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啥,壮哥好像对这个人很是反感,一个人进了里屋,而我对这件事比较好奇,便留了下来。
“只怕那小家伙不是冲着你女儿去的吧。”雨烟坐在办公桌后面的靠椅上,意有所指的道。
我对雨烟的话也是极为赞同,昨晚那小鬼真想要女孩的命的话,早就跳河了,也不用等到孩子她爸现身再有所动作。
我没想到她的本事竟然这么大,只是刚见面就知道了小鬼的真正目标,毕竟刚才是壮哥对她讲的,而我昨晚看到的那一幕也没对谁说过。
刚从震惊恢复过来的男子,再次被雨烟的话震住了。
“其实你也知道小家伙的目标是你……”见男子要解释,雨烟摆摆手:“只是你不愿承认罢了,我说的对么。”
男子长吁一口气,叹服道:“雨师傅真是料事如神……”
“客气的话不用说了,说说那小家伙的来历,和你们的渊源吧。”
这男子名叫许崇文,七十年代生人,现在都已四十多岁了,不过保养的好,看着比实际年龄要年轻,当时他还有个同胞姐姐,二人却是连体婴,需要做手术。
在女人生孩子难产时,医生经常会问这么一句话,是保大还是保小。
那时医疗条件不好,而且这类手术也是第一次做,所以医院就给许崇文的父母留了这么一道选择题,虽然夫妻二人选择的是许崇文,但还是希望两个孩子都能平安。擺渡壹下:嘿||言||格即可免費無彈窗觀看
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做了选择,就要面对,手术的结果就是男孩保住了,女孩大出血而死。
这个死婴不甘心之下,一直都跟随着许崇文。
小许崇文出了院,死婴也跟着离开医院,回到了家,许崇文被母亲抱在怀里喂奶,死婴则趴在母亲的后背……
总之,无论许崇文在哪做什么,死婴都如影随形的跟着,日积月累受阴气侵袭,许崇文的身体就出了状况,经常感冒发烧。
许崇文的父母以为是孩子天生体弱多病,虽然焦心但也没有办法,就这样许崇文一天天长大了。
对于死婴回家,许崇文的父母并不知情,直到在许崇文学会说话的时候,总是面对空气说话,时不时的又是笑又是哭,而且小身体也是一天差过一天。
见到儿子这副样子,许崇文的父母吓坏了,抱着孩子四处求医,但没有任何效果,而且,许崇文对着空气说话的内容也是愈发吓人。
“你怎么满脸都是血,你痛不痛啊?”
“你说我们是长在一起的,那为什么我们会分开呢?”
“死了就可以真的和你在一起玩了么,你别骗我哦?”
起初以为是儿子童言无忌,但听到这么让人惊恐的话,许崇文的父母想到了他们的女儿。
二人的父母都是革命出身,对封建迷信也是嗤之以鼻,而且又刚经历过破四旧,怎么也无法相信这是真的。
可听到儿子的话后,为了儿子的命,他们相信了这个世界有科学无法解释的存在,开始寻找能够治疗癔病的高人。
在这期间,许崇文的身体越来越差,尤其是做过手术的胳膊和左胸,已经开始萎缩,仿佛里面的血肉已被掏空,只剩下一层皮,看起来极为骇人。
所谓的高人来了很多,但对许崇文的状况都是一筹莫展,甚至有两个人一进来,就被吓跑了。
眼看着儿子出气多进气少,夫妻二人心如焚烧,一对儿女刚出生时的喜悦,在这一刻则成了他们的痛苦。
就在夫妻二人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来到了寺庙,求菩萨佛主保佑儿子度过此难时,一个中年和尚出现在了二人眼前,并说可以救活许崇文。
那个和尚也真是有本事,去了不一会,就把鬼婴制服了,但那鬼婴的怨念极深,说啥也不肯投胎,和尚就要出手将其打个魂飞魄散。
但许崇文的父母,可能是觉得对不起这个女儿,便央求和尚再给她一个机会。
最后和尚也是于心不忍,便用一个小瓷瓶把鬼婴封住了,叫夫妻二人好生保管,并说许崇文寿终正寝后,鬼婴方能解脱重新投胎。
自从鬼婴被收服后,许崇文的身体日益好转,也不知道是他从小的苦难多的缘故还是其他原因,许崇文活了四十多岁,一直都是顺风顺水,上学时学习好,工作时领导器重,经商后事业也是飞黄腾达,娶的妻子漂亮贤惠,女儿也是聪明伶俐,仿佛大难不死的他,真的有了无穷的后福。
半个月前,许崇文从之前的两层别墅,换了三层带花园泳池的别墅,状况也是从这以后发生的。
般了新家,无论是大人还是孩子,都是异常的高兴,先是宴请亲朋,随后又请来女儿的老师同学到家里来做客。
十二三岁的孩子,是最淘气的,也是最不能约束的,二十几个孩子在整栋别墅里玩起了捉迷藏。
其中就有个调皮鬼,跑到了地下室,也就是藏有封印鬼婴瓷瓶的房间,在与找来的孩子推搡打闹时,就把放有瓷瓶的木匣碰掉在了地上,担心被责罚,两个孩子谁也没敢把这事说出去。
初一十五,许崇文都会给鬼婴上香求原谅,这才发现瓷瓶已经被摔碎了。
可家里一切如常,并无异样,许崇文以为鬼婴放过了他,心里还挺欣慰的。
但就在昨天傍晚,三人出去散步时,女儿突然被鬼婴附身,这才知道事情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雨师傅,这位小兄弟,是您的徒弟么?”
我看了一圈才知道,他口中的小哥说的就是我。
雨烟依旧是那副迷人的笑容,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而是同样将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
二人一同盯着我看,倒把我看的浑身不自在。
见到雨烟这个样子,许崇文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哈哈,真是名师出高徒啊,昨晚要不是这位小兄弟,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啊。”
“说完了?”雨烟突然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不光我不懂,许崇文也是一脸的不解。
“雨师傅这是什么意思?”
雨烟一眨不眨的看着许崇文,依旧是语笑嫣然的样子:“如果许先生说完了,那就请回吧,我们还有事。”
“雨师傅的意思是……”许崇文恍然大悟,从怀里摸出一张银行卡,放在了桌子上。
“雨师傅放心,只要帮我解决了这个麻烦,钱不是问题,这是预付款,事后还有重谢!”