果才能够决定出,具体他会怎么办说实话没有人知道,不过大家都认为吉斯莫这个人算是让陈烈给拿住了。
此时此刻的高龙辉有些紧张,他单单听口音的话就能够听出来外面的人肯定是吉斯莫,但是为什么吉斯莫会突然跑到自己面前来呢,这让他非常惊诧,可是根本就没有时间让他去狐疑,他只能赶紧把门打开让吉斯莫进来,毕竟对方是德乔的儿子,如果连这点面子都不给的话,他也就不用再混下去了。
“吉斯莫少爷,你怎么来了?”看到吉斯莫心里慌里慌张的冲进来,高龙辉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他赶紧看了看门外有没有人跟踪,确定没有人跟踪,然后他才将门紧闭,然后又反锁,因为此时此刻对于他来讲是一个非常非常严峻的时刻,他必须要做到万无一失,最起码也要做到不能在陈烈面前暴露。
吉斯莫拖着受伤的身体跑到房间的沙里坐下,然后眼神里满是惊恐,对他说道:“你是叫高龙辉是吗?赶紧救我,现在让我出去,送我回意大利,回去之后我会让我父亲给你钱的。”
高龙辉听到这话之后并没有有所行动,但凡是换成另外一个黑手党的小弟,肯定会在此时有所表示,然而高龙辉并不是如此,他在狐疑这其中最关键的问题,那就是吉斯莫为什么会认识自己?
从理论上来讲,吉斯莫常年生活在意大利西西里岛上,他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在那边逍遥法外,对于意大利国外的人,他肯定是不太了解,况且就算整个黑手党里也只有一个德乔认识高龙辉,为什么他的儿子能够突然说出自己的名字呢?这一点非常怀疑。
难不成这个吉斯莫是假扮的吗?可是高龙辉也不相信陈烈有这么大的能耐能够让吉斯莫假扮,再加上那条已经受伤的腿就是在那里拖着,任谁假扮能够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呢,所以眼前的人肯定是吉斯莫无疑。
所以说高龙辉最纠结的就是为什么吉斯莫会认识自己,吉斯莫如果是正常来的话,肯定会回答不上这个问题,但是他却说道:“我从陈烈那里偷偷跑了出来,我从他那里得到的情报说你在这,以前我父亲跟我提起过你,所以我就赶紧过来找你了,你一定能够帮我的是吗?请你一定把我送回意大利,这里真的不是人过的生活,我已经快受不了了。”
不管是语气还是逻辑似乎都没有太大的问题,再加上这个吉斯莫是真正的人,所以高龙辉除了选择相信以外也别无他法,只是他特别不理解为什么这个人能够出现在自己面前。
按照陈烈那么厉害的手法,怎么可能把他放出来呢?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高龙辉必须要在尽短的时间之内做出一个选择,因为一旦选择错误的话,很有可能就会掉入到万劫不复的深渊,到底他能不能够如此选择呢!
看到高龙辉沉默,吉斯莫却还在催促道:“求求你了,真的把我送回去吧,不光是钱,我还让我父亲对你重重有赏。”
条件越来越好,一切就看高龙辉会不会答应,可是高龙辉内心深处的那点疑惑绝对没有被冲散掉,他仍然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真真正正来求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